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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5 [作者: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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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火锅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
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
时,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
  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
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
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
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
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
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
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
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
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
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
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
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
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
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
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
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
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
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
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
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
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
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
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
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
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
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
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
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
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
  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
水来。
  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
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
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
  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
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
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
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
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
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
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
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
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
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
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
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
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
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
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
  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
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
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一个好的,最好是过瘾
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
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
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
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
  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
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
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
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
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
  班花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
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
  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
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嫖妓,问道,是
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
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
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
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
  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
  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
过是为了那件事。”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
  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
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道:“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了个侦探摸过我的底
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
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
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
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
  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
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
  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
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
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
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
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
  班花说:“从没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
你说得那么美。”
  校花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说着,一指大
丑。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时,
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识到的,他
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
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
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
  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
  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
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
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说罢,凄然一笑,又喝
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校花笑了几声,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
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
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
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
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
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
  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
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
  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
  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道:
“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功又怎么样
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
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
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
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
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
酒吃菜吧。”
  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
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
插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
  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
  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
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算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
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
儿。
  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舔过多少男人的鸡
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
通吃,那可爽极了。
(待续)
(四十七)淫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
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大丑与班
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
“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
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
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
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
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
吧。”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
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欲。那肉棒又一挺
一挺地抬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
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
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
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
对大奶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
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
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
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
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
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
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
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样的好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
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
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
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
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
也要阉了它。”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
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
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
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
屋吧。”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
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
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
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
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
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
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
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
硬。
  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
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
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
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
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
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
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
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
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
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
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
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
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
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
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
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
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说着,返
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
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
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
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
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
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
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
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
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
  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
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
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
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
上的手一转向,手指插入腚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穴。上边,大丑
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
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乳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
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
用尽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
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
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
难受死了,快来插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鸡巴操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操,大鸡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
奶头的红,阴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
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阴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
滥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
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肉棒解放出来。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铁棒,高高翘着,青
筋突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液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
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肉棒伸向她的红唇,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鸡巴
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欲望。
  大丑用龟头磨擦着她的嘴唇,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
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龟头上舔起来,把那滴精液舔到
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粗气,差点
没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
肉棒,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
的。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肉棒的雄伟,也
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
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
翻飞,在肉棒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射出来,他不敢再继续
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龟头瞄了瞄,一杆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没被这
样的大鸡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
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操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
罢,双手握奶,肉棒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
  这时的大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操
得班花浪叫不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
乐。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操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我操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
“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体之乐中,谁都想
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插好多
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待续)

              (四十八)全歼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她往卫生间去。一出
屋,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
  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悉
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感,她是个成熟
的女人,立时想到其中的美味儿,男人肉棒的可爱,性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
都令她留恋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
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
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
喘息着。一手揉奶子,一手抠小穴,淫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一大片,还沿着腿往下
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根大鸡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
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操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
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还插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
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
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
我可不能饶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根硬梆梆,湿漉漉的家
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鸡巴呀!想不到这个丑家
伙,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
意。
  大丑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
“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到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
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地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大丑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
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着大
丑。
  大丑打量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花胸罩,小裤衩,一清二
楚;香肩,深沟,玉腿,被包裹的诱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红唇,春情
荡漾的俏脸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说:“如莲,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大丑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大丑笑道:“还用问吗?我想干你。”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
上。
  大丑弯腰,把她抱在班花旁边。
  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大丑扑到她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大丑知道她这
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乳房称得上是“丰乳”,似
乎比小君的还大呢。
  大丑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莲,你
的喳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福气。”
  听这话后,班花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大丑说:“颖丽,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颖丽,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
在她的屄上,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大丑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说着,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
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大丑神魂颠
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进。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
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大丑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动
作火暴,校花反应更热,把大丑舌头吸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
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校花搂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抠屄,抠得校花淫水长流。大丑嫌
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
  老实说,校花的娇躯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
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肥美,性感,妖娆,是那种男
人一见就想操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
  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倩辉小君一比,有自己的
特点,比小君成熟,比倩辉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软如
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玉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大丑经历过任
何一个美女差,小腹下,阴毛亮丽,造型很美,不知下边什么样子。
  大丑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在两侧并不密集的黑毛的点缀
下,肥厚的娇嫩的阴唇突起,颜色稍暗,微微开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
人销魂;下边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个比火柴头稍大的眼来,上边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过把瘾,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临过这
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进进出出,大
过手瘾。
  弄得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这么叫着,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
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大丑问校花:“我想操你,让不让操?”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粗呢,不能文明点吗?”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叶如莲女士,能否让我云雨一次?”
  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奶子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
涛起伏。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对准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
便进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声:“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觉得多紧,但
插得很深,龟头顶在软软的一个所在,很美的。
  校花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鸡巴直顶到尽头,那是别的男人从未到达之
地,龟头一点那里,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
哥,心肝宝贝儿,你操得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肉棒,象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操着,
大肉棒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
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
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
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边猛插着,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叶如莲,我操你的小骚
屄。我操死你,操死你。”声音很大,很响,充满整间屋子。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大丑压在自己的爱妻
身上,看他的肉棒在爱妻的屄里大展雄风。爱妻在他的操弄下,淫声浪语,扭腰
晃臀,拿出女人最骚的一面来。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道:“使劲操……操屄吧……从来没男人操得我这么舒
服……你是大英雄……我好爱你……我爱死了……”她的红唇张合着,她的媚眼
半闭着,她乳房振颤不止,迷人之极。
  大丑气势汹汹,肉棒如电,插得骚屄直响,浪水四溅,把床单弄湿了老大一
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红,校花的屁眼儿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呐喊助威一
般。
  大丑一口气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还不罢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当高潮来到时,校花四肢缠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
了………”那声音骚极,媚极,令人疯狂,也令人吃惊。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非常舒服。他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首次
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奶子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大丑,娇声说:“都射了,还不老实。”
  大丑亲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大丑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颖丽就清楚
了。”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
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春心荡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让别人
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问:“颖丽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硬
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宝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说着,
格格笑起来。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
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
给你舔鸡巴,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大丑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
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
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颖丽,帮个忙吧。你给他舔,让他硬起来。”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
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无奈,
张开小嘴儿,把龟头含进去,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
晃的。
  大丑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肉棒在红润的唇里一
会长,一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颖丽妹子,原来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别老是含
呢,用舌头舔鸡巴头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间,用香舌在龟头上缠绕,在棱沟里磨擦,在整个棒身上
打转,把龟头舔得锃亮,马眼上不时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灵魂
飘荡,全身直颤,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见肉棒眨眼间恢复雄风,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她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
嘴去,跟班花一块儿舔起肉棒来。她舔上边,班花便舔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
工作着。
  把大丑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舌功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
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同样是舔,她舔几下,大丑便有射意。
  大丑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颖丽接棒。”说着,跨上大丑
的身子。
  大丑把着肉棒,见龟头慢慢进入校花的屄里,当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
丑感到里边暖洋洋的,滑溜溜的,显然里边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还是大鸡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嘴里笑着,屁股一起一落
的,两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样不安的跳跃着,阴唇一张一张的,淫水外流。
  大丑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颖丽,过来亲亲
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
起来。这样,大丑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大丑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
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操了起来。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悬空,以开天
辟地之势,向校花猛攻。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乱语。”什么
粗话都出来了,令大丑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一口气几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丑仍然不停,继续轰击。
  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大丑笑道:“我还没射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说:“你去操颖丽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对班花使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大丑的“宠
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还是班花屄紧,夹得更好,但校
花的媚态也令人留恋。
  大丑专心地操起班花来,班花下边,早流得不成样子。这时一被操,她的激
情全部暴发了,她搂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着,她下边也有节
奏地叫着。
  校花在旁边看得过瘾,叫道:“操得好,使劲操……操死她……”
  大丑冲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状态操屄,没几分钟,班花大叫一声,也泄身
了。
  大丑仍然没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提着大肉棒这个穴插
一会儿,哪个穴一会儿,过足了操瘾。后来又想个好招来,班花平躺在下,校花
跪伏在上,这样,二屄都露出来,上下重叠。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样子
跟大丑见面,骚屄水汪汪,屁眼张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浑圆,结实,小穴紧凑,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阴毛,屁眼
弄得精湿。
  大丑冲上去,先操进班花的屄里,手摸着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会
儿,又换阵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见她的屁眼张得挺大,便把肉棒向
屁眼里挺进,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过后庭花。
  因为鸡巴大,大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肉棒尽根。当校花基本能适应时,大
丑速度加快,最终,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当晚,大丑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待续)
(四十九)舞台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
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忙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
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
电话。”
  大丑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了一会儿她的香
舌,这才下楼。
  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大
丑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脸都
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
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
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
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
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
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
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
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
别。
  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叹气,心说:班花是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
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
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来。他多希
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
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
  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
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
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
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
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
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
  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
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下车,
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
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
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
门自动恢复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
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
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
  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
  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么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
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
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
平地。
  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
  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
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
  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
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
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
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精神一振。厅上有几个
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
  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
了,实在不好意思。”
  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
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
  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
望呀。”
  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
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
  再看女性,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
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精选的。
  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
望之情,但脸上没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
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
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
  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
  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性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
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
换衣服吧,开始活动。”
  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后边刚哥问:“小陶,今
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别让大家扫兴。”
  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
  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
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的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
脑。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
女性,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
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
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是
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肉棒的轮廓。
  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
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
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
连奶头大小,阴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
  大丑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边
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
  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要表现好点,别叫人笑
话。”
  大丑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大丑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多高,龟头大大
的,一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别再罗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
  两人鞋都没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没有。
  来到大厅,大丑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的
内衣。女性们的奶头,阴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呼吸都要
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没什么好羞的,正
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没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没觉
得怎么样,跟大丑一样,正用眼睛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别的
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肉棒在内裤中支愣的模样,都心里紧张。
  因为害羞,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
上坐着,用软语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糊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难
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出
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泄一通。
  要跟别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不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
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来,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
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刚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没
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
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兴,留
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道一万,凡
事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陶来表演艳舞,大家鼓掌欢迎。刚哥一退下,身穿
红色紧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
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
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
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大丑见别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地
把头倚在他怀里。
  大丑夸道:“这小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
  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
本事,倒不是跳舞。”
  大丑眼睛瞅着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本事?”
  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
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了里边的半截内
衣。
  很快,长裤落地,一条花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
闪闪生辉,肉香四溢。
  看得大丑直发傻,心说:这刚哥也够大方的,能舍得让女伴脱衣给大家看,
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雅,小聪,春涵她们象小陶这
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是不能让别人
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陶的身
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
  大丑清楚地见到她乳房形状,下边裂缝的大小,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呼
吸也异样起来。不要说大丑,别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
侣身上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大丑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
入老婆的小洞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
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别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奶子,一边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颤
动,一边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
  突然,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
上。
  李先生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了过来,又给扔回台
上。
  小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
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陶发出动听的浪叫声,整个
大厅只有她的浪叫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
  小陶把下身挺动,犹如做爱一般,花瓣在裤衩里张开缝来,淫水流出,说不
出的淫荡,男人们惊呼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陶站起来,伸手把裤衩褪下来,手一扬,裤衩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
正是刚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来,想是对小陶的表现
很满意。
  小陶冲刚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
个雪白的圆屁股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销魂
的魅力。那条暗沟更是神秘无限,隐见毛发萋萋,红唇泛着水光。大家都盼着她
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了,但见圆滚滚的屁股间,暗红的
屁眼露出缝,阴毛湿淋淋,肉洞张开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来
临。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这时,一人跑上台,挺着大鸡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龟头对准,“滋”
地一声,便给小陶干了进去。
  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两人把身体摆成侧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边干着,一边抓小陶
的奶子,细细长长的肉棒进进出出,操得小陶大声浪叫。
  叫得全场观众热血奔流,欲火焚身,急欲一“干”为快。
  这时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这里的老大:刚哥。

              (五十)鏖战
  
  刚哥意气风发,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
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屁股后耸,娇躯颤动,一张脸变
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
锋陷阵,鞠躬尽瘁。
  刚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
在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
屁股肉在抖动。
  出现最多的是肉棒在屄里发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见到肉棒跟屄的亲密
接触,肉棒跟屄被夸张得很大。
  大家清楚地见到一根根阴毛纠缠着,一道道屁眼的花纹缩动着,一缕缕淫水
冉冉地溢着,屄里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纹路与颜色毫无
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刚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陶高潮,他冲台下喊一声:“牛大先生请上
台,咱们一起干。”
  大丑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里。
  校花一捅他,他才听到刚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
  大丑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
  大丑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共妻”的制度,有奶大家
摸,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大丑上了台,刚哥笑着指指小陶的前边,大丑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刚哥
命令小陶:“给牛先生舔舔,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鸡巴白瞎了。”
  小陶听话的张嘴来含棒,大丑脱掉内裤,手握家伙,看龟头消失在红唇里,
她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大丑一下子想到她的屄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
吧。
  小陶在刚哥的插动下,再舔鸡巴,身子一颤一颤的,嘴也不能安稳,双臂还
要支地。在这种情况下,大丑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这样,小陶一低头便能
触到肉棒了。
  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动,那舌头好嫩,好尖,一阵阵快
感袭来,大丑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唔地轻叫起来,双手怜爱
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弹性良好,奶头尖尖,乐得大
丑象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刚哥一边干着,一边问:“牛先生,我这妞怎么样?”
  大丑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刚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来试。”说着抽出了肉棒,跟大丑换个位
置。
  大丑来到后边,见到小陶翘起的屁股间,淫水横流,阴门如一红洞,屁眼也
似乎在说话。大丑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
一插,被口水滋润的大肉棒便捅进半截。
  小陶身子一颤,叫道:“好大的鸡巴呀……真要命呀……”
  大丑这时也忘掉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又往前一
挺,肉棒顶到尽头。小陶的屄是那种重门叠户形的,紧包着肉棒,肉棒抽动时,
大丑觉得里边仿佛有一道道肉棱在不同位置刮弄着龟头,令他销魂蚀骨。
  大丑兴奋地干着,干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叫,没多少下便把小陶给推上高潮,
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
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淫声不止。
  这时,刚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刚哥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
个手势,大丑明白,把肉棒抽出来,刚哥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
射。”
  刚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
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
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刚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大丑跟两对夫妻玩,由小陶来指挥。”话音
一落,刚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刚哥把鸡巴插进去。
  校花秀眉一扬,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
易来条肉棒,当然很高兴了。
  旁边的大丑听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竟是
同来的女伴,给人家操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给自己老公口交。
  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
紧紧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大丑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赵妻屁股略瘦,
但很白,很嫩,形状还好,屁股间阴毛茂密,裂缝嫣红;钱妻是大屁股,又圆又
肥,又翘又亮,如同明月一样灿烂,阴唇突出,阴蒂很大,淫水流出多远。
  大丑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们
的肉体进行性骚扰,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抠,心里无比愉快。
  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
公见自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大丑一看校花,已换姿势。刚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
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动作,美目半眯,刚哥则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时拱起
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大丑“火”了,挺起肉棒,插进钱妻的屄里干起来,因为肉棒很
大,屄也大,包起来倒合适。大丑生龙活虎地操着,操得钱妻吐出肉棒大叫,声
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大丑干他老婆,有点异样感觉,他握着
肉棒,又插入妻子嘴里,眼望着大丑,百感交集。
  插了一会儿,大丑抽出来,又操上赵妻,她的屄真紧,包得肉棒密不透风,
水也多,泡得龟头无比幸福。大丑狠狠地操起来,操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浪叫
声悦耳。他老公也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插。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高潮。大丑把肉棒重新回到钱妻的屄里,闪电地动
起来,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
力,直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大丑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操自己老婆,大丑享受二女的
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鸡巴。
  二女合作,在大丑的鸡巴上大展口舌之功,大丑爽得直夸,腾出手来,摸她
们的奶子。一个是圆锥状,一个是桃状,四个奶头让大丑给玩得硬硬的,耳朵听
着她们的淫声,肉棒接受她们的服务,瞅着二位老公的冲锋,大丑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刚哥的存货,而刚
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把肉棒插入对
方老婆的屄里,肉棒象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
  二女当着老公面,被别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别痛快,她们卖力地舔着肉棒,
不时还愉快地大叫,叫得大丑心里痒痒的。
  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大丑直抛媚眼。大丑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
射得两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挥她们吃进嘴里,二妻不敢违背,都有滋有味的吞下
去。
  去掉大丑,二妻只管翘屁股被操,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
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操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
的,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大丑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
  他搂住孙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
  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射完,你还行吗?”
  大丑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
  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
  大丑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
  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
  李妻光光地走来,大丑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丑在奶子上掐一把。
  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
  大丑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
的肉棒,舔得哧哧响,小穴被李先生操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挥舞着又
黑又粗的鸡巴,卖力地插着,插得校花浪水长流。
  小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大丑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给我舔
舔。”
  二妻笑而不语,大丑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塞入李妻
的嘴里。眼望着大屏幕,上边只有二件东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里动着,发出
轻微的声音。
  大丑也学样,在李妻的嘴里插动,象操屄一般,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屄里
抠着,心说:你操校花的屄,我操你老婆的嘴儿,咱们谁也不吃亏。
  等肉棒硬了,大丑便插入李妻的屄里。李妻躺在沙发上,大丑扛腿上肩,威
风凛凛地干着,屄里的水充足,肉棒畅通无阻,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屄,但每
个人的都不同,大丑操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大丑身后,一会摸大丑的屁股,一会以奶子磨擦大丑的
后背,给大丑的性爱煽风点火,令大丑暗暗叫爽。
  大丑一口气在李妻屄里操了百十多下,见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换
“片”。令孙妻弯腰,自己把肉棒插入,感受一会儿,再插入李妻。
  如此玩着,内心非常得意,当台上校花被他们操得高潮迭起时,大丑也把二
妻给操“死”了。当高潮来到时,二妻都夸张得大叫,都夸赞大丑的功夫一流,
是女人们的最爱,听得大丑差点没射了。
  这时安静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会
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里,洗掉
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爱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着,嬉
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兴高
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章休
息。
  在校花的房间里,大丑搂着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如莲,你今晚爽
吗?”
  校花头枕在大丑的胸膛上,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女
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
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操。”
  大丑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
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丑暗叫:这么贵呀,我要吃不上饭了,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大丑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大丑在她耳边笑道:“如莲,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大丑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
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
  大丑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牛大丑,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
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大丑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却说:
“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
有问,你长这么大,操过多少女人?”
  大丑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到这
里,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丑胸上咬一口,痛得大丑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
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颖丽和我干过,
还装什么可怜。”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
来全呢。这里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大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大丑是个思想落伍
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
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想到春涵,大丑的额头上冒出
冷汗,好象春涵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
对大丑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大丑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们都对
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大丑暗送秋波,眼中表达着再次
被操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
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娇躯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
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把肉棒插入屄内,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
情,只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插了不久,刚哥下令,换一下
伴侣。刚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
的男人都有机会插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女人的小洞体会不同的肉棒。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
  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
内心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刚哥与大丑,别看刚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位
好汉轮流在众女的穴里操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
  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操,操死她。加
把劲儿,象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
小陶与赵妻、钱妻,对付大丑。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刚哥。分而攻
之,果然有效。
  先是刚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液射进校花
穴里。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口交,最终,大丑把精
华献给小陶。小陶向大丑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大丑叫好,又为小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
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大丑的骨头都酥了,想
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大丑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的小穴,满足多搞女人的虚荣
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还能
象现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
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春涵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五十一)打击
  
  大丑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
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大丑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
的女性,把肉棒在众女的肉洞里泡个遍,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
条肉棒的攻击下,淫声浪语,尽展媚态,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丑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
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
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大
丑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校花没法子,警告大丑说:“退出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
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
  大丑严肃地发誓,道:“如果我牛大丑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
死。”
  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大丑凭直觉,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心
里不禁怅然。
  “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
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
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他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
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
先是倩辉,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
算来找他。大丑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春涵打电话,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大丑精神一振。这美人
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大丑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
动她的东西,大丑笑呵呵地答应了。
  他想给小雅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小聪的号码。令大丑想不
到的是,小聪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差
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
与她的那段情缘,大丑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的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
起。”大丑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牛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
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大丑还想说什么时,小聪说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
  大丑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使
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小雅,而娶她为妻吗?自己似乎
没有那个狠心,小雅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大丑真希望自己能变
得狠一点。
  大丑记得,老师曾经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
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
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
  此人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
言:才子加流氓。
  让大丑象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大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
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是希望,她们能过得幸
福。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大丑在上学时,从不
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大丑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
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大丑在
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
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大丑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
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
它在流动。不象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
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大丑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
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
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大丑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
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
是因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丑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掉大丑的性
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
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
  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大丑身上踢一
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老周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
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丑,见他脑袋淌血,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大丑
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
命呀,救命呀。”
  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大丑抬走,又找来车,
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
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
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周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
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了大丑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
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大丑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周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
存号。这第一个号是倩辉的,老周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
  倩辉惊叫一声,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小君,春涵,水华,班花,玉娇。对
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
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
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牛大丑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
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大丑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
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周头造愣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
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牛大丑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
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
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
度不凡,象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周头,那双大眼睛好
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周大爷吧?牛大丑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牛大丑的?”老头问。
  “我叫李倩辉,是牛大丑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
又是一脸的忧色。
  “牛大丑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
把我愁坏了。不知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倩辉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
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倩辉客气得
不得了,非要倩辉去他的办公室休息,倩辉婉言谢绝。他请倩辉与老周头到旁边
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周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
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
来不是寻常之辈。
  他可不知道,倩辉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公公更是了不
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物,她这样的
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倩辉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
  老周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
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
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倩辉忙问:“周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周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辉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
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周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倩辉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倩辉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岁
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倩辉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
子真要没爸了。大丑,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
  想到与大丑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大丑的多次亲热情景,她
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大丑祈祷着。
  走廊尽头,跑来一人,象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
问:“倩辉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倩辉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倩辉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倩辉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辉的身边,挎她的胳膊。沉默一会儿,倩辉
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娇,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辉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玉娇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象
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倩辉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玉娇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倩辉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
  男的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说:“小君,你慢点走,等等我。”
  小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是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
急。”
  小君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小君脚步不
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大丑见
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才放心。
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丑出事的电话,她的人
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
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大丑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
恐怕都过不消停。
  小君主动跟倩辉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丑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
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大丑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
  倩辉看小君非常年青迷人,小君看倩辉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
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大丑,也没多想。她问明大丑的情况后,跟倩辉
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玉娇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水华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水华联
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大丑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大丑出
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
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大丑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
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大丑的关系,很容易沟通。水华与班花得知大丑
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倩辉,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
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大丑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
客气话。
  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这么
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
  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
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
  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水华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
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
形容的?除了小君与水华之外,别人不禁一呆。
  倩辉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她,也自感不如。
  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铁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闻名不如一
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春涵,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
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
  她向小君点点头,拉住水华的手,问道:“他怎么样?醒过来没有。”
  水华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小君老
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待续)
(五十二)哭声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
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大丑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
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
影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春涵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大丑的关
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
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倩辉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
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
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小君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
开。春涵想留下来,水华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
着,我在这儿守着。”春涵不再坚持。
  最后,倩辉与水华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
想到大丑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
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
倩辉向后便倒,水华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一听这话,倩
辉站直身子。
  水华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边的护士把大丑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
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水华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
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护士们把大丑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
相伴。大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倩辉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
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
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
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
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
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
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
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
下。”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
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
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
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
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
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
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
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
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
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性高潮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
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
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
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
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鸡巴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肉洞。当男人,
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
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
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
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
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
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
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
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
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
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
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
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
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
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
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
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
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肉体
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
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
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
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
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
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
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
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
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
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
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
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
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
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
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
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
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
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
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
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
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大丑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倩辉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嘤
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大丑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入他的
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
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
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
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辉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
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辉辉,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倩辉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
给她擦泪呢。
  倩辉睁眼一瞧大丑,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
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倩辉欢呼道,双手紧抓大丑的手,放在
胸上。
  大丑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倩辉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
受的。”
  大丑问道:“哪些美女?”
  倩辉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大丑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
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我如何应付。
  倩辉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大丑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
无力地躺回。
  倩辉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
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
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然后又嘱咐大丑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春涵,水华,小君,玉娇,小君先后进来,见到大丑眼睛睁开,
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过一会儿,班花也来了,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
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
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水华见大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大丑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
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
笑着,谁都不动,大丑实在没招。
  倩辉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
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
可不能放过凶手。”
  大丑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
与春涵。
  小君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春涵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
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我牛大丑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
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倩辉问话,大丑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
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
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她
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
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说着,自己笑了。
  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
  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
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
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
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
很吓人。
  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
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
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眼
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
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
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
子吗?
  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下
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
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同,
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
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待续)
(五十三)静养
  
  大丑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周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
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象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
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
  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
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上半个月,大丑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比起缠绵病榻,
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大丑精神一振,象小鸟出
笼般的欣喜,欢悦。
  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
  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
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
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大丑回家了,大丑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
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大丑自然知道他是冲倩辉的面
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大丑不想让别人掏
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想找个人帮忙
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
  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水华与倩辉掏了
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大丑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
挨家还钱。
  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
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大丑的嗅觉受到严重影
响。那股味,常使大丑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的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春涵身
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
硬了。
  春涵因此发窘,幸好大丑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
诀。在大丑的指点下,春涵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大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同时,大丑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象是怨恨,象是不满,这
是怎么回事呢?大丑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早饭,春涵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
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
  她担心大丑,大丑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
看我,壮得象老虎。”
  当时大丑正象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
听得春涵抿嘴儿笑了。大丑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春涵
的笑,能叫人男人销魂。
  春涵穿戴好,一开门,小君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春涵走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
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
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
  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
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
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大丑不用拐
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
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
  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
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
  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
  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
  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
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
你高兴的。”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
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
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
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道:“小君宝贝儿,这些日
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
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
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
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
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
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
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
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
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
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在她张嘴要
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
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
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
  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
了,象两只明灯。
  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说罢,两臂
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
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
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道:“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
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我操屄吧。”
  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
弱,你不要命了吗?”
  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
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操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
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
女人。”
  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大丑高声问:“谁呀?”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
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大丑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见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
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大丑,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
了。”
  大丑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
大家。”
  班花见小君在,跟她打个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小君听着话,很少说
话。班花见小君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大丑时,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
疑心。
  小君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大丑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小君
挤了挤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丑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就是我老婆
了。”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
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
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
  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丑,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大丑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努努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杨小君呗。”
  大丑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
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
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
来了。”
  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
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
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
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
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
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
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
  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
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
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就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
摸。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
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小穴的外边,
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
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
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
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
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鸡巴,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是不
凡。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
舌头在肉棒上上下纷飞,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龟头又大又红,象一
只要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潮
了,涌出大量的淫水来。大丑站了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
儿,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
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
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
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了嘀咕:我去过两
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如莲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
  大丑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春涵姑娘知道,你
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大丑造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春涵知道大丑跟众女的关系,
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
春涵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了后,大丑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
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
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活着,问题太多了。

               (待续)
(五十四)搭档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
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
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
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
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
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
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
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
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
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
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
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
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
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
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
我卷铺盖走人。”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
苦挣来的,万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
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
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
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
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
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
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
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
个老板。来,拉勾。”说着,伸出手来。
  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
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
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大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
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
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
  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了这股味
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
  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
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
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
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
  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
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
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
转头对她笑笑。
  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上前帮忙,
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
  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地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
明,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
  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
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
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
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
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
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
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
春涵挟菜。
  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对了,
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
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
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
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
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
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了一部分
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
  丰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
散着肉香呢。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
得移开目光了。
  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
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
  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
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
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
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
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
  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
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
兴。”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了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说着,站起身
来,向门口走去。
  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
  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
  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
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
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道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
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
  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说
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
  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
  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
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
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
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
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
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
  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
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之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
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
净,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
  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
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
你,还能想谁呀。”
  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
  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大丑又过去抱住了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
着。好多天都动不了。”
  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
  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
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
  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
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
  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
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
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
做去。”大丑说着,要站起来。
  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
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
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
  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
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
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
么个漂亮法。”
  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
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就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
学。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
心里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
  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
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
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
  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
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
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
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
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
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了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
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
了。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一片地剥
光。
  小雅躺在了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
丛。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
的下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
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
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小雅“啊”地叫一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
好大,这么久不做,有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
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
  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
那东西好硬,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
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
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
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
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大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
来。
  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
吧……快插……我要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
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
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
  大丑受此刺激,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
洞里,射得小雅直叫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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