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把这个贱货带进去洗乾净。" 江逗坐回椅子上说。
易彪看着四肢大开,瘫在床上的俐苓。
怜惜的扶起了俐苓,走向浴室。
在浴室中,易彪为俐苓清洗着,仍然有白色液体伴着血丝自俐苓合不拢的阴
户流出来。
俐苓已是全身无力,坐在浴池旁,靠着易彪,任由易彪清洗着。
" 宝宝,你还爱我吧?" 易彪试探性的问着。
" 当然了,心肝,我是你唯一的宝宝。"
易彪不敢再问俐苓在那淫乱场面中的叫声,他怕一问俐苓会当真回味江逗的
阳具,离开他而投向江逗。
" 宝宝,现在怎么办?"
" 给他一笔钱,打发他走就是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用钱将他请走,不管多少都行。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易彪心中这么下了决定。
易彪将俐苓清洗乾净后,也将自己清洗乾净。
扶起俐苓走出浴室。
突然的一阵闪光,易彪本能的闭上了眼,将另一手抬起在眼前档光。
易彪和俐苓受到闪光的刺激,两人就这么定在当场。
易彪一手扶着俐苓,一手档光,身上的浴巾掉了下去,下身的贞操带也就完
全暴露在外。
迷糊中只听得" 碰" 的大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当易彪和俐苓由闪光中恢复过来时,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扶着俐苓回到床上,让她躺下。
看见桌上留了张条子。
" 刚刚翻过你们的东西,现在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的了。
现在我手上有了照片,我决定当你们的主人。
给你们几个小时准备,做好我列的事,将床单换条乾净的。
至于我的贱货,我不想再看到她穿普通衣服。
把所有裤装,非窄裙都给我扔掉,窄裙长度超过膝上二十公分的也一并清掉。
鞋子只准留下高于三寸半的窄跟高跟鞋。任何时刻都要穿着。
我不喜欢及腰裤袜,所以只准留下吊带袜的长统丝袜。
至于上衣,只要不是丝质或透明的,通通不准留。
把这些事在午夜前办好。
然后让贱货到滴湿酒吧来接我。
没鸟的要跟来也无所谓。
不然,我手中的独家照片可值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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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彪和俐苓这时才知麻烦大了。却除了照做之外别无他法。
花了些时间将俐苓的衣物翻过,依条件处里掉,将窄裙改短。
这才发现已近午夜。
俐苓依江逗的标准穿上衣服,走到门廊穿上高跟鞋,准备出门。
" 易彪,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 我想还是妳出面好了。" 易彪唯恐去了不知会是如何羞辱的场面等着他。
" 我就知道,每次出了事就躲起来。
然后就要我出面打头阵当挡箭牌。" 俐苓淬了一口" 你算什么男人啊。" 说
完甩了大门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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俐苓来到滴湿酒吧,吧台前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往俐苓身上看。
俐苓很明白自己前突后翘的身裁很能吸住男人的目光,对于这点她很自傲。
她看坐在角落圆桌的江逗。便挺起胸膛,轻扭丰臀,往江逗的方向走去。
站在江逗面前。
俐苓原本在脑中的打算是要做最后的尝试,冷冷的对江逗说" 好了,游戏结
束了,要多少钱开个价码吧。"
可是,当俐苓的目光与江逗接触时,之前的淫荡画面鲜明的浮现脑中,一幕
幕的淫靡在脑中更替着。
她想到了江逗的大阳具,大阳具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俐苓舔了舔朱唇,
发现下体开始分泌淫液。口中只吐出" 我来接你了。"
江逗伸出手,将俐苓一把拉下坐在身旁。
" 来,坐,先陪我喝两杯。"
两个人走了过来。" 嘿,新玩具长得还不错嘛。" 俐苓低下头,不想接触这
些在她身上扫瞄的猥亵视线,身体更往江逗身上偎去。
" 还蛮黏你的嘛。"
" 来。一块坐,一块坐。" 江逗竟招呼这两个人一起坐。
这两人就在另外的两张椅子落了座。
眼睛不安份的在俐苓身上游走。
在闲聊间俐苓发现,身旁的人居然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磨梭,并慢慢的往裙
底摸去。
俐苓望向江逗,希望江逗会出面解救。
岂知,江逗却无视于俐苓的求救,竟然一巴掌托着俐苓的奶子对另一个人说,
" 这奶子真是丰满富有弹性,滋味棒极了。"
然后,更令俐苓感到绝望的是,江逗起身对着俐苓说," 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好对待我的朋友。"
另一个人在江逗离席后马上补进江逗原本的座位。
当江逗回来时,俐苓衬衫的上三颗纽扣已被解了开来。
一只大手正在揉着她的乳房。
另一个人的手则由下方进攻。
俐苓的裙被上推到腰际,黑色的三角裤虽然还在,却被拉至一旁,手指正在
阴唇上磨着,在座位上流了一滩淫液。
江逗就在俐苓的对面坐下,有趣的看着这个画面,看着俐苓左右摇动着头,
发丝凌乱的散开,手握轻拳用口咬着,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江逗就这么啜着酒看着,最后他一仰而尽。
" 我们都再来一杯如何?"
两人停下动作,留下俐苓在喘息着。举杯向江逗,也一仰而尽。
" 贱货,到吧台给我们弄三杯 Old Parr 来。"
俐苓整整衣服走向吧台,两脚无力,摇摇晃晃。
一路过来,因脚步不稳倒向人时,俐苓察觉有人在她胸前伸出禄山之爪。
沿着吧台向酒保走过去,客人都转向面对她,不时有手在俐苓的屁股上触摸。
俐苓终于走到酒保面前。酒保已倒好三杯酒放在托盘上等着她。
"一共是九百元"
俐苓看看酒保,再望回座位。
" 我的提包在位子上,等一下再过来付。"
" 抱歉!没钱,没酒。"
俐苓想过回座位拿了钱再过来,但是她想到这一段路程来回不知又要被占多
少便宜,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如过果空手回去会有什么等着她。
" 求求你,能不能先让我欠着?"
" 失礼,小店规矩就是这样。" " 不过……" 酒保的眼色迷迷的上下看着俐
苓。
" 特别为妳破例,妳可以用妳的三角裤抵付。"
俐苓听到吧台旁有人笑出声来,每个人都看着俐苓,等着看她的反应。
俐苓不敢往回望向角落,咬咬唇,将手伸入裙内,将黑色的三角裤褪了下来。
手心朝下握着三角裤,伸向酒保。
酒保接过三角裤,挑挑眼示意俐苓可以把酒端走,将三角裤在面前展开,贴
到鼻上深深吸了口气。
吧台旁有阵骚动。
在俐苓端着拖盘往回走的路上,仍有不少只手等着迎接她,阴暗中,她看到
有几根阳具已经由男人们的裤档中伸出,挺立着向她致意。
其中有几根,还由其主人对着俐苓用手套弄着。
俐苓只专注在拖盘上,酒保并没有照一般浅浅的威士忌倒法,而是倒了九分
满。
小心翼翼的走着,惟恐泼洒了出来。
她发现,没有了三角裤,淫水正沿大腿流下。
俐苓终于走到角落的圆桌。江逗的手却由后方伸入裙底。
" 先不要放下来,我和朋友打赌妳可以撑多久,可不要把酒打翻了。" 然后,
一根手指就伸入了俐苓的肉洞。俐苓轻轻娇呼了一声。
现在,两根手指在俐苓的肉穴中抽插着,汗水由额头沁出。
俐苓的手紧抓着拖盘,极力维持着平衡。
快感阵阵袭了上来,俐苓紧咬下唇,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拖盘里的杯子因微微碰撞发出" 喀喀" 的声音,已有少许贱了出来。
俐苓就这么站在酒吧的圆桌前,在众人的目光下,任由手指进出她的肉穴。
淫水已流到吊带丝袜的上缘,逐渐向下流着。
更令俐苓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将双腿微开,双膝微屈,扭着屁股,迎合着
手指而上下动着。
快感的累积终于暴发出来,俐苓" 碰" 的一声将拖盘重重放在桌上。
发出" 喔……" 的野性呼喊。双腿无力,两手撑在桌上。重重的喘息着。
三杯酒都已溅洒得差不多了。
" 显然我的浪货不要我喝太多。" 江逗若无其事的将杯举向两个朋友,挑挑
眉,一仰而尽。
" 好了,我要回去了,改天见。" 江逗站起了身,搀起俐苓。
俐苓无力的偎在江逗怀里,任由江逗将她带向店门口。
不在意的让江逗将她的窄裙后方推至腰际,手掌扶在她赤裸白晰的屁股上,
就这么走出酒吧。
只听到酒吧内响起一阵掌声欢呼声,送他们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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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转动,易彪由沙发上站了起身。
俐苓偎在江逗身上无力的进了门。
易彪有点讶异,他以为俐苓出面可以摆得平的。
" 没鸟的,我就知道你只会缩在家里不敢出面。
再给你一个新规定,在屋内除了你的鸟盖,什么都不准穿。"
易彪面对这一切,不知该如何反应。
直到听到一声怒吼," 叫你脱不会是不是?要老子亲自动手吗?" 这才回过
神。将身上衣物除去。
" 来,贱货,陪我洗个澡。" 说着便搂着俐苓进了浴室。
两人由烟雾弥漫的浴室出来时仍是一丝不挂,由俐苓嘴角看来,又是一回激
战。
易彪低下头垂立在床畔。
江逗将俐苓搂上了床,指指床尾的地板对江逗说," 从今天起,你就睡这里。
"
是夜,江逗又狠狠的搞了俐苓几次。
每次的振动与浪声都将易彪吵醒。
而每一次,江逗都叫易彪上来用舌头将一切清理乾净,然后再一脚把易彪踢
落床尾。
日复一日,这种戏码不断的上演着。
一个月过后,易彪竟发现自己在江逗干着俐苓肉穴时,仰着头在江逗的屁眼
舔着,一手拿着性器通着肛门,还噙泪哀求着江逗也照顾照顾他的屁眼。
江逗后来又加了一项规定,只要他在场,俐苓裙下就不准穿三角裤。
这样俐苓就可以随时保持战备状态等着被干。
并要易彪负责俐苓确实遵守这个规定。
俐苓也向外界宣称江逗是她所聘的随身机要,以掩人耳目,杜悠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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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彪望向日历,只要再两个月,再两个月,他就可以解脱下体上的束缚了。
再两个月他就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
到时看要赢回俐苓,驱除江逗,或是摆脱江逗,甩掉俐苓,再找新的宝宝都
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他自由了,可以找回他的生命。纵虎归山了!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稳住俐苓,让她以为他和俐苓是在同一条阵线。
这天,易彪必须出席一项宴会,于是和俐苓约在一家饭店的大厅,叫俐苓以
这个作藉口支开江逗。
并谈谈是否有解决之道。
易彪在咖啡座见到俐苓时,仍不禁倾心于俐苓的外表而深吸一口气。
俐苓走来,神色不因过度纵欲而萎糜,反而因经常性的精液洗礼而容光焕发。
走来时短裙几可看见白色丝袜的上缘及白色三角裤,四寸窄跟高跟鞋喀喀的
响过来,衬得美臀更加高翘诱人,扭摆更加风姿媚态。
近乎透明的上衣,可以清楚看到白色蕾丝的胸罩及呼之欲出的丰乳,上头三
颗扣子是开着的,衬得似乎乳房随时会弹跳出来。
娇小的身裁吸引当场所有的目光。
易彪心中暗下决定,俐苓仍是他心中排名第一的宝宝。
如果可以,还是要试试看夺回俐苓,将江逗赶出他们的生活。
易彪和俐苓在咖啡座谈着,易彪极力的劝着俐苓,希望俐苓能和他连手,摆
脱这种如奴隶般的生活。
无意中,易彪的眼角瞄到角落一桌有人站了起身,朝他们俩走来。
等到走进了,他才发现,不是别人,是江逗!
易彪心慌了,连忙拉着俐苓起身。
本能的伸出手,想保持他对外的优雅身份,和江逗礼貌性的握个社交性的手。
江逗也伸出了手,却出人意料的没有伸向易彪,而是探入俐苓的裙底。
刹时,江逗脸上的微笑凝结住。目光凶狠的注视易彪。
易彪被目光吓住了,也察觉热流自大腿流下,在裤子上渗出尿迹。
江逗一巴掌甩向易彪," 我的规定你敢不遵守?
我在场,我的浪货就不准穿三角裤,这么简单的事你也办不到?"
易彪只觉脸颊火辣,愣在原地。
俐苓急急转身,像再找寻什么。
" 贱货,妳要去哪里?"
"我……我去洗手间……去洗手间脱……"
"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这回是江逗反手甩在俐苓脸上。
原文:宝宝3
" 去什么洗手间?现在!这里!马上!"
俐苓环顾四周,众人的目光都聚在他们身上,一片无声。
等着看好戏似的屏息看下一步的发展。
" 听不清楚是不是?"
吼声将俐苓惊醒," 不,不,不是……" 说着一边将窄裙撩起,一手将白色
三角裤在众目睽睽下脱了下来,握在手心。
俐苓见到各处都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她已抛弃了羞耻,抬头挺胸,
两腿微分,站在江逗身旁。
江逗就近坐了下来。再度将手探入俐苓的裙底。
手指在阴户内外游走,使俐苓不由自主的也扭动着腰肢。
江逗的手指有时还往俐苓的屁眼揉了揉,稍微伸了进去。
易彪就站斗在江逗面前,看着江逗好整以瑕的坐着,享受站在一旁的俐苓在
他的手指上扭动。
江逗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对易彪说," 你干过这骚货的屁眼没有?"
易彪晃如大梦初醒,忙不迭的答道" 没……没有。"
" 那么,这浪货的屁眼还是处女啰。
好吧,选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给这浪货开了苞好了。
去柜台开个房间,选床最大的一间。"
易彪低头嗫嗫嚅儒的答道" 是……是……" 头也不敢抬,不顾自己裤子的糗
态,转身就往柜台去了。
江逗再望向俐苓," 有没有带软膏出来?"
俐苓知道今天她最后的处女地也要被侵犯了。
也只能小声的回答," 没有。" 希望如此可以逃过一劫。
" 那可不好,乾乾的干,妳会痛,我也麻烦。这要好好想一想。" 手指仍在
俐苓的肉穴与屁眼插着,俐苓的阴户已泛滥成灾。
淫水已流到膝盖部位了。
侍者大胆的走了过来,为江逗倒了杯水。
说了声请慢用,看看俐苓,再看看俐苓的下体,然后转身离去。
易彪走了回来,俯身在江逗耳边说,"2801 号房"
" 好,你先上去,准备准备,我们待会儿就上去。"
等易彪走向电梯后,江逗招手将侍者叫了过来。
问他," 我知道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浪货。
你觉得她长得如何?"
侍者回答。" 美若天仙,难得一见的尤物。"
江逗大声笑了起来," 好,好,答得好。有勇气。" 转头对俐苓说," 付账,
小费大方给,把三角裤给他,请他叫客房服务送一条肛交用的软膏到2801号房。
"
俐苓照做了,由提包抽出两张千元钞给了侍者说不用找了。
将三角裤塞进侍者的口袋,附在侍者耳边,照江逗的话说了一次。
江逗于是起身,搂着俐苓,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向电梯。
只留下侍者瞠目结舌站在原地,一手持着水壶,另一手捏的两张千元钞,口
袋还微微露出白色蕾丝三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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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逗一进房门,大剌剌的就在面对房门口的靠壁沙发上坐下。
易彪则早已将身上衣物除去,双手交叉放在贞操带前,低头垂立在门边。
江逗对身旁的俐苓说," 浪货,坐上来。"
经过在大厅咖啡座手指的挑逗,俐苓的欲火早已熊熊升起听得江逗这句话,
就将短窄裙撩起聚在腰际,翻身跨坐在江逗的腿上。
将上衣的钮扣一路解开到腰际并微微拉开。
伸手将前扣式奶罩解开,一对豪乳蹦了出来。
俐苓将乳罩拨至两旁,靠着细细的肩带垂吊着。
并以双手托着乳房,送到江逗的嘴前。
下体并不断的用阴毛磨蹭着江逗的裤档。
" 贱货,妳这对奶子很丰满,没什么羞于见人的。
从现在起,不准再戴奶罩了。"
" 是,大鸡巴哥哥,贱货都听哥哥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易彪满脸惊惶。
" 没鸟的,去看看是谁?"
易彪向自己的衣裤走去。
" 混蛋,去开门还拖拖拉拉的。就这样给我过去!"
易彪转身走向房门,微微打开门缝,问道," 谁?"
另一端传来一声男音," 客房服务"
" 让他进来。"
这下轮到俐苓慌了,才想把上衣拉拢,裙摆拉下。
手旋即被一巴掌打开。
" 这样就好,贱货,没什么不可见人的。" 大手反而把上衣拉得更开,裙子
推得更高。
侍应生向房内走了几步,被他所见到的场景惊得愣在当地。
易彪赶忙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垂手站在门边。
俐苓回过头一看,是刚刚楼下咖啡座的侍者,手中拿着一管软膏。
从侍者的眼中,他看到的是,一个下身穿着贞操带的男人,立在他身后。
一个美丽的尤物,跨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下身的窄裙被推了上去,没穿
三角裤,还看得到几根阴毛。
上身则是一对豪乳毫无遮盖的露在外头,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回头看着
他。
侍者被这怪异的场面吓着了,下体却不自主的开始隆起。
江逗打破了沉默,所说的话如雷般在易彪的脑中响着。
江逗拍拍俐苓的屁股,对俐苓说," 去,请这位小兄弟帮妳擦上软膏。"
再下来的景像更对易彪造成震撼。
俐苓翻下江逗的身子,就这么走向侍者,丝毫不对身上做任何遮掩。
走到侍者面前,转过身,再将裙子拉得更高,维持在腰际,弯下腰,双手扶
住自己的脚踝,回头仰望着侍者,媚眼看着侍者,嘴角带着淫笑,轻摇着屁股,
娇声说道," 小哥,请在我的屁眼涂上软膏,好不好,小哥?"
侍者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着," 好……好……好……" 手
忙脚乱的将软膏打开。
侍者慢条斯理的将软膏均匀且毫无遗漏的涂在俐苓的屁眼周围及里侧。
他慢慢的涂着,因为想要尽可能的享受这美臀的肉感。
偶尔,还假装失手,摸上俐苓的肉穴。
最后,结束时,还在俐苓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道," 好了。" 俐苓还是维
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起身,将屁股对着他摇。
侍者的裤子现在挺得大概走不出去了。
江逗又说话了," 没鸟的,把软膏的钱付给人家,小费不要少给。"
侍者忙摇着手说," 不,不……不用了,不用了。
这是我的荣幸。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江逗说," 那怎么可以,我们怎能失了礼数,又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侍者现在不结巴了,回道" 小的很高兴能为先生效劳,这是我的荣幸。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江逗沉吟了一下,看看侍者那块隆起说," 好吧,就依你。不过,我们也要
答谢。
这样吧,贱货,妳给他服务服务,好好谢谢他。"
俐苓一听,马上直起身,转过来面对侍者,跪了下去。
一手摸着裤档,另一手就将拉链拉了下来。
掏出侍者的阳具,双手将奶子一挤夹住侍者硬挺的阳具,张开小嘴,伸出舌
头,在龟头露出乳沟时或舔或含就这么乳交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俐苓将双手移至侍者的阴囊,开始搔着卵袋,嘴儿含住阳具,
头部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来,还不时发出" 啧,啧……唔……唔……" 的声音。
侍者发现快射精了,想拔出阳具,以免冒犯了客人。
岂知俐苓双手紧抱着侍者的屁股,不留空隙的含着侍者的阳具,舌头还在阳
具上卷弄。就这么让侍者将精液喷入口腔里。
" 咕……咕……" 的将精液全吞了下肚。
事后还做了最后的巡礼,将侍者的阳具舔了乾净。
这才满足的舔了舔唇。伸手依依不舍的将阳具归回原位。
拉上拉链,抚着侍者的裤档,娇媚的仰望着侍者说," 小哥,这样的服务,
您还满意吗?"
侍者只猛点着头,哪说得出话?
易彪眼看着这一切,高贵优雅的俐苓竟然请一个微不足道的侍者摸她的屁股,
探她的屁眼然后还跪在侍者面前为他乳交口交,最后居然还问他满不满意。
这一切对易彪造成的冲击使易彪站不住,跪坐在地上。
地上却也留下一滩精液,还陆续有精液延着贞操带滴下来。
" 既然你对我们的答谢感到满意,那就太好了。
谢谢你的软膏。"
" 不,不,哪儿的话,小的性艾,单名诺。
如果先生还有什么需要,请打大厅咖啡座的分机,指名找艾诺。
如果还有什么吩附,请尽管跟艾诺说。" 说罢弯腰捡起方才俐苓乳交时由手
中掉落的软膏及盖子,套好后恭敬的呈给江逗。
" 好,好。" 江逗说" 那就先谢谢你了。"
侍者后退一步,向江逗鞠了个躬。
" 那我就先告退了。日后请多光临本饭店。" 转身看了看仍跪在地上的俐苓。
然后朝房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还鄙夷的看了一眼易彪。
然后将门把的" 请勿打扰" 牌子顺手挂到门外的门把上。
这才关上门离去。
" 骚货,表现得还不错,没有丢我的脸。
过来给我脱衣服。"
俐苓一听马上弹了起来,柔顺的贴在江逗身上,将江逗的上衣除去。
然后再跪下来,脱掉江逗的袜子,打开江逗的皮带,把江逗的裤子及内裤脱
了下来。并崇拜的用手顺着江逗的阳具抚着。
" 现在带着这软膏进房去,狗爬在床上等我。"
俐苓一听又马上弹了起来,拿着软膏,扭着屁股,就这么走进房去了。
江逗转头看向易彪," 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
先把地毯上的东西给我吸乾净。
然后再给我进来。见笑!"
说完便转过身,也入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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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俐苓已将身上的衣物除了到大腿的丝袜和高跟鞋外都除了去。
俯爬在床上,背对着江逗,淫荡的摇摆着丰臀挑逗着。
俐苓回头媚眼瞟向江逗,说" 大鸡巴哥哥,浪货的屁眼还是处女,请温柔的
干。"
江逗回头看看易彪。转回头来问着俐苓," 那个没鸟的鸡巴有多大?"
俐苓回道" 八公分半。"
" 那么,妳尝过我的大鸡巴后,以后再也不会对他的小东西有感觉啰?"
" 那当然,他再也满足不了我了。"
这些对话使易彪开始恐慌起来。
这些话是否出自俐苓的真心?
俐苓要把他甩掉?
他这下该怎么办?
其他两人才不理会易彪脸上的惶恐。
江逗将阳具扶向俐苓的屁眼。
俐苓还在浪声向江逗说," 大鸡巴哥哥,浪货的浪穴好痒,是不是可以请大
鸡巴先干一干小浪穴?"
江逗一巴掌" 啪" 的一声打在俐苓的屁股上。
" 干,我要干哪个洞要妳管呀,浪货。"
" 是,是,请大鸡巴温柔的干浪穴的处女屁眼。"
" 啪" 的又一巴掌打上俐苓的屁股" 干就干,还分什么温柔不温柔。妳给我
少废话,多浪叫。"
" 是,是。大鸡巴哥哥,请好好享用浪穴的处女屁眼。"
江逗用力一挺,鸡巴就进去了二分之一。
伴随的是俐苓如杀猪的哀嚎。眼泪夺眶而出。
"啊……痛……痛……痛死了……痛……"
" 啪" 的一声,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俐苓的屁股上" 干,叫妳浪叫不是叫妳鬼
叫。"
屁股又一沉,将整根阳具塞入了屁眼。
江逗不禁赞叹道," 不错,浪货,妳的屁眼够紧。"
俐苓龇牙裂嘴的忍着痛,还是迎合着江逗说道" 浪穴的屁眼好不好?包得大
鸡巴紧不紧?
大鸡巴爱不爱浪穴的屁眼?"
江逗开始在俐苓的屁眼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儿,俐苓开始感觉到屁眼的快感袭了上来。不自主的开始浪叫" 喔
……好美……好美……浪穴不……不知道……干……干屁眼……有这……这么美
……
早……早知道……就……就求大鸡巴……干……干浪穴的……屁眼了……
喔……大鸡巴……好……好粗……好棒……浪……浪穴……雪……雪……
浪……浪穴的……屁眼……好爽……好美……喔……大鸡巴……太棒……太
棒了…… .干……干……再来……再来……好……好……嗯……好……
喔……好……来……干……干……把……把浪穴的……的直肠……干破……
喔……太美了……来……再来……屁眼……要……要……大鸡巴……
屁眼……要大……大鸡巴干……天天干……天天干……喔……
爽……爽……太爽了……太美了……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江逗将精液全喷进了俐苓直肠内。
两人随着最后一挺趴在床上,江逗就压在俐苓背上。
好一会儿,俐苓才醒过来。对着江逗说" 亲丈夫,大鸡巴哥哥,浪穴好美,
好满足。
你要天天干浪穴,还有浪穴的屁眼,好不好?"
" 这样吧,我叫几个朋友一起来干妳好了,让妳尝尝多重的滋味。"
易彪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江逗转过头,看着易彪冷冷的说" 我高兴怎么干她,什么时后干,在哪里干,
把她让给谁干,这是我的事,你有什么意见?"
易彪摇着头,像是要摇醒自己,又像是表示反对,又像是说没有意见。
却发现自己又因目睹刚刚的场面,又有精液不争气的沿大腿往下流。
江逗又转向俐苓说," 浪货,妳怎么说?"
俐苓主动的吻上江逗的嘴,将舌度入江逗口中。
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的嘴,对着江逗说" 大鸡巴亲丈夫怎么说,浪穴都依你。
"
江逗再转向易彪,扬扬眉说," 听到没有?没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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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鸟的,下去大厅咖妃座,请我的朋友上来就说是浪货请他们上来干她的
浪穴。
你最好有礼貌的请他们上来,不然就有你好看。
还有,我和骚货都饿了,顺便带点东西上来。
不然,就叫那个艾诺的送上来好了。
去!"
易彪走向自己的衣服。
" 少拖拖拉拉的,披件浴袍穿拖鞋下去。"
易彪就这么穿着,袍内仅穿着贞操带,就这么下了楼。
易彪先到某一层的餐厅,点了食物,请他们将食物放在餐车上。
当餐厅说他不必那么费事,打电话下来就会派人将食物送上去时,易彪忙不
迭的说不。
他可不希望再看到他的俐苓再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服务。
而且,这次服务可能还会比上次更彻底。这是他不愿见到的。
餐厅的人只是以奇怪的眼光看着这穿着怪异,要求奇特的客人。
易彪推着餐车到了大厅。
现在的他,穿着浴袍拖鞋,推着餐车看来更加可笑了。
当他推着餐车到咖啡座的入口时,才心中暗叫糟糕。
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江逗的原名或绰号。
John Doe,无名氏,江逗,或者照中式译法先姓后名,豆浆?
这下该怎么办?
难不成要去广播," 要干我未婚妻的先生们请到柜台来?" 这下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易彪他四顾周遭,却根本无从辨视。
突然,他看见一到曙光,艾诺!
易彪急急走向艾诺,拉着他的手,一如溺水的人抓到救生圈一般。
手突然的被抓住,艾诺吓了一跳,认出是易彪,不屑的把手甩掉。
" 小哥,请告诉我,陪楼上那位先生一起来的人在哪里?" 以易彪的身份地
位,一向颐指气使惯了,何曾用过这种口气来对这种低下的人。
艾诺用鄙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的易彪,又一次的羞辱了易彪。
嘴角往中间一桌一呶。
易彪忙不迭的向他的救星道谢," 谢谢,小哥,谢谢。" 转身朝角落走去。
背后传来艾诺不屑的一声" 龟公" 如刀般刺入易彪的背。
现在易彪恭敬的站在桌旁,三人正在吃着东西。易彪就站在一旁等着他们吃
完。
三人细嚼慢咽,似享要好好享受食物,又好像有意对易彪折磨。
一如猛兽捕获猎物,不急着马上让猎物毙命的玩弄着。
易彪站了有如一世纪那么久,最后,其中一人发现了他,边擦嘴边问道,"
干嘛?"
易彪恭敬的回答" 胡小姐请三位上楼一聚。"
" 你的女人要我们上去做什么?" 那人嘴角带着轻视的微笑问道。
" 她想请三位上去干她。" 易彪看着地板,嗫嚅的说。
" 你是说,妳的女人浪着要鸡巴干?"
" 是的,请三位随我上楼。"
三个人对得到的答案觉得很有趣。
但是显然觉得羞辱得还不过瘾。
" 我知道你的女人想要我们的鸡巴狠狠干她。
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想?
你也想要我们把鸡巴插入你女人的每一个洞里吗?"
站在大厅之中,易彪承受着莫大的羞辱。
但是易彪别无选择,只好做更进一步的屈从。
" 是的,我希望三位能上楼来干我未婚妻。"
" 你的女人常给外人干吗?"
这个问题,易彪并没有回答,他原本以为他答得出来,或者说,他知道答案。
但是,他不知道江逗算不算外人。
加上先前看到的景像和现在的处境,他知道,今后的答案将会完全不同。
三人起身离座,一个去付帐。
显然对于最后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也不以为意。
其中一人眼睛直视易彪,说," 当我的鸡巴插进你女人的浪穴时,她会被我
干到精液从耳朵流出来。"
付完帐的人走了回来,也听到这番话。
三人就在易彪面前放声大笑。
跟在推着餐车,着浴袍拖鞋的易彪身后,走向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