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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妻
作者:junning 首发:四合院 字数:4500
人物介绍: 钟鸣远,本文苦主,45岁。 何雪,钟鸣远之妻,43岁。 钟晋鹏,钟鸣远与何雪之子,22岁。 何媛,何雪一起长大的闺蜜,43岁。 杨建国,何媛之夫,45岁。 杨曦涵,何媛与杨建国之女,21岁。 杨俊豪,何媛与杨建国之子,17岁。
正文
(一)缘起 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人。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两个中年女子,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 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床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但是你们以为我没有知觉?那是大错特错。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我也能凭着嗅觉,知道床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 三个月前,爱好鸟类摄影的我独自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旅行,拍照。那天我和我的鸟导(带着拍鸟的导游,简称鸟导),正在林子里寻找缅甸的珍惜鸟类肉冠鸭,因为听鸟友说,在这片林子里有拍到过,所以我也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然而我的运气并不好,虽说也拍到了不少不错的照片,但因为这次到缅甸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就在我死心,决定接受这次拍不到肉冠鸭的事实,准备打到回府的时候,一只我从没见过鸟,出现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我小心的移动着我的身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的怀里保护得很好。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打湿。这绿色液体说也奇怪,看着流在地上是绿色的样子,可打湿的手上却看不到一点颜色。 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这次的缅甸拍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满。我带着遗憾,回国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妻都是一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一睡,我就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床上。 我这一睡不起,可把何雪急坏了,找了很多专家教授,做了N多的检查,最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等我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你说这都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会这样?何雪也没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 介绍完躺床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裤,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一样的对待何雪。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着忙里忙外的,联系医生医院。帮着雪儿照看着花店。 对了,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告诉过列位看官,我的职业。我呢,在市民政局里做个小领导,平时喜欢拍拍照,特别喜欢拍鸟。这次就是因为政府部门的强制休假,雪儿因为经营的花店准备装修,没有时间。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拍鸟。结果出了这事。 何媛自己经营个茶庄,何媛的老公杨建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家里贼有钱。何媛和杨建国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杨曦涵今年21岁,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因为何雪与何媛的关系,我家儿子钟晋鹏和杨曦涵从小就青梅竹马,自然大了就成了一对恋人。鹏鹏大学毕业就进了建国的公司,跟着建国学习。打算等着曦涵毕业了就让两孩子结婚。何媛与建国的儿子杨俊豪,今年17岁,在市三中读高二,别看小伙子今年刚过17,个子已经175,学习运动是样样优秀,还弹得一手好吉他。 列位我们言归正传。话说何雪与何媛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床上的我。 “媛媛,这次你辛苦了。” “嗨,我们两姐妹那么多年,辛苦什么辛苦。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就你碰。别乱想。对了建国好像认识一个什么茅山道士,要不我让建国请来看看?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那你快点给姐夫电话,帮我问问。” 何媛也不废话,拿起电话直接安排起建国去联系了。 “雪儿,建国说我们运气好,那个道士就正好在建国公司,帮他看风水。他已经帮你约好,今天晚上9点,他会带道士来家里看看。对了道士姓王,听建国说是茅山派的传人,建国特别吩咐我们别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帮我问问,要准备多少红包给道长合适。”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姐夫处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饿不饿,走吧,我们去做点吃的。晚上把孩子们都叫回来,一起吃个饭。这段时间,孩子们也没好好吃过,不是快餐就是面的,这脸都小了。走吧,去做你的拿手的辣子鸡,我们俊豪最爱吃你做的这个。”说话间,何媛把雪儿拉出了卧室。 我在床上,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努力着想恢复着对我身体的控制。我知道我身体里有个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断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我的鸡巴好像有点涨涨的,我急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鸡巴上,可一点用也没有。我绝望了,我躺在床上,想动一下也动不了,我现在就是想死,也无能为力,我不愿这样,像一个尸体样,躺在这里,让我爱人的人流泪。看着我爱的人流泪,我连伸手为她擦去泪珠的能力都没有。我难道就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床上,靠着鼻饲,苟延残喘的活着吗?我如果死了,雪儿会伤心一阵子,但是她有鹏鹏的陪伴,有何媛的开导,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也许何媛还会给雪儿在介绍男朋友,毕竟雪儿才43,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雪儿有了男朋友一定会和他亲热的,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会是什么样子呢?她男朋友会对雪儿温柔吗? 等等,我怎么又感觉到鸡巴涨涨热热的?我没做什么啊,当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鸡巴上的时候,那种涨热的感觉又没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应该是建国帮请来的茅山道士来了。 “道长,您里面请。我先生就拜托您给看看。” “钟夫人客气了,您是杨总的妹妹,我们也算有缘。贫道定当尽力而为。” “道长,不知道我们能跟在旁边看看吗?”说话的是何媛的儿子杨俊豪。 “你这小子,道也大胆,也罢。我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就一起进来吧,不知钟夫人以为如何?” “道长,在场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响道长您施法。” “无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时候,在说吧” “那……就依道长的” 我可以感觉到众人都进了房间。都说上帝为了关了一道门,必会为你打看一扇窗。这三个月以来,我发现我的听觉能力和嗅觉能力是越来越好,我现在甚至可以凭脚步听的出是谁,有几个人。 今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是陌生人,应该就是何媛说的茅山道士王道长。他站在我穿的左侧。床的右边站着的是雪儿和何媛。我儿子鹏鹏和曦涵站在床尾。建国和俊豪则站在离王道长一步距离的地方。 “钟夫人,依贫道所学,钟先生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掀开被子,让贫道在看看。” “钟夫人,尊夫之症依贫道之见,是种了一种降头,不过也不能算是一种降头。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过缅甸?” “是的,鸣远就是从缅甸回来的晚上睡觉以后就这样了。” “嗯,那……不知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可有行人伦之事?” “没有,等我洗澡出来,鸣远已经睡着了。”雪儿羞红着脸回答。 “钟夫人,请看,尊夫的耳后,是不是青色的?还有尊夫的胸口是不是也有一块青色的印子?” “道长,鸣远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钟夫人,刚才贫道说了,尊夫是种了一种特别的降头。这种降头严格上来说,应该是糅合了诅咒术和降头。这种降头目前已经失传了。贫道知道这,还是几年前和道教协会去缅甸交流的时候,听一个缅甸的老降头师说过。其实当初创出这门法术的降头头师,本意也非想害死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一些不满,法术创了出来后,他也没想过要传下去,所以这种法术也就失传了。” 听到这些,雪儿泪如雨下,要不是有何媛扶着,雪儿找就瘫倒在地上了。 “钟夫人,你也不必太伤心,先听贫道把话说完。不过下面的话,贫道建议还是不要太多人听了。” “俊豪,曦涵我们先出去。”建国连忙叫着两孩子和自己出去。 俊豪趁人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的手机留在了床底下。 “钟夫人,你确定要他们两个一起听吗?” “道长不行吗?媛媛是我的姐妹,鹏鹏是我的儿子。他们两是我的亲人。也是鸣远的至亲。我想让他们也有权知道鸣远到底怎么了。” “那好吧。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先”何媛说到 “没事的,媛媛这段时间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早就奔溃了。鹏鹏有权知道鸣远的事。” “其实,要让钟先生醒过来,不是难事。钟先生种的降头叫绿帽降。种了这种降头或者说是诅咒,不会让人丧命,只会让中了降头的人的太太红杏出墙。” “啊?” “种了这种降头的人会先如睡觉一般失去知觉,从他醒来的开始,这个诅咒也正式开始。先说对夫人的影响吧,首先夫人你的身材相貌包括身体素质会开始逆生长,以半个月减少一岁的速度倒退,直到18岁的样子。其次夫人你要与不满18的男孩谈恋爱,最后要为男孩生下一儿半女的,这样这个诅咒就会自动破掉。再说对钟先生的影响。从钟先生中了诅咒开始,如果半年内诅咒没有开始启动,那么钟先生就会死去,诅咒将会落在你儿子身上。如果在你儿子身上还是没有开始,诅咒就会在钟先生的家族里传开,只到诅咒被启动,每一个中了诅咒的钟家男人的女人也都会变成淫妇。我要提醒夫人的是,如果你选择了让钟先生醒来,那么你将有半年的时间寻找和你恋爱的人,如果半年内没有开始恋爱,那钟先生一样会死。在你开始恋爱的三个月内,你们要偷偷的进行,不能让你的亲朋好友知道是谁。三个月以后才能让大家知道,在这期间,钟先生将会是下身瘫痪。当大家都知道和你恋爱的对象是谁以后,钟先生才会慢慢恢复正常。如果钟先生恢复以后打击报复你和你的男友,那钟家的所有族人会一个接一个的死于非命。另外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中了这种降头诅咒的,不太容易怀孕。” “……”屋里一阵安静。我他妈的是中了什么大奖,让我中了这种降头。对了,应该就是那打翻的罐子里流出的绿色液体,就是这种降头,我操! “那……道长……我要怎么让鸣远醒过来呢?” “其实让钟先生醒过来不难,夫人只要拿条你穿过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钟先生头上,他就会醒过来的,好了,这事贫道帮不了你,怎么做得你自己决定。贫道就先告辞了。”嫁妻(二)
首发:四合院 字数:4700
(二)苏醒 我的世界,就这样因为一次旅程,为了我自己那点小小的爱好,彻底的崩塌了。不,不仅仅是我的世界,我还毁掉了雪儿的世界。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好雪儿一辈子的,这离一辈子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就因为我一次无谓的旅行,毁了。 想出这个降头诅咒的人,是有多无聊啊。 这分明就是要让良家妇女出轨,这和劝妓女从良有什么区别,都他妈的是吃饱了撑的人,才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我不希望雪儿为了救我,让自己沉沦。那怕会影响的整个钟家,谁都可以出轨,唯独雪儿不可以,她是我一个人的。 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不要忘了,刚才道长说了,如果诅咒没有被开始,那钟家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这也包括了雪儿。雪儿救你,那这个诅咒最多也就应在你和雪儿身上,而且雪儿也不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雪儿也会收获一段恋情,生了孩子以后,诅咒破了,雪儿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这也就是你们夫妻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小插曲?真的会是这样吗?后面我们的生活还能和从前一样吗?我不信! 不信又能怎样?这个时候,你信或不信有用吗?你想想,这个诅咒会让雪儿的身材相貌身体素质恢复的18岁的样子,这个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这等于给了雪儿多了20多年的命,不出意外,雪儿要比你要多活那么多年,你死了,你难道会忍心让雪儿孤独一人?你不希望有人能陪伴着她?现在只是提前让这个人出现罢了,而且你还可以帮雪儿把关,还可以在雪儿受伤的时候,保护她。这不挺好的吗? 可我无法接受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 拉倒吧,你敢发誓,你从没有幻想过雪儿和别人亲热?是谁偷偷的浏览绿帽网,是谁偷用小号加进绿帽群,又是谁在一边看红杏文一边撸的?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我,我,我那是想玩别人的老婆。 玩人妻者,人亦淫其妻,这个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那我也只是想想而已。现在却是要变成现实。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别忘了,你现在躺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什么事?还不是要雪儿决定,你接不接受有意义吗?再说了,雪儿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雪儿现在的性欲望,是你能满足的吗?哪次不是你先败下阵来?你自己想想你已经多久没有让雪儿高潮了?这几年如果不是靠小玩具,靠延时喷剂,你什么时候能让雪儿高潮过? 我…我… 我什么我,承认现实吧,你进绿帽群,不就是幻想着哪些出墙的红杏是雪儿嘛。 我脑子里两个声音在争吵不休,我慢慢发现,我的鸡巴坚挺着,一动一动的。 雪儿送走了众人,打来一盆水,准备帮我擦身子,顺便帮我换下尿不湿。 当雪儿解开尿不湿的时候,我的鸡巴弹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向天而立。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雪儿来到了我身边,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停止了争吵。一起在呐喊,“快摸我鸡巴!”我能感觉到雪儿的呼吸加快了,毕竟我俩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的鸡巴也很久没有这样坚挺了。我没有有等太久,雪儿的手如我所愿的,摸到了我的鸡巴上,可就在雪儿的手摸到我的鸡巴时,原本坚挺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来,而且还有缩小的迹象。 “操他妈的,这什么狗屁诅咒,居然能让雪儿碰我的时候鸡巴瞬间变得软绵绵的。你不让我们夫妻做爱也罢了,连打飞机高潮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雪儿看着一碰就软的鸡巴,轻轻的摇了摇头,拧了把毛巾,认真的帮我擦起身子。我全身上下被雪儿脱了个精光。很快,雪儿帮我把身子擦拭干净,盖好被子,就自己去洗澡了。 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又开始争论起来。 看到了吧,你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你不让雪儿找男朋友,你想看着她枯萎吗?你现在的鸡巴也只有依靠幻想着雪儿和男朋友亲热才可以硬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刚才要不是我们说到雪儿找男朋友,说你幻想绿帽群里的出墙红杏是雪儿,你的鸡巴能硬?说实话,既然现在选择的权利不在你这里,跟我说说,你想雪儿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不,我一点也不希望雪儿找男朋友。 别硬撑了,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你看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还死撑! 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我很想有第三个声音出来大喊一声“安静!”可这个第三个声音始终没有出现。直到一阵幽香传来,雪儿上了床。世界安静了下来。 雪儿看着我坚挺的鸡巴,伸手摸了过来。雪儿的手握住了鸡巴,可是鸡巴又瞬间变软了。雪儿不死心,低下了头,将鸡巴含进了嘴里。其实雪儿不喜欢帮我口交,以往都是要我求上很久,雪儿才会勉强的帮我舔舔,这样整个鸡巴的含在嘴里更是少之又少。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的鸡巴很小,有3CM吗?我不知道。包皮将龟头包裹了起来,雪儿含着我的鸡巴,不断的想将鸡巴拉长,手与嘴配合着,努力的将龟头露出包皮,舌头在马眼与冠状沟上划动,这些雪儿从来没有用过的技巧,雪儿都用上了,虽然生疏,但雪儿还是努力着,想让我鸡巴竖起来。我在脑海里也配合着幻想,雪儿是在帮她男朋友口交,可鸡巴还是顽固的保持着疲软。 雪儿累了,手与嘴放开了我的鸡巴。就在这时,鸡巴用看的见的速度翘了起来。我想这个时候雪儿应该和我一样,心情从沮丧到兴奋。 雪儿的手又握住了鸡巴。鸡巴又是瞬间的变软。 雪儿手一放开,鸡巴又变硬。 雪儿小心的把身体贴向我的身体,就在我们肌肤贴近的时候,鸡巴又软了。 雪儿又试了几次,我的鸡巴就一下充血一下失血的。 雪儿彻底的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贴在一起。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雪儿的阴毛已经被水打湿了。缝里还有点水在慢慢的流出。水打湿了我的阴毛我的鸡巴,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更小了。我的胸口凉凉的,那是雪儿流下的眼泪。 这一刻,我知道雪儿的决定。罢了,罢了,就让这个诅咒就只应在我和雪儿身上吧。只是连累了雪儿,这是我不能原谅自己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我以为雪儿会很快的把我唤醒,可是没有。感觉雪儿没有点想让我醒来的意思,难道雪儿准备放弃我,让我就这样死去吗?不,不会的。如果雪儿要放弃我,这几天雪儿就不会象得了新玩具一样,看着我的鸡巴硬起又瞬间软掉。如果雪儿要放弃我,这几天晚上就不会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让我们的性器贴在一起。如果雪儿要放弃我,就不会让小缝流着水打湿我们的阴毛。雪儿一定不会放弃我的。 我一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自己和自己说话。客厅里何媛陪着雪儿。 “雪儿,这么多天又过去了,你是怎么想的?” “媛媛,说实话,我开始不太相信王道长说的。可…可…可这几天我越来越相信道长说的是真的,鸣远是被诅咒了,我们家被诅咒了。我没得选了,我不想鸣远死,我也不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我更不想让鹏鹏和曦涵变得和我们一样,我真的没得选了。媛媛,你要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雪儿拉着何媛的手,哭着说。 “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这事如果落在我们家,我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毕竟能活着才是最好的。不是有句话,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吗?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 “媛媛,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笑我的对不对?你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的对不对?鹏鹏和曦涵还会好好的对不对?” “对,对,对。雪儿,我们那么多年的姐妹,你要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媛媛”雪儿长呼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想由你出面把我店里的三个女孩都辞退了,就说我因为家里有事,没有精力在顾店,所以把店转给了你。然后你帮我联系装修公司,我想把店重新装修一下,门口留5个平方做花店,后面的地方做个私藏茶庄,只接待熟人,而且只接待女性,门做的隐秘些。以后茶就从你店里进。这段时间,我尽量少出现,这样大家就不会对我突然变年轻感到奇怪。认识的人问起,我可以说是我坚持早睡早起,坚持运动,是运动和健康生活的结果。要不现在网络太发达了,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什么,我和鸣远就没法活了。” “你考虑的很细很远” “没办法,不考虑多点,等出了事就麻烦了。我不想事情越变越糟。既然事情发生了,我躲是没有用的,积极面对,事情总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才是,我认识的雪儿。对了,你刚才说的私藏茶庄的事,我很有兴趣,要不我们合作吧。这次的装修就都由我出,算我入股的钱,以后茶叶的钱,我们在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怎么样?” “这当然好,我还在发愁装修的钱不够呢,只是……媛媛,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说入股……” “没有的事,说实话建国生意上有不少朋友不方便在外面接待,特别是建国要我招呼的哪些个夫人们,我的茶庄人来人往的太显眼,有这个私密的地方就方便多了。股份嘛,我要49,你还是老板,怎么样?” “不,不,不。我要40,你60。” “好了,别争了,我是姐姐,听我的”两人嘀咕着店的事。 两个傻女人开始为她们的伟大事业描绘着各种场景,时不时的还发出咯咯的笑声,这个时候她们和以前一样活在她们的世界里,人能活着真好。 “妈,我回来了”门口传来鹏鹏的声音。 “雪姨,我来了”曦涵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妈,你也在啊”“媛姨。”两孩子和雪儿何媛打着招呼。 “妈,我把轮椅买回来了” “鹏鹏,你怎么还买了轮椅?” “媛姨,我妈让买的” “媛媛,是我让孩子们去买的,我想着鸣远醒了以后,还有段时间腿不方便,就让孩子去给鸣远挑个轮椅回来” “那……” “媛姨,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论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样,我爸妈还是我爸妈,他们是伟大的” “妈,你放心我支持鹏鹏,支持雪姨和远叔。” 听着孩子们的话,雪儿的脸没来由的红了。躺在床上的我鸡巴硬了。这几天我鸡巴硬的有些频繁。 “对了,妈,我今天在装饰城买了可以坐的全身沐浴器。约了师傅明天下午上门来装,留了你的电话。你到时留意一下。钱我已经给完了。饿死了,有吃的吗?” “哟,我俩就顾聊天了,我现在马上去做” “得了,雪儿别做了,我们叫些外卖得了,曦涵你负责,定点寿司生鱼片清酒来,我跟你雪姨准备策划了个大项目,你和鹏鹏想吃什么自己点。回头找你爸报销”何媛吩咐着曦涵。 晚上,微醺的雪儿还是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还是贴在一起,不同的是,今晚雪儿流的水有点多,我的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缝里传来的温热,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水从缝里流出,湿润着我的鸡巴,雪儿的屄。 也许是,雪儿彻底的下定了决心,也许是鹏鹏,何媛和曦涵的支持表态,让雪儿放下了最后的顾虑,今晚雪儿睡的特别香,梦里雪儿时不时的亲吻着我的乳头,梦里雪儿笑出了声。我不知道雪儿梦到了什么,也许是梦到了她的男朋友,也许在梦里雪儿在和男朋友亲热。总之,今晚雪儿睡得特别的香。 第二天,我是在雪儿的歌声中醒过来的。雪儿一边轻唱着《西海情歌》一边帮我洗着脸。艰难的帮我穿着衣服。整理完这些。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不同的是,今天雪儿的歌声一直在我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雪儿也许是唱累了,雪儿停下了歌唱。我感觉到雪儿在犹豫着什么。 我现在的状态,时间对我来讲无所谓长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亮了。我感觉雪儿台起了我的头,在往我头上套着什么。我知道雪儿在把她穿了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了我的头上。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雪儿味道。 熟悉,那是因为刚结婚那几年,我常常趴在雪儿的身下,亲吻着,用我的舌深入浅出的探寻着雪儿的秘密花园。用我的鼻顶着雪儿的小豆豆,摩擦着。耳边传来的是雪儿的娇喘。雪儿从排斥抗拒到夹紧我的头,手指深入到我的头发里,在我的挑逗下发出最高亢的一声喊叫。 陌生,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品尝过雪儿快乐的泉水了,那幽香似麝香,那甜美如甘贻。 当雪儿放下我的头,双手离开我的头。我的双眼充满了绿光,在绿光中,雪儿的脸庞渐渐的清晰。当绿光散去,我清楚的看到雪儿流满泪水的脸。“老婆,对不起” 三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话,我有些不习惯,但还是终于发出了声音,雪儿扑到了我怀里,大声痛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我。 好一阵子,雪儿抬起了身子,羞答答的伸手把我头上的内裤取了下来。想要收起。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抓住了内裤的一角,原本绿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白色。 “老婆,能活着真好!”(三)潘驴邓小闲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雪儿表现的十分默契,谁都没有去提起这事。其实吧,也不是我不想告诉雪儿,自己知道了诅咒的事,但每次想说的时候,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阻止我说出来。也许这是诅咒的力量。 不知道雪儿是不是也这样。 雪儿年轻的速度远远超过了道长说的一个月两岁。我能明显的看出,雪儿的皮肤已经变得和结婚前一样,修长的腿已经恢复的和一前一样白白嫩嫩的,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有盘上一辈子的心。脸上的色斑也已慢慢褪去,眼角的鱼尾纹已经看不到踪影。最夸张的是,生鹏鹏时留在腹部的伤疤也仅剩下一条淡淡的细纹。雪儿的奶头现在是粉红,乳晕小了,奶子大了,腰身细了。 以之相同的是,雪儿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以前雪儿的性格用四个字形容,可以用文静可爱。现在雪儿的性格也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活泼可爱。 不爱运动的雪儿,现在开始每天跟着网络跳操,练瑜伽,不知道是因为锻炼的原因还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总之雪儿现在的身材是上凸下翘的。可我知道,这样的雪儿不属于我,我的鸡巴还是这样,一和雪儿的肌肤接触就瞬间软绵绵。 变化的不仅是雪儿的身材性格,我也是有变化的。我变得一到晚上九点,就会“睡着”,“睡着”的我,会陷入灵魂出窍般的梦境,我的眼前就如看电影一般的看着雪儿的一举一动。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只穿着内衣在客厅里跳操,练瑜伽。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在浴室里洗澡,上厕所。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在网上百度小鲜肉,刷抖音,学新歌看动漫。在梦里,我第一次看到了雪儿自慰。 浴室里,雪儿拿着花洒正对着下体,冲着,不知是体位的问题还是是水流的问题,雪儿将身体靠向了墙,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油黑发亮的阴毛,在水的冲刷下,紧贴着身体,雪儿一只手分开了小缝,以方便水流能准确的击打到阴蒂上,原本粉红的奶头在雾气里显得分外妖娆。现在雪儿的木耳,已经不在是黑色的,黑色素在慢慢的褪去,显露出红润的色泽。雪儿已经不在满足热水的冲击。 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受着,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嫩的阴蒂上,伴着水流的冲击轻柔地旋转。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她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让声音停留在只是鼻音的哼哼。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在湿滑的阴道里面搅动抽插。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她更加努力的挺起下身,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激!身体里面仿佛有条虫子,她最敏感的部位撕咬着,让她浑身酥麻酸软,它要把她的灵魂带走!带着她的灵魂飞向天堂,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泉从她下体喷涌而出,打在浴室隔断的玻璃上,击起美丽的水珠,一声闷闷的长鼻音,“嗯……”在浴室里回响。 雪儿瘫软的坐在地上,花洒的水在地上失去了目标,随意的撒在雪儿的长白腿上。 很长时间,雪儿才恢复了清醒,长干了身上的水珠,赤裸的躺在我的怀里,让我俩的性器紧贴在一起。这是现在雪儿最喜欢的睡觉姿势。 每天雪儿洗澡的时间,也是雪儿自慰的时间。雪儿每天洗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今天单位工会派人来探望我。因为我的员工资料显示,我只有一个儿子,单位的人把雪儿当做是我们请来的小保姆,我很怕雪儿因为这个生气,只好跟同事们介绍说是老家的侄女,来市里打工,暂时接住家里的。单位同事临走时,还一再吩咐雪儿好好照顾我这个叔叔。 同事走了以后,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哭的我在外面乱了方寸,只好打了电话给何媛。 “鸣远,你老实说,你对自己得了什么病,知道不知道?”何媛在电话那头问到。 “嗯,但我没法告诉雪儿” “为什么?你自己惹出的麻烦,要雪儿背责任,你还不敢说,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不了,每次要说都会被这样那样的意外给岔开。如果我强硬着要说,就会心绞痛,说不出。现在别说这个了,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在哭” “唉,等着,我马上到” 屋里两个女人再说着话,屋外我心急如焚。 “雪儿,别哭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羡慕你,你还哭?” “媛媛,你不知道,鸣远他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他老家的侄女,你说气人不气人。要不是因为他,我会变成这样吗?” “这样不是很好?我都不敢和你站一起了,都变母女了。” “你也气我” “那有,你现在的样子,出去说你是曦涵的妹妹,都有人信。真的,你现在看着比曦涵还年轻。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让我家老杨跟鸣远一起去缅甸。” “得了吧,这有什么好的” “这有什么不好,等于从活一次,多好啊。”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的” “你说,我听,我不就知道了?快说说嘛” “我…我…。其实如果只是相貌年轻,那我想每个女人都喜欢,可……” “爱说不说,一点屁大的事,吞吞吐吐的”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总想做那事。我都快疯了” “想做就做啊,又不是家里没男人,你不要告诉我鸣远不行吧” “嗯,他吧,我不碰他的时候,看着那玩意儿挺好的,我一碰他,那玩意儿就和死蛇一般,不管我怎么努力,一点起色也没有。跟气人的是,他现在每天晚上一到9点就睡着了,你就是在他耳边,放鞭炮都不会醒。早上,不到9点,也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哦?那不是还有中午嘛” “中午?他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在家什么也帮不了。我要忙着整理家务,买菜,做饭。中午累都累了,还有心想这个?就算有点小心思吧,他吃完午饭,又躺床上,起床我又要准备晚饭了。现在养他就跟养猪一样。” “道长不是说,只有你跟不满18的生了孩子,诅咒就会破了吗?你有去找吗?” “怎么找?对了你能帮我问下道长吗?怎么我这年轻的速度,比道长说的快啊,会不会留给鸣远的时间也不多了?”雪儿紧紧抱着何媛的胳膊说 “好,好,好。你先别急,我问看看。” “雪儿,道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毕竟这个现在已经失传了,道长问过缅甸的老降头,他也是看到书上说的,他还想着怎么把这个复原回来。” “复原回来?他们想干嘛?这种害人的东西失传就失传,复原出来干嘛。” “他们的世界不是我们能懂,要不是俊豪给着道长学武,我都不敢接触这种人。” “俊豪跟道长学武?怎么没听你说过?” “嗨,很久的事了,道长不让外人知道,你放心,我们家俊豪就只和道长习武,其他都没学。” “哦” “雪儿,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我快烦死了” “要不去本地论坛发个交友贴?” “好吧,” “等下,你不会用你现在的账号发吧?” “怎么?” “当然是重新注册一个新的啊,我的傻妹妹” “哦,对哦。” “兔子精?你怎么会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啊” “因为兔兔好可爱,不可以吃兔兔” “得,还能开玩笑,说明没事了” 很快,雪儿就在本地的论坛交友区里发了交友贴。 “你都写的什么啊?有没有可爱的小哥哥交个朋友,希望你是潘驴邓小闲。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还潘驴邓小闲,这是什么东西?” “知识点就在这,现在知道自己没文化了吧。不告诉你,回去自己去看水浒传。” “你说不说?” “不说……啊,别痒我。” 两个女人打闹在一起,突然一个东西掉地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两个女人停止了打闹。一部手机落在床边。 “这不是俊豪的电话嘛,怎么在这儿,这混小子,为了要换手机,故意把手机丢你这里,看我回去收拾他。” “得了,孩子嘛。咱也不差这点钱,想换不就给他换咯,要我说,你就是对俊豪太严了” “穷养儿子,你不知道啊,你就尽帮他说好话,难怪他跟你比跟我亲。我才是他亲妈,好不好” “是,你是他亲妈,绝对亲生的,没人和你抢,得了,不留你吃饭了。我没事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忙活晚饭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我歪着头,靠在轮椅上。两人以为我睡着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在她们旁边的椅子看着她们聊了一下午。(四)初定
“雪姨,做我女朋友吧”一边做瑜伽,一边翻看手机的雪儿,看着微信上赫然出现的对话,吃惊的停止了动作。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兔子精” “你…你…你,俊豪,你怎么知道的?” “对不起,雪姨。” “你都知道什么?” “我都知道,远叔的病,你的新ID,你的交友贴,我都知道。”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对不起,雪姨。上次看远叔的时候,我偷偷把手机塞在了远叔的床垫下,我偷听了师父和你们说的所有事。我看到你的手机留在外面,我又偷偷在你手机里装了个小程序,可以把你浏览的网页,你新注册的ID,你的聊天记录发到我邮箱。雪姨,对不起。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对你表白,如果不是你今天发了交友贴,我还不敢对你说,我怕我在不说,你就真的交了男朋友,那我就没有机会了。” “不行,俊豪,雪姨知道你是好孩子,想帮雪姨,但是雪姨不能这样利用你。” “雪姨,我真的是喜欢你。能用这样的方式帮到你,是上天给我的机会。雪姨,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不行,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你要找不满18岁的发生感情,我今年17。你贴子上说,要潘驴邓小闲的。我想我也符合” “你知道什么是潘驴邓小闲?”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雪姨不但是瘦高白秀幼,更是香红软紧鼓。” “尽胡说八道”雪儿看到俊豪的回复,脸红扑扑的,娇羞的样子分外的好看。 “我没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你知道什么是红?还什么香红软紧鼓的……” “雪姨,时代不一样了,现代说的红肯定不能按古代的红来理解了。” “你才多大,懂什么懂” “雪姨,我已经大到可以跟你生宝宝了。” “不行” “雪姨,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真不行,姨不能这样利用你。如果……我怎么面对你爸妈,你姐?” “反正开始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到他们知道的时候也晚了,他们又能说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雪姨,为什么你可以接受别的男孩,就不能接受我呢?” “我接受别的男孩,那是为了破掉诅咒。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破掉诅咒,跟我也是可以的啊,为什么别的人可以我就不行?” “因为我们认识” “认识就不可以?这是什么逻辑?” “我的逻辑” “你就不怕,不认识的人最后赖上你?你就不怕,他到处乱说,破坏了你的名声?” “我……” “雪姨,开门!” “开门?” “我就在门外” “不行,你快回去” “你不开门,我就按门铃,拍门一直到你开门。” “俊豪,你不要逼姨,真的不可以这样。姨是看着你长大的。姨不能害了你。” “雪姨,你不答应我才是害我。”门口的门铃在急促的响着。“雪姨,开门”俊豪开始在门外喊着。 雪儿完全没有了方寸,她怕吵醒邻居,她怕吵醒我,雪儿完全不知道,我一直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 雪儿慌慌张张的向门口跑去,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段时间已经习惯在我睡觉以后,穿着内衣裤在家里练瑜伽。 雪儿猛的拉开门,正要拍门的俊豪,顿时失去了重心,扑进了门,一把抱住了雪儿。雪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了。俊豪很快反应过来,怀里的雪儿被他紧紧的怀抱在胸前。 雪儿开始奋力挣扎着,努力想要挣脱俊豪,俊豪一把抱起雪儿,雪儿的脚离开了地面,两人的脸贴在了一起。 别看俊豪是个初哥,可是这事似乎是不用学不用教的,俊豪开始疯狂的亲吻雪儿,努力的想与找到雪儿的嘴。 雪儿用力的推开俊豪,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扭动着头,躲避着俊豪的亲吻。 俊豪抬脚关上了大门,抱着雪儿一转身,把雪儿牢牢的顶在了墙上。大腿插进了雪儿的两腿间,雪儿的两腿被分开了,俊豪抬起一只腿,让自己的膝盖顶着雪儿,久没性爱的雪儿,性器与俊豪的膝盖触碰在一起,虽说是隔着裤子,但这种硬硬的触碰,加上雪儿身体的扭动,让雪儿清楚的感觉到心里有股火在燃烧。扭动的力气小了。俊豪趁机捕捉到了雪儿的嘴,两人的唇终于接触到了一起,雪儿还想要逃,俊豪怎么可能让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果实就这样溜走。两人一个躲一个追。在门边上演着嘴唇的追逐戏码。 我站在俊豪的背后,想要帮助雪儿,可我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穿过俊豪的身体。我无助的蹲下了身子,眼泪在脸上流淌着。我仰头看着奋力挣扎的雪儿,雪儿的唇一次又一次被俊豪攻占。胸罩在扭动中露出了粉红的奶头,在空气中娇艳欲滴。在白色蕾丝别的映衬下,刹是动人。那灰色内裤的底部,也隐约中慢慢变深了颜色。 雪儿慢慢的放弃了抵抗,双手颤抖着抱着俊豪的头,两人的唇舌不再是追逐着,纠缠在一起,这会在雪儿的嘴里打圈,下一秒就在俊豪的嘴里打转。两人开始疯狂的吸吮着对方,唾液在两人的嘴里交换。 雪儿的两腿攀上了俊豪的腰,在俊豪的身后交叉。俊豪两手托着雪儿的屁股,开始向屋里走去,来到餐桌边。俊豪将雪儿放在了餐桌上,空出的手在雪儿的背上抚摸着,两人的唇始终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雪儿的手指深深的插进了俊豪的头发里。俊豪的唇在雪儿的脸上游走,手在雪儿的背后,不熟练的解着雪儿的背扣。屋里雪儿单音的呻吟“嗯…嗯…嗯”和俊豪急促的呼吸声在交相呼应 ,此起彼伏。终于男孩解开了雪儿的背扣,两手可以没有阻挡的在雪儿的背上划擦着。 我知道雪儿的后背是她的性奋区。以前和雪儿做爱的时候,雪儿总是要我摸背。只是每次我都是十分敷衍的随便摸摸。 男孩的手在雪儿的后背摸索着,时不时的还将手伸进雪儿的内裤里,男孩的唇已经来到了雪儿的脖子。男孩唇上细细的胡须,在雪儿的脖子上游动。雪儿的鼻音在渐渐的变大。 第一次如此进距离的看着真人秀的亲热,虽说对象是自己的老婆,给我在心痛的时候,鸡巴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雪儿内裤的裆部深色的面积在慢慢的扩大。 男孩慢慢的把身子压向雪儿,雪儿慢慢的在餐桌上躺了下来,雪儿的双腿还是缠着男孩的腰,两人的性器隔着裤子,紧贴在一起。我想雪儿一定可以感觉到男孩的坚挺,男孩的形状。而男孩也一定可以感受到雪儿的湿热。 男孩的唇经过长途的跋涉,终于来到雪儿的胸前,男孩微微抬了下头,犹豫了一下,又坚决果断地将那粉红的葡萄,含进了嘴里。也就在这一刻,压抑在雪儿心里的火山终于爆发出来了。雪儿紧紧把男孩的头抱在胸前,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挺向男孩的下身。同时一声高音在屋里回荡旋绕。伴随着高音的响起,雪儿的脚放在了桌子上,身子在颤抖着,在颤抖中,雪儿还在努力着挺起下身去紧贴着男孩,屁股也悬空了,腰身也拱起来了,我将自己的脸也紧贴在雪儿的裆部,我能清楚的看到,水流出雪儿娇红的阴部汩汩的流出。也许是因为挺起的腰,让雪儿累了。雪儿的屁股慢慢贴回桌上,就在屁股碰到桌面的一刹那,雪儿又是一声尖叫,屁股又迅速的往上一挺,撞击在男孩的坚挺部位,男孩被堵着的嘴里闷哼了一声,雪儿的底裤用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湿了自己的内裤也浸湿了男孩的裤子。就在我以为雪儿要结束的时候,雪儿又是一声尖叫,又是猛的一个挺腰撞击着男孩,水已经不能被内裤吸进了,顺着底裤的边沿流了出来,淋湿着我的脸。 雪儿瘫软在桌上,大口的喘息着。男孩被堵着的鼻子终于可以进气了。可男孩根本没有在意这个,一只手在雪儿的胸口搓揉着,一只手猴急的解着皮带,在男孩费劲力气解开裤子的时候,雪儿清醒过来了。 “不要,俊豪,不要。”雪儿又开始挣扎起来。可雪儿的嘴很快又被男孩的嘴堵上了。男孩开始在努力将雪儿的内裤往下拉。 “不要,俊豪……不要……不要在这里……”雪儿努力挣扎着对男孩说。 男孩抬起了头,紧盯着雪儿。雪儿害羞的垂下眼睑,“不要在这里,俊豪,你远叔在屋里,姨怕!” “那我们出去?” “嗯……你先起来,你压疼姨了。”男孩扶着雪儿坐在桌上,低垂着头的雪儿,一眼就看到了男孩坚挺的阳具。急忙闭上了眼。“你先穿上衣服,等姨会儿,姨想先洗下,换身衣服。一会儿姨送你回去”高潮过后的雪儿,恢复的理智,“不,雪姨。我不回去。” “听话,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对不起你妈。”雪儿一把推开男孩,一手遮挡着胸部,站在了地上,一手拉扯着内裤。慌张的向卧室里跑去。我见男孩想要伸手拉住雪儿,连忙挡在了男孩面前,虽然我知道没有什么用处,但我还是本能的站在了两人之间。 雪儿跑进卧室,锁上了门,背靠着门慢慢的坐到了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雪儿从无声的流泪到轻身的哭泣。男孩跪在卧室的门外,头抵着门,听着雪儿的哭泣,无助的小声的劝着雪儿别哭。 不知过了多久,雪儿停了哭泣“俊豪,你回去吧。姨,谢谢你。但是姨真的不能利用你。姨不能对不起你妈。” “雪姨,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为什么你可以接受别的男孩,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就因为你是杨俊豪,就因为你是何媛的儿子,就因为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不能利用你,我不能害了你。别说了,你回去吧。”雪儿站起了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无力的脱下内衣裤,随手放在了洗衣筐里,任由热水在随意的淋在身上,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热水。回到床上,雪儿如往常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不同的是,今晚雪儿拉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插进了阴道里。雪儿的阴道变紧了,可以紧紧的吸咬住我的指头,我可以感觉到雪儿的阴道在收缩,有水在流出。雪儿扶着我的大拇指,抵在“豆豆”上。雪儿抓着我软绵绵的JJ,扭动着下身。一边用力的咬我的胸,一边哭着对我说“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逼我,我就想守着你过一辈子,为什么老天要这样作弄我?”随着雪儿身子的扭动,阴道一张一缩的蠕动,粘稠的汁液顺着手指向外流。雪儿不知是哭累了还是刚才的高潮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或者是自己在我怀里艰难的扭动让她没了力气,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清晨,雪儿慢慢挣开眼镜,我的中指还插在雪儿的阴道里。不知是因为昨晚雪儿在俊豪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的原因,还是雪儿抓了我一晚上JJ的原因。我能感觉到JJ有了点晨勃的样子。雪儿似乎也有所发现,慢慢的把我的中指从阴道里拿出来,小心的摸着我的鸡巴,虽说鸡巴还是软绵绵的,但比起平时是要长了一点。雪儿有些激动的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皮尺,“3.2厘米”雪儿反复量了几次,确认我的鸡巴今早是有了0.2厘米的勃起,这让雪儿心情好了起来。 雪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起床洗漱去了。我可以听到雪儿在浴室里哼着歌,哼着新歌。 雪儿打开卧室门,一个人倒进了门里。 “俊豪”雪儿失声叫出来,又急忙用手堵着了嘴,深怕吵醒我。回过头看了看床上的我。我一动不动。不是我不动,是诅咒的力量让我动不了。我想诅咒的力量让我每晚9点到早上9点睡觉,就是为了方便雪儿去约会的吧。 雪儿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男孩,男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赤脚的雪儿,连忙站了起来,雪儿急忙将中指放在嘴边,小心的关上门。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你回去了吗?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雪姨……” “别说了,一晚没睡,去你姐夫房间里睡一会儿,你什么也别说,我也不想听你说。你现在去睡觉,我去煮早餐,等下你吃了早餐就回去。”雪儿板着脸,把男孩赶进了鹏鹏的房间。 就在雪儿准备早餐的时候,也许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我提早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我感觉今天比以往都要有力,我将自己挪进了轮椅,我要让雪儿看到我能自己洗漱了。来到浴室,雪儿昨晚的内裤放在洗衣筐的最上面,我犹豫了一下,拿了起来,裆部的湿润在灰颜色上显得特别的明显,我将脸贴进了内裤的裆部。昨晚雪儿是流了多少水,才能让内裤在这样干燥的秋季里,在经过一个晚上的时光,还能保持这样的湿。我拿着雪儿的内裤,在脸上摩梭着,就像用着内裤当毛巾样的,给自己洗脸。我把内裤套在头上,让裆部紧贴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呼吸着雪儿下体的味道,看着镜子里的我,滑稽又可笑。但我笑不出来。鸡巴在膨胀。 我头套着内裤,回到卧室,将内裤和上次变白色的蕾丝透明内裤藏在了一起。 醒来以后最麻烦的就是,不能灵魂出窍的陪着在雪儿旁边。本想直接出去的,可男孩还在鹏鹏的房间里,我不知道见到他,会是什么样的尴尬表情,犹豫了下,我又回到了床上,强迫让自己睡觉,这样我就可以陪着雪儿,又不惊到男孩。 “俊豪,姨不能自私”鹏鹏的房间里,男孩倔强的坐在床边,不肯睡觉。 “姨,你这样就不自私了吗?你就不能考虑我的感受吗?如果远叔没事,那我无话可说。可现在是你不接受我,也要有别的男孩走进你的生活,为什么我就不能是那个男孩呢?” “我……” “你说我们太熟悉,可在我看来,就因为我们熟,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我们有太多借口可以为我们做掩护,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什么变故发生。我是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如果能被姨这样利用,那是我的荣幸。姨,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俊豪,姨……姨如果跟你,姨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妈。更何况你姐和鹏鹏这眼看着要结婚了。” “姨,想那么多干嘛?我喜欢你这是最重要的。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喜欢你。能帮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别这辈子,这辈子的,你才多大?你说是17,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满17,姨大你太多了。别的不说,就这年龄,姨也不能害你。” “姨,你有多久没照镜子了?你现在这样出去,谁相信你是40多啊,我俩站一起,就是兄妹!姨,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雪儿的电话响了“妈,等会儿我和曦涵回去吃饭,你别买菜了,我和曦涵去买。对了,曦涵还叫了媛媛阿姨一起。” “哦,好的,那你们几点到?妈好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准备?不和你说了,我们吃完早餐就去买菜。” “好吧,路上开车慢点” “俊豪,你快走,要不你姐夫他们回来,说不清楚。”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我来看你,不是正常的嘛,我不走,我也要在这吃饭。除非……” “你想都不要想,这事没商量” “真没得商量?那我就不走” “杨…俊…豪,你怎么这样啊。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以前我是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我当然要把握好,姨,我真的喜欢你,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好了,好了,答应你了,你快走吧,我的小祖宗!”雪儿拉着男孩,就往门外走。 男孩一个回拉,把雪儿抱在了怀里,“姨,你真的答应我了?” “唉,姨真不想利用你,俊豪,不要逼我好吗?让姨再想想。姨,答应你,一定会认真考虑的。” “不,我要姨答应我” “最多,姨答应你,把你做为第一人选,这样可以了吧,这事你别逼姨,好吗?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姨,就给姨点时间好好想想。” “那……好吧”“那个,姨,我能不能再亲亲你” “不要了,等下你姐夫和姐就回来了。”雪儿急忙赶着男孩出门,就在雪儿打开门的一瞬间,男孩快速的雪儿的嘴上亲了一下,高兴的跑出了门。雪儿脸刹那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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