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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浴足城的洗脚妹,变成一个IT行业的白领小姐,这样的蜕变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爱情的力量?麦香(化名)有的只是一份无望的爱,但是,她做到了——因为心中有爱,麦香完成了自我提升的蜕变。
采写:记者毕云 通讯员许文娟
讲述:麦香(化名)
性别:女
年龄:20岁
学历:大专在修
职业:IT产品销售
时间:11月16日
地点:武昌某茶屋
茶屋清静雅致,麦香(化名)要了一杯名叫“紫屋迷恋”的果茶,她说她喜欢紫色的神秘与高贵,就像埋藏在心底久久不能释怀的那份爱恋,她爱着他,可他早已是别人的丈夫,永远也不会是她今生的归宿。
她轻轻搅动勺子,晶莹的玻璃杯中泛起小小的圆晕,果粒转着圈翻转沉浮后又归于平静,空气中只剩下了果茶的清香和麦香略微沙哑的嗓音。
他只是我的顾客
我出生在宜昌农村,家中姐妹四人,为了减轻负担,初中没毕业我就辍学了。1998年我到县城的一家理发店里学艺,14岁的我,拿着微薄的工资,重复着简单的工作。
2002年,我到了当地一家很大的浴足城工作。我手脚灵活麻利,留住了不少回头客,习远(化名)就是其中的一个。习远身材挺拔,成熟稳重。习远每月准时来两次,他说我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不施粉黛,清纯秀丽。我太高兴了,但快乐的花儿只能偷偷在心里开放。
在我看来,习远的知识是那样渊博,他简直就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海洋,我对他充满了崇敬与仰慕。但我们的谈话从不会涉及到他的个人情况,打听客人的姓名、职业等是我们这一行的禁忌。每次习远来找我,同事都会对我开玩笑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在当地,一般只有中上层收入的人才会到我们那个浴足城消费,我不想一辈子呆在那里,说不定习远真的能帮助我呢?
习远的衬衣不是黑色就是灰色,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不穿浅色衬衣,他表情淡淡地说“浅色难洗”。一个已婚男人还要自己洗衣服?我心里纳闷,同时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同情与怜悯,难道我爱上他了?
一次在聊天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他的棉毛衫袖口破了,我跑到商场给他买了一套几百元的内衣,用掉了我一个月的工资,虽然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开心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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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那样做,也许是想给他一点温暖吧?”透过她清澈的眼眸,我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坦诚,像清澈的小溪中一览无余的鹅卵石。
习远的姓名、职业、婚姻状况我从来都没有直接问过,我害怕这些敏感的话题刺破我们之间那点脆弱的关系。我虽然爱恋他,但从来不敢用言语表达,我怕他误会我跟那些逢场作戏的女孩子一样。而习远对我也只是在疲惫时拉着我的手,仿佛我能给他力量。他的表白也仅限于“我想你”。
因为爱所以改变
我曾幻想着习远有一天能带着我离开那个地方,但习远对我说:“人只有自己创造了价值才能改变自身的境遇。”我虽然有些失望,但他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像真理。
为了能让自己和习远更匹配,我决定改变自己。
2003年5月,我想离开浴足城去深圳闯荡,父母坚决不同意,因为那时深圳正处于非典的恐慌之中。我征求习远的意见,他简单地说:“你可以去那边看看。”我得到了天大的鼓舞,当天收拾行李,踏上南下的火车。习远就像主宰我命运的神。
我就先在超市里做导购员,虽然辛苦,但我从其他同事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认真对待每一位顾客,得到了经理的表扬。不断的学习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在深圳,举目无亲,闲下来时我开始思念习远,但我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他,我怕我冒昧的打扰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把我的思念全写进厚厚的日记本。
有一段时间,习远经常给我打电话,原来,因为投资失误,他负责的一个工程项目出现了亏损,工作压力无法排解时,他就把我当成倾诉对象。直到这时,我对他的工作才有了一点了解。我终于也有了为习远排忧解难的时候!
我不想让相隔两地的时空稀释我们这份原本就淡薄的感情,半年后,我坚持回到武汉,这样至少可以在习远从宜昌来武汉出差的间隙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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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努力缩短我们之间因文化的差距造成的隔阂,回到武汉后,我就报名到一所电脑学校学习,课外的时间我重新捡起了以前落下的功课,我像海绵吸水一样拼命恶补文化知识,尽管学得很吃力,但一想到习远,我就有了无尽的动力。不久后,我凭着扎实的专业知识和灵活的头脑应聘进一家电脑公司当上了文员,一个月后,我又被调入营销部门负责产品销售。经理的赏识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感觉跟习远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工作上越来越顺,我对习远的思念也越来越浓。回到宜昌的时候,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听着陌生的乡音,心底的那份思念就像热带植物一般疯狂地生长,我幻想着能在街道的某个拐角处偶遇习远。我甚至站在当地最大的商场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在人海中搜寻习远的身影,那身影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每天都在我心里描摹了无数遍。可一次次的等待都是失望。
我有些不理解麦香这种“守株待兔”的举动,在通讯如此发达的今天,想要寻找一个人难道会这么困难吗?麦香解释说:“我只知道习远的手机号码,有关他的其他情况我都不很清楚,我又不敢冒昧地打他的手机,怕打扰他。”怕我还不明白,麦香接着说:“我一直生活在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中,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是我的一个梦,是梦,就会有醒来的一天。”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有一种深深的悲哀。我心里也莫名地涌上一股惆怅。
梦醒时分
在一次电话中,习远无意中说起他的工作要经常到大山里去,那里气候寒冷,十月就飞雪,多贵的羊绒衫穿在身上都不管用。我马上就想到要给他亲手织一件厚厚的毛衣。我挤出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一件花色漂亮的毛衣很快就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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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一件毛衣要织多少针吗?”麦香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这倒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还没等我回答,她自己说出了答案:“那件毛衣的每一针我都数过,共有28万多针。”会织毛衣的女人很多,可有谁会去数一件毛衣的针数呢?这让我惊呆了。麦香对自己的作品颇感自豪。
“可织完这件毛衣,我自己编织的梦也到此结束了。”麦香得意的神色一闪而过,剩下了失落的叹气声。
我第一次约见了习远,他当天晚上就从宜昌赶到了武汉。我将那件亲手织的厚毛衣递给他,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一丝感动,但更多的是担忧,我已经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
昏黄的咖啡屋里,习远第一次向我讲起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妻子漂亮能干,是大学的英语教授,可是在她那里他却感觉不到家庭的温暖。结婚十年,妻子没做过一次饭,没洗过一次衣服,妻子的成功给他带来的不是骄傲,而是无形的压力。在妻子面前,他没有一个丈夫应有的威信和尊严,他希望能有一个人给他自信,在我面前,他找到了。
虽然我一直知道对习远的幻想只是我自己在梦中吹起的一个肥皂泡,但当这个美丽的泡泡被习远亲手戳破时,我还是感到了揪心的疼痛。
那天晚上,在咖啡屋,习远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他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良心而自责,也知道我们的故事终于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从一开始我就生活在自己的谎言中,靠着自欺欺人的幻想我走到了今天,可是当一切事实真的摆在我眼前时,我更多的还是伤心与留念。在我的心中,习远早已成了我生命的指航灯,我一切的改变,都是为了他。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才变得有意义。
自从那次与习远谈话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屈指可数了,回头看看我曾经走过的坎坎坷坷,习远是我最应该感谢的人,他的身影仍是我挥之不去的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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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习远是不可能的,但忘记他也是同样不可能的。”麦香浅浅地抿了一口茶,“不管怎样,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但我不会打扰他,我知道该怎么做。”麦香掏出手机,调出了一条她写给习远的短信:“今生我只能做一株柔弱的小草,静静地守望在你曾经走过的路旁,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一株参天大树,早早地守候在你要经过的路上。”
人生会有惊喜
楚天都市报记者毕云
如果是夜晚写文章,我总有个不良的习惯,边写边听音乐。写麦香的故事时,正是这样。当随机播放的音乐唱到一首老歌《独角戏》时,我心头一震:麦香的故事不正是一出悲伤的爱情独角戏吗?于是,我让许茹云那悲伤的声音反复地呤唱,给麦香的故事营造一种气氛;于是,我给她的故事加上这样的一个标题:悲伤独角戏。
麦香的爱情悲剧其实并不仅仅在于她和习远之间巨大的差距,还在于他们相识的时间和场合都不对。两人即使有那么一点情感的小苗破土而出,也难于长成一棵直溜溜的爱情树。
但是,麦香的悲伤还是深深打动了我。并非为她得不到习远的爱情而惋惜,而是她那对爱情无望的那种感觉,让人心中悲悯。麦香原本不应该让自己陷入不实际的梦幻中,但她让一个无法实现的梦一直在前面充当航标灯,引领着自己在人生的路上不停地向前走去,这也算是人生的另一种惊喜。好在她还很年轻,经得起梦的破灭,哪怕不止一次。
无论身处什么逆境,总得找点什么东西引领自己向上,不要自甘沉沦,哪怕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也许梦永远不能变成现实,但只要努力,总会有收获。麦香没有收获爱情,却收获了一种让自我提升的蜕变,这就是生活给她的惊喜。
洗脚妹,变身小白领,爱情刺激
[轉貼]衣櫃裡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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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oekekek 於 編輯
妻子今年四十歲了,在一家私企裡工作,她並不十分漂亮,在公司做了近十
年,憑藉她出色的工作能力與社交能力,做上了公關部主任的位置。
工作的原因,三十歲的時候我們過起了兩地生活,每季度才會有一次團聚。
我們有個女兒,常年住在姥姥家,三口之家各分三地,沒辦法,一切都是為了生
存。
長久的分居生活,使我們彼此養成了心照不宣的習慣,雙方極少刻意地過問
對方的私生活,其實我們都很清楚地知道,雙方都不可能守身如玉地生活。我們
是青梅竹馬,瞭解彼此的個性,長時間孤獨寂寞的生活,讓我們懂得了快樂的重
要,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只要過得快樂,一切都無所謂。但是我們有個約法三
章,就是不準包養或被包,盡最大努力保持家庭的完整,為了孩子也為了老人。
但事情總有出差錯的時候,打破那種心照不宣的局面是在她三十五歲那年的
夏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到她所在的城市出差,本想給她個驚喜,卻由於考慮不
週,上演了一次最為尷尬的經歷。
她居住的是一間單身公寓,客廳與臥室共用的那種,一張雙人床、一個大衣
櫃、一個電腦桌、一個小梳妝台,擺放得錯落有緻。她很乾淨,小小居室讓她打
理得如同少女的閨房,溫馨而寧靜。下飛機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我想這個時候
她一定是已經吃過晚飯,自已便獨自吃了碗加洲牛肉麵,在附近買了點水果,就
直奔她的住處。
我有房間的鑰匙,上樓開了門發現她還沒有回來,想打電話給她,可一想,
還是先別打擾她,也許她正陪客戶工作呢!我脫了外衣,隨意地在她屋子裡看起
來。當走到衛生間時,發現一條她沒來得及洗的內褲扔在盆裡,說實在的,好久
沒看到老婆了,看到她的內褲都有點激動,呵呵,我可沒有什麼戀物症啊!
拿起內褲,發現其實並沒有髒,仔細看了看,也沒有壞,只是有點自然舊的
樣子,拿起來聞一下,略略有點下體的氣味。我有點疑惑,但還是幫她洗了一下
掛在陽台上。
就在我掛內褲的時候,伸頭看了一眼樓下,剛好一台轎車停在樓下,車上走
下來的正是妻子和一個看上去五十左右歲的風度男人,他們說笑著進入了樓道。
看到這一幕,我心驚了一下,但瞬間讓我清醒地認識到,這不是順路搭車,儼然
是一對情人。
我們不能面對這種尷尬!這是我第一反應。我愛妻子,我們有心照不宣的約
定,不管外人能否理解,但我必須尊重妻子,尊重她本應得的那份快樂和身心的
健康。我急忙取下內褲放回盆裡,進屋收起扔在床上的外衣和水果,想著躲開,
但已經來不及了,我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情急之下,拿起鞋子光著腳擠進了衣
櫃,好在我身材不是很高大,她的衣物也不是很多,剛好可以容下我。
就在門打開的時候,我有點後悔了,為什麼要這樣呢?為何不面對呢?也許
那男人會有個很好的藉口讓大家都有台階可下呢!但一切都晚了,我只能做回縮
頭烏龜了。呵呵~~
他們進了屋,邊換鞋、脫外衣,邊談論著什麼協議之類的問題,從言語中聽
得出來,那是她的上級,從那種自然中可以聽出,他是這裡的常客。
「你先坐,我去洗水果,電視搖控器在那邊。」妻子說著去了設在陽台上的
廚房。
電視打開了,他在看新聞頻道。過一小會兒,妻子進來,兩人開始吃水果,
像是桃子之類的東西。
「這屋子小了點啊,要不換個大點的吧?」那男人說。
「唉,能住就行了,有錢我也不在這買大房子,再做幾年也該回家團聚了,
孩子沒人管不行啊!上初中我就得回去了,要不我媽媽管不了她學習,耽誤了孩
子責任可就大了啊!」
「也是,難為你了。快五年了吧?」
他們邊吃水果邊聊著。
「你先去沖個涼啊!」妻子說。
「一起沖行嗎?呵呵!」那男人說笑著,妻子沒說什麼,只是笑了一聲,兩
人進了衛生間。
我這裡悶得開始出汗了,心想他們沖涼,正好我跑,我悄悄地把櫃門開個小
縫,發現根本跑不出去,衛生間的門沒關,我要出去會被發現,唉,認了吧!我
趕忙關上櫃門,在裡面脫去了外衣,好在那幾天陰雨不斷,氣溫不是很熱,要不
然我非中暑不可。
左右挪動一下,呵呵,我居然可以坐下,心想,這傢夥要是一晚上不走,我
可就慘了啊!要不等半夜他們睡著了我再跑?要是被發現可怎麼辦呢?心裡胡亂
想著。
他們出來了,好像男人先上了床,用遙控器漫無目標地換著台,妻子可能是
坐在梳妝台前正擦著什麼,屋子裡誰也不說話,只有電視的聲音。我的心跳得厲
害,心裡一個勁的在埋怨自己,整什麼驚喜啊,這下可好,給自己下了個陷阱。
妻子上床了,想像中那男人在脫去妻子的睡衣,然後抱著妻子開始了前戲。
電視關掉了,屋子裡靜悄悄的,似乎可以聽到妻子的喘息聲。
「我包裡有個影碟,一起看啊?」那男人在問妻子。
我知道,妻子不太喜歡看那些東西,她說那些都是騙人的,真實的做愛哪有
那樣的啊,特別是當看到些舔肛門、往女人屄上吐唾液,或陰莖插進去再拿出來
讓女人舔的那種鏡頭,她都會感覺噁心。
妻子溫柔地回答說:「有沒有噁心的鏡頭啊?要是有會影響我情緒啊!」
「我檢查過了,保證沒有,挺有意思的,一起看吧!」
「那好吧!」
我聽到電腦開機聲,不一會,傳出了A片的對白。
「小點聲,窗戶沒關,別讓外面聽見。」妻子說。
聲音壓到了最小,我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那種感覺曾在半夢半醒之間時
有過,是對妻子的性幻想,幻想過她和別人做愛的情景,幻想過她與人群交的場
景,但那些只是幻想,今天卻這麼突然地給我來了一個現場直播,誰受得了是孫
子!但說心裡話,我一點責備妻子、怨恨妻子的想法都沒有,情願讓她享受一切
快樂。
聽著外面的聲音,感覺他們在互相撫摸,妻子開始出現輕微的呻吟。
「你的小屄真好,你是怎麼保養的啊?一點生過孩子的感覺都沒有,仍緊緊
的。」
「別往裡面捅,不衛生,在外面摸,聽話啊老公。」妻子嬌滴滴地說。
「水真多,你有多久沒做愛了?」
「我們上次到現在有多久就有多久啊!」
「我可不信,我出國都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你都沒有過啊?」
「我跟誰啊?都快成老太婆了,呵呵!」
「不是那意思,是你自己不弄啊?」男人壞笑著說。
「我剛想自己弄,你就回來了,呵呵!」妻子頑皮地說。
「我出國你沒回家嗎?」
「沒有啊!公司事太多,下個月我可得回家了,多給我幾天假啊!」
「那可不行,我還要你呢!」那男人說著,壓在了妻子的身上,妻子深深地
吸了口氣,看樣是放進去了。
電腦裡傳出了女人喊叫和身體碰撞的聲音,那男人壓在妻子身上並沒有動,
只靜悄悄地看著A片。
「這女的年齡多小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屄洞看上去比你的還大。」
「你老婆和我一樣嗎?」
「呵呵,怎麼你總愛問這些啊?這是第N遍了。她生過兩個孩子,你說會怎
樣?感覺跟你差距很大啊!」那男人說。
「你那玩意那麼大,你還嫌她的大啊?第一次跟你做愛時,我都覺得不太適
應。」
我實在忍不住了,很想看看他們的樣子,於是在櫃子裡慢慢搜尋,發現一條
很狹窄的縫隙,透進了一絲微弱的光線。我輕輕地動了一下身體,把眼睛靠了過
去,縫隙間剛好可以看到她的大腿以下的地方,妻子的雙腳在不時地左右擺動,
像是在慢慢地扭動身體,男人壓在上面,腿部在有節奏地向下壓著,動作很緩,
很溫柔。
「你老公和我也不一樣吧?」
「嗯,比你稍小一些,但也挺好的。」
「我在桑拿洗澡時發現,一般男人都沒我的大,可能是軟的時候比較不出來
吧?」
「你的雞雞真好,我和老公做愛時沒有過這種感覺,漲漲的,真舒服。」
「媽呀!這是幾個弄一個啊?怎麼還有一個老外,他那玩意比你的還要大,
啊……啊……小屄真好受,肏我吧!」妻子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
「我想和你多玩一會兒,我可不想太快出來,讓你夾著真好受。」邊說著,
那男的在妻子身上使勁兒地肏了幾下,妻子把雙膝用力分開,雙腳支著床,只能
看到大腿在用力向上頂著。
那男人不是很健壯,雙腿跟妻子差不多一樣長,但是肌肉很紮實,他用手撐
起身體,做伏臥撐的樣子,屁股懸在空中,一下一下地用力撞擊著妻子的陰部,
妻子的呻吟越來越急促,陰道被肏得「吱吱」作響。
肏了一會兒,那男的翻身下去,同時把妻子抱到了上面,妻子分開雙腿一動
不動地跪在男人兩側,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上衝擊……過了一會兒,那男人不動
了,妻子開始左右擺動屁股,在男人的肉棒上來回地磨擦,動作越來越大,伴隨
著輕輕的喊叫,幾近瘋狂。
那男人大口地喘著粗氣,按住了妻子,從妻子的胯下移出來,轉到她身後,
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那男人的肉棒,的確很粗壯,長度估計能有十八公分的樣
子。妻子翹起屁股,大大的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妻子的陰道,妻子輕輕地「啊」叫
了一聲,可以聽到已經是淫水橫流。
A片中的男女在激情表演著,床上兩個久逢甘雨的情人也在盡情地享受著,
櫃子裡一個大汗淋漓的傻男人卻在痛苦地忍受著。當那男人再一次把妻子壓在身
下,妻子已經無力迎接那瘋狂的抽插,她用力伸直了雙腿,在每一次身體緊繃與
放鬆的動作中,伴隨著急促而有節奏的呻吟,在告訴那男人,她正享受著一次又
一次的高潮。
那男人在一聲長吼之後,屋子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兩人的動作也瞬間停止,
只有那男人的屁股肌肉在抽搐著,把一股股精液往我妻子陰道裡射進去。
完事後,妻子起身去衛生間拿出一條毛巾,為那男人擦去了一身的汗水,兩
個人又摟著平靜地躺了一會兒,男人說要回家了,妻子一聲不吭地坐在床邊看著
男人,直到男人穿好衣服。臨出門妻問了一句:「還什麼時候來啊?」男人說:
「想我了,我就會來陪你。」妻子笑著送他出了門。
我有一種解放了的感覺,在妻子進衛生間清洗的時候,我輕輕地從衣櫃裡走
了出來,在淋浴聲的掩護下,我輕輕地走出了房間。這會兒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想著如何安排我的今夜。
揮之不去的影像在腦海裡反覆播放著,特別是那男人起身出門的那一幕,讓
我感覺到了妻子的無奈與孤獨,她是女人,是個好女人,不該受此冷落。此時此
刻,妻子的心裡也許在矛盾中掙扎,她需要男人,需要一個真心呵護她的愛人。
我需要妻子,就在今夜,我要抱著她睡,一定要抱著她睡。
半小時後,我撥通了她的手機,告訴她過一會兒我就到了,她只是驚訝,但
我聽得出來,驚訝中隱含著一種痛。
她點亮了陽台的燈,我從遠處看到了她的身影,沖著她揮了揮手,她轉身跑
去開門。進了屋子,我在她緋紅的臉上吻了一下,她接過水果,很不自然地問我
怎麼這麼晚突然到這裡?我寒暄著,自然編得天衣無縫。我四處掃了一眼,屋子
裡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床上新換了一條潔白的床單,我藉故洗手走進衛生間,
看到剛剛那條沾滿淫水的床單已經泡在了洗衣機中。
我歡喜地和妻子調侃,盡最大的努力使自己平靜,因為此時我也實在受不住
了,恨不能立刻抱她上床翻雲覆雨。沖過涼之後,我們上床了,前戲必不可少,
但我知道,她今夜不會再有真實的激情,有的也只能是心裡的安慰。她強裝渴望
地迎合著,而我此時仍處在現場直播的影像裡,在剛剛那男人戰鬥過的地方發洩
著我的慾望。很快,在我們共同的呻吟中,結束了生理的渲洩。
她沒有再去沖洗,順手拿過內褲幫我擦了擦,然後夾在自己的陰部,緊緊地
抱著我的胳臂,像面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般盯著我看,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懷裡,相
互依偎著睡去。
在那裡住了三天,辦完事要離開時,妻子對我說,明年她想辭職回家,問我
能不能也辭職,隨便找一份工作,安心過日子?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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