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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山乡合欢曲(全)-25-27

187577

160:日得半响有人来

  欲望就像一团火,这团火燃烧起来,只有燃烧完成,才会哑然熄灭。

  王钥在餐馆因为打电话而错失激情燃烧,身子仍然蓄积着火一般的热量。在这一刻,两人独处的气氛便如一根引信,或者一根火烛,任她的身子再次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来,过来,姐有话跟你说。王钥笑着,脸上绽开了迎春花。

  她欠了欠身子,拉过春桃的手,一屁股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坐好后,又将站立的春桃揽到自已怀里,任春桃那双粗燥的双手触碰到自已酥软的奶子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春桃刚才被自已口吹箫吹得硬起来的大肉棒。

  姐爱死了,春桃,真大。王钥浪笑着来回撸动那大东西。

  是吗?春桃浅笑着,看着王钥。身子被她这么一弄,也热乎起来。

  虽说在晚餐之前,他还朝着王钥这蜜道里贡献了一次。但经过一次晚餐的休整,又喝了点热乎的汤,填充了些能量,那东西里边多少又有了一些存货。这会儿被王钥一吹,被她用细嫩的手一撸,那肉杆子抬起来了龙头,一晃一晃的,随着王钥的手来回撸动而颤动。

  再加上她那骚情的话,让春桃感觉吃了一味春药一样,更让他有种想要爆发的欲念。 他索性将自已的手,顺势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两只手一手捏着一个奶子,手掌轻轻地托住,手指头则来回揉搓着王钥膨胀而鼓大的奶头。

  王姐,你的奶头,也硬了。春桃一边搓着奶子,一边吃吃的笑着跟王钥说话。

  是吗,再硬,也硬不过弟弟的宝贝,弟弟的宝贝真是大,姐姐爱死了。说着,王钥将舌头伸得老长,在春桃那晶亮发光的龟头上一舔。哧的深深一吸,让春桃脑中一怔,快感十足。

  姐,它是想你的肉缝缝哩。春桃已经将一只手从抚搓她的酥胸,变成了用手按往她的头,紧紧地住自己的裤裆中间压,另一只手揉捏着奶头,一边挑逗她。

  王钥被春桃这么一压,也知道这男人想要自己给吞深一点,想要自己将那归头往喉结处挤。知道男人的想法,她将嘴张得老大,直将春桃的肉根往最深处吞,吞得巨大的肉棒不见踪影,只余下一撮毛毛刺到她的嘴唇。这样的招式,也弄得春桃嗷嗷直叫唤,真他妈的太爽了。

  嗯,嗯,姐,我要进来了。春桃将王钥的头扳起来,示意她弄爽了。

  嗯,那进来吧,姐姐也想死你啦。 说着,王钥猛的将春桃的大肉根吐出来,又骚情地往春桃那简易床上一躺,小内内顺腿一脱,双腿呈反八字上扬,双手放在腿弯处抬着双腿,那双腿中间黑乎乎的毛鲍鱼,以及鲍鱼唇,鲍鱼唇中的小花蕊,小花蕊的蜜液,展现得一览无遗。

  春桃看到王钥这么骚情地躺在那里,也顾不得多想,只想将自已的大鸡腿放进去,放到她的肉穴里挤挤,将万千兄弟发射出去,将身下的这个女人送上颠峰。这成为他脑海里唯一想的事情。这样想,他的手脚差不多是并用,只几十秒钟,就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那挂在裆上的肉棒威武着,发着狞狰而又得意的神色,王钥残留在肉棒上的口水,湿漉漉的泛着光泽。

  来吧,来,来,宝贝儿,快进来……王钥看着春桃那异于常人之粗的巨棒,心里早就期盼许久,身子更是濡湿一片,那春穴里的浪水,早就不知道流了多少,这会儿已经顺着屁眼沟流到床单上去了。

  春桃听着王钥的召唤,将肉棒挥了挥,对着她那春水穴,运了运气,准备狠狠地一捅到底。

  刚将归头抵在春穴门口,偌大的卷帘门便传来敲门的声响。

  卟卟卟,砰砰砰。

  几声沉重的声响过来。

  我日你妈,这关键时刻哪个来破坏老子好事!

  春桃和王钥的心里差不多同时这样骂。

  虽然心里骂,但毕竟两人也不是正常关系,心里骂过之后,却是一惊。两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春桃小声问,谁呢?敲门?

  门外边传来李月娥纤细的声音。李月娥停止了捶门,说,李春桃,你开门,开门呐,你昨天在我那换的创口药贴,今天还要换一次呢。

  我日,你早不来晚不来,刚刚在人家要日穴的时候来,这安得什么好心?要你这么好的运气,都能中福利彩票了。

  春桃在心里埋怨,但更是一团混乱。春桃赶紧穿自己的衣服,然后朝王钥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也赶紧将衣服穿好,从后门闪人。

  等,等会儿啊,我已经睡觉了,要穿衣服。春桃一边胡乱的穿衣,一边朝着喊门的回应。王钥自然是心神领会,赶紧起身在床上找衣服。但刚刚裸下来的小内内,不知道揉成一团弄哪儿去了,王钥将床上凌乱的被子抖了抖,也没看到,便将裙子一套,也不穿内裤了,任它挂空裆,任它骚穴吹凉风。

  春桃见王钥的衣装也整理齐了,便用手指了指洗手间后面的那道侧门,示意她从那里出去。春桃租住杨二牛的这地方用来作门面后,平时洗点衣服,择个菜什么的,每次都需要从门面内进出,平时端点水,弄得店得水垢满面,污迹横流,为了免得每次都要从店内进里屋,许雪丽就让房东杨二牛组织人在厕所旁开了道侧门,方便春桃进出。杨二牛开个侧门,安装了个新门,一共花了三百元钱,杨二牛的媳妇黑妞也知道租出去的这房子整改一下,认为这三百元钱要租户出,她便来店里问春桃要,当时许雪丽也在,许雪丽二话没说,便将三百元给了黑妞,第二天,她又杨二牛将三百元钱要了回来。这其中的绕道弯弯其实大家都晓得,这许雪丽和杨二牛啥关系?除了她黑妞不知道外,杨二牛、许雪丽、春桃,哪个不知道。

  事后,许雪丽还笑着跟春桃说,她黑妞要一千我也给她,什么人呢,她要一千,我找杨二牛要二千。春桃捂着嘴笑着说,妈你真历害。许雪丽见春桃笑,脸红红的,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和春桃有过那么一层事,知道春桃的大东西让她舒爽,但被人知道自己偷别个男人,而且苟欢之事被别个看到,这总觉得心里有阴影。

  春桃给王钥指好了退路,他才吸着拖鞋,噔噔跑去开门,将卷帘门稍稍拉起,春桃一看,真是春水大药房的医生李月娥,不过李月娥并没有像那天一样,穿着件白大卦,而是穿着条紧身碎花裙子,这裙子让她的腰肢看起来纤细,面前的两垛肉肉更加丰满,更加圆滑,更加紧实,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淑女的美。


161:托住奶头往嘴里送

  春桃朝化着淡妆的李月娥看了看,心里一惊,想不到这李月娥平日里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显眼的女人,这会儿略施淡妆后,竟有这般姿色。 想来俗话所说,女人三分靠天生,七分靠打扮,也是一成不变的事实。春桃倚着门,笑着看着李月娥说,李医生,是你呀。

  李月娥背着个药箱,不待春桃将门打开完成,便弯腰一闪就从卷帘门里闪了进来。她朝春桃的店内看了看,看到几排货架上摆满了货,笑着说,春桃你小子生意还做得可以嘛。

  春桃说哪里哪里,混口饭吃而已。

  李月娥也笑笑,却用鼻子在空气中闻闻,说,春桃,你这里还有女人?

  春桃说,哪里有人呀,就我一个人呢。

  李月娥又笑笑,说,我怎么闻着有股女人的骚味呢。说着,她探头朝春桃的里屋望了望,或许是出于职业的习惯,她对气味,特别的敏感。春桃心想这王钥也早就闪了人,随你怎么看这屋内都没有人了,便故意调侃李月娥,说月娥姐,这骚味是你的吧!

  听春桃这样说,李月娥也笑笑,将一个妩媚的眼神抛给春桃。坏小子,肯定下午在这里和女人弄炮了吧,骗不过我的。

  春桃自然辨解,真没有弄过,老婆还在月子里,跟谁弄去?

  李月娥道,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过我?

  春桃说,我真不骗你。

  李月娥:你少来了,你说你老婆在月子里,那你还买女用催情喷剂?你说说,你给谁用去?难道你自个用不成,还是给母狗用?

  说到这,李月娥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春桃听李月娥这样说,也就无力辨解,你在人家那买的药,你老婆又在月子里,这种事情怎么说,也不可能说得清楚,而且,这男人有个把相好的女人,也是最常有的事。

  我就想放在月娥姐身上用,我朝月娥姐那一喷,让月娥姐自已将肥臀挺得老高,让她又骚又浪,水水流一地。春桃无话可说,便说起流氓话。

  这一说,不仅迎来李月娥的一通乱打,还引来她一阵嗔骂。

  骂春桃是流氓,是地痞,是银棍……

  说实话,李月娥这次来,表面上是来给春桃换创伤的药的,但她心里想的,掂念的,却是春桃的那根大肉根。自从在自已的小诊所里和春桃抚弄一翻后,李月娥对春桃就是念念不忘,特别是春桃那根大东西,粗粗壮壮的就像硌进了她的心底。

  这虽然才两天时间,但这两天的时每天晚上,她的脑海中就浮现春桃的那肉棒巨粗握在手里的感受,这种感受,让她每晚都睡不好,辗转而侧,怎么着就是睡不着,睡不着不说,一想起那里就是水水流了一大片。

  就在昨天早上,她的老公老书还关心而又是笑话那样对她说,月娥,你近期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你看,你都夜尿了,尿在床上。李月娥说,哪会呢,我身子好好的。她的老公老书又进一步凑过来,笑着说,老婆,那,那肯定是侧漏了吧,要不,你身子不好,这脏被子,将就着再睡几天吧,待你月事过后,再去洗。

  李月娥白了老书一眼,本来她想骂老书,连自已老婆的月事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还算什么男人的。但一想这老书也是一片好心好意,不仅关心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叮嘱自已不要在月事期下水洗被子,就冲这份好心,她也不会骂他了。

  李月娥返身一看,果然自已睡过那地儿还真有湿湿的水迹,她的春液历来多,但没想到想到春桃那小子的巨棒后,会多这么多。唉,春桃这小子,可将人害惨了。

  今天她老公老书,去了底下乡镇的老家吃酒,是他舅舅嫁女儿,要两天才回来。李月娥便瞅准机会,想着春桃的媳妇也在月子里,便想来春情一回,待晚上好好享受大棒的爱抚后,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免得天天在被窝里掂念得水水直流。

  春桃,你过来,姐看看,你那创口好点了没有?

  嬉打累了,骂累了,李月娥喘着气,信步进到里屋,一屁股坐在那简易床上,朝春桃说。

  那细小的腰腿,随着她的坐下,而吱吱作响。听李月娥这样说,春桃也到李月娥的身边,探长脖子,先给她看脖子上的那边创伤。那是林乐清叫来的那个黄毛的指甲划伤的,长长的一条,而且还有点深,很明晰的血印子。李月娥看了看,说,抹过药后,那血印子已经不明显了,我再给你上点药,过些时候就好了。说着,李月娥就打开药箱子,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在春桃身上抹开来。

  姐,这么晚来,姐夫不怪你呀。春桃故意找话题。

  他还怪我?没在家呢。李月娥说。

  他没在家呀,那不是我有机会,嘻嘻。

  死小子,贫嘴,你有啥机会哩。

  侍弄你的机会呐!

  侍弄我,怎么个侍弄我?

  就是让你舒服呗!

  让我舒服,好啊,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李月娥重重的用棉签在春桃的伤口处一压,痛得他嘴直咧咧。

  姐,你轻点哟。

  我才不呢,我看你嘴还贫不?

  好了好了,你不贫了,你轻点行不?

  春桃身上还有几处,其中两处在春桃的后腰上,李月娥说,你先躺下,趴着,我看看。

  说着,李月娥起来,示意春桃躺下,趴过身子给她看。春桃听李月娥的话,便将身子趴到床,将屁股拱起。李月娥将春桃的衣服抚了上去,然后看了看那抹了云南白药的创口,然后笑着说,没事了,应当没事了。因为春桃那里,已经明显得消肿,看不出有什么化脓呀什么的迹象。

  没事啦?

  没事。

  那太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是来找你有事的。

  什么事呀,月娥姐,你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定然答应。

  是吗,你可要答应哟。

  嗯。

  姐,姐想……你不是刚才说,让姐舒服的嘛!姐就想要舒服呢!

  李月娥扭捏了一阵,又朝卷帘门那望了望,不胜娇羞的一手朝春桃的裆里抓去,又准又快之势,准确地将春桃刚刚被王钥吹得和抚弄得粗大的肉棒给抓住了。

  她的出手之快,出手之狠,出手之麻利,真的让春桃都想不到。常说的话,这男人精虫上脑了,见个墙壁缝缝,都想将鸡巴日进去搞一搞插一插,其实这女人的欲望上来了,或许也是见了木棒茄瓜黄瓜,都想放进去捅一捅。从李月娥这出手之快,可见这欲望的力量有多强!

  嘻嘻,姐,是我姐夫,满足不了你吧。春桃嘻嘻笑着,将李月娥的身子拉近来,任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只手,把着她的小细腰,摩莎和抚摸着。

  谁说呢,你姐夫昨晚上想要我,我还没有给他呢。李月娥将春桃的脸扳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亲吻着。李月娥说的是实话,昨天晚上老书还向她发出求爱信号,用脚在她有肚皮上磨来磨去,还用脚勾进她双腿中间的茅草地里,但她就是没有配合他完成任务,她觉得和老书怎么搞,也搞不出激情,搞不出火花,她的脑海里,只有春桃的那根大肉棒,那东西,让她心跳加快,血液激喷,头脑空白,这种感觉,才让她有种做爱的感觉。

  春桃任李月娥坐在自已腿上,任她捧着自已的头亲吻,他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圆润上面划着圈圈抚摸着,一边亲昵地聊着天,姐,你们一周做几次哩?

  在春桃的思维里,像李月娥这种三十六七的轻熟女,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一周不做到五六次,她是喂不饱的,就是一匹恶狼一样,你丢根骨头,有什么用?

  李月娥将舌头在春桃的眉角探了探,又急不可耐的游走下来探索春桃的嘴唇,嘴里已经无暇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是一边吻一边说,什么……几次……有时……一次……有时……没有。

  春桃一边迎着李月娥的香舌,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裙子。李月娥看得出是个和王钥一样讲究的女人,这种讲究,是种城里人特有的,春桃的手在触碰到她们的衣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王钥和眼前的李月娥,她们的身子都带着一股浅浅的香水味,不浓冽,不冲鼻,不像山乡林场里那帮老女人一样,虽然有些也爱打扮,但那股味道,就像抹了香精一样,熏人;再有一点,这王钥和李月娥身上的裙装,看起来仍然是普普通通,但手感就不一样了,那是一种棉质的舒服,不滑手,又贴肉,从这点上,区别也是蛮大的。

  春桃手伸到李月娥的裙子里,本能地沿着大腿根部往上滑。到了春穴门口,春桃才记起李月娥的骚穴是白虎,就是没有一根毛的那类。这要放在以前,白虎的女人没有敢睡,说睡了会倒霉运,也没有人敢娶,说娶了会克夫。更有些老人说,这白虎穴,穴道道儿会拐弯,男人的那东西进去了,就绕着圈吸着你,吸得你精尽而亡。

  但现在不一样了,哪个男人,不想日白虎穴呢?白虎穴没有毛,多干净,日起来没有毛毛碴碴,滑不溜秋的,也多使得上劲。现在的人,不说不是白虎了,就是那些不是白虎的,也想弄成白虎,什么除毛剂,什么除毛膏,好多女人们还不是偷偷藏着,有些人又想玩新鲜,又没有胆量将自已的穴毛除得一干二净,便想些馊办法,用男人的刮胡刀给刮干净。

  春桃抑着激动的心情,向李月娥的内内中间探去。一探,就直接探到李月娥的光板上面去了。我靠,这李月娥,压根儿来的时候,就没有穿内裤呢。不过现在的好多女人,都不兴穿内这裤了,有些女人嫌穿内裤热,有些女人则嫌穿内裤影响穿衣服,说穿了内裤显不出身材。

  管她穿不穿呢!现在的女人个个不穿才好呢。春桃的手在李月娥的光板上来回抚弄着,李月娥的身子便在这种抚摸中颤动了,她吻春桃的舌头,开始是细细的吻,这会儿就变成了钻,对,是钻,便劲在他的舌头根部钻,往他的心里钻,直让他呼吸不过来。

  嗯嗯……春桃的嘴里低咕着,他本来想说自己的腿被李月娥压麻了,让她起来,自已好脱衣服的。但舌根被李月娥压住,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他只得用手一边抠弄着李月娥的那里,一边用手绕到李月娥的后背上,将她的裙子拉链,从后面给拉开来。

  李月娥的后背感觉一阵凉意,心里早就知道是春桃解开了裙子,这边便迫不及待的双肩左一甩,右一甩,肩膀上两根胸衣的带子轻盈地掉落下来,一对有些松驰和下垂的奶子便呈现出来。曾经,李月娥的奶子也是紧凑的,奶型也很好,生小孩后,这奶子就下垂历害,奶头垂搭搭的往下,这让她甚至动过去丰胸的打算。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虽然这奶型不好,还有下垂,奶头也低垂着没有硬挺起来,可这奶头和乳房里边的欲望,却是蓬勃而又强烈的。她自个用手将双乳一夹,一只手托住奶头,就往春桃的嘴里送。


162:吻舔双腿间

  李月娥的骚情是潜隐在骨子里的,那是一个成熟少妇特有的风韵。

  经过女孩的生涩,新婚初性的调教,三十已过的李月娥就像饱浸了汤汁的泡膜,身上每一处都盈满香浓的汁液,似乎只要一吮,一吸,一掐,一捏,就能溢出水珠来,就能让这块泡膜成为汤汁中游离的碎片。

  这个时阶的女人,是女人一生中最黄金最宝贵的时光。她们更懂得享受男人,享受性爱,享受上天赠给她们的厚爱。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能媚到男人的骨子里,让男人的心酥软,让男人的那里坚硬,让男人都想将那肉棒,挤到那多汁的肉缝缝里。

  李月娥一只手拢着胸衣往上扒的时候,另一只手就托住自己白嫩的奶子往春桃的嘴里边送,轻盈的身子更是往春桃的身上凑,嘴里还有喃喃有语的挑逗。

  “春桃,你吃吃,给你吃吃……”李月娥浅笑含腮,腰肢微微前倾,双峰前挺,乳头直抵春桃的鼻翼。

  春桃迎着李月娥的乳香,将脸伏在她的胸衣,伸出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游走了一圈,然后细砸着她的乳豆。

  “嗯,好舒服,舒服。”李月娥的双手反过来,绕到春桃的脖子上,将更春桃的头用力的往自己的怀里搂。

  春桃在李月娥的胸前咂味了分把钟,直吮得李月娥的香唇轻启,粉腮浅显,嘴里直哼哼,作为一个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男人,春桃也知道此时的李月娥就像那春日里盛开的花,是秋日里成熟的果,她的绽放,她的娇艳,她的喘息,都是因为他,都是为他而来。

  春桃在李月娥的盛放中,开始对她的下面发起进攻。

  春桃的手再次探到李月娥的光板附近时,手指还没有探到那幽深而又光洁的洞口,就感觉到一股潮湿自她那里汩汩而出一股浓液,像条小河沟一样,在她的大腿根部泛滥开来。

  “月娥姐,你湿了。”春桃的手碰到她的那里,有那隔着内内仍然湿濡一片的两片湿唇上抚了一把,又将手上的湿液往她的腿根部一抹,嘴里似笑非笑的调侃她。

  “还不都是你弄的嘛!”李月娥三十多的人了,被春桃这样一弄,竟还有几分娇羞,手里轻摇着春桃,有些嗔怪的样子。

  春桃嘿嘿地笑了笑,说,姐,这可不能怪我哟。

  李月娥说,就怪你,你要摸我。

  春桃说,我摸你倒是摸你,但没有没这里,我是摸这里。

  春桃说着,又用嘴吸了一下乳头。

  李月娥的小粉拳打了春桃一下,说,这里和那里,还不是一样的。

  春桃狡辨道:这哪是一样呢,要不,你那里也给我这样吸吸,吮吮,舔舔?

  李月娥花枝乱颤,嘻嘻笑道,死鬼,我才不要呢,好痒的。

  春桃说,哪会痒嘛,好舒服的,我就舔一下,行吗?

  李月娥用手阻止:不行,哪有这样的……

  也是,在阴泉河在奶子山这一片,哪有男人去给女人舔那里呢,自古以来,女人的那里,就被认为是脏污的地方,是卑贱的地方,哪有高贵且健康的男人,愿意自己伏下身子,将嘴唇往那里凑呢!?

  在阴泉河在奶子山这一片,只有那些老女人骂人,骂男人没用,才会这样说男人:你这个没用的,舔女人的穴舔多了吧!

  或者是:你这个没用的,自小舔麻屁的……在这一带的土话里,麻屁,就是女人的那东西。

  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特别是随着欧美爱情战斗片和岛国爱情战斗片的流入,很多小镇的青年,很多小镇的老青年,都偷偷的到河口县城的影碟出租小屋里,花个几元钱,买几张爱情战斗片到家里两口子切磋或者过过干瘾。

  这个过程,直接改变了小镇人头脑中对女人那里的看法,特别是女人们的看法。

  以前的时候,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们连她们自己,也对这分开双腿任人舔这事持拒绝态度,也看不起自己的那里。

  但有爱情战斗片作为“榜样”,男人也想尝试这种粉鲍的味道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男人会说:

  ——你看看人家那高鼻子蓝眼睛的洋人,你看看人家和咱们没有区别的小日本,还不是将那里洗得干干净净后,男人直接将女人双腿分开,将那粉鲍分开,男人的胡子拉碴的红唇还不是亲切而又深入地印在那粉唇之上,你看看人家那舒服样,太爽了。

  男人还说:你再看看人家,人家还不是两条腿,还不是高大槐梧,还不是经济建设都比咱们搞得好,比咱们富裕,他们都没有倒霉,咱怕什么,咱也要解放思想,勇于尝试新鲜的东西,要不,你张开腿,我试下给你舔舔,看舒服不舒服,行不?

  有了几次尝试,小镇上青年男女都尝到了这种互相抚慰的快乐。男人找到了初尝肉鲍的快乐,女人找到了被男人抚慰的快乐。这其实直接的,提升了小镇青年的性福感,间接的,改变了小镇人的思潮,也改变了小镇人骂人的话语。现在,很多妇女骂,也不再骂这个舔穴的没用的,而是骂,你这个舔死人穴的。

  呵呵,舔死人穴,自然就不是那股情感了,就不是那滋味了,就是骂人了。

  李月娥想不到春桃竟提出想舔自己的那里,这让她既有一种期待,又有一些忐忑,更有一丝甜蜜。李月娥伸手护在裆前,娇羞着阻止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春桃进一步的欲望。

  他用双手环到李月娥的裤子后面,开始脱李月娥的短裙。李月娥的短裙是从侧面有拉链的,拉链一拉,短裙很能很轻松就脱下来。

  但李月娥并没有让春桃这么简单就将她的裙子脱下来,而是用手拉着,不让春桃往下裸。

  春桃用手扯了两下,没脱下来,心里便想,你不让我脱是吧,我揉你的胸,搓你的奶头,让你发情发浪发骚,我看你还脱不脱?

  春桃失意的没脱下李月娥的裙子后,得意的双手一手握住李月娥的一只酥奶,就像揉发面膜一样,来回揉搓,只揉得李月娥的身子荡了起来,飘了起来,搓得她理智全无,浑身酥软,像烂醉如泥,底下更是水流潺潺,浸湿内内。

  见李月娥春情泛滥,春桃再腾出一只手,利索地轻拉着李月娥的短裙拉链,嘴里适时附到她的耳垂边,在她滚烫的耳际哈了口气,然后低声说,姐,我想舔……


163:吻舔双腿间(2)

  李月娥本来开始还有些拒绝,还坚守着那块光洁的圣地,双腿紧夹着,让内内都绷成一条线,腰肢扭捏着,努力闪避着春桃伸到她双腿间的粗大的手。

  现在被春桃像揉馒头一样揉搓了双乳后,她的身子的防线便失守了,本来还夹紧的双腿,渐渐松懈力量,左腿右腿,很自然的分开来。春桃自然没有放过这大好时机,灵动的手指,沿着李月娥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爬,直爬至那潮润之处,轻压着那丰满肥唇。

  “姐姐,你就给弟弟弄一下嘛!”春桃以央求的口吻对李月娥说。

  手指的抚慰,让李月娥将春桃的头抱住,嘴里轻轻唤出了声:“臭小子,你真坏,你真的想舔啊?”

  春桃用手指抠弄进那潮润之处,摩莎了几下,嘻嘻笑着回应她:“是啊,姐姐蜜液横流,春桃当然想了。”

  李月娥也不说话,只将春桃伏在她身上的耳朵温柔地拧了拧。

  这无声的语言春桃自然懂,任何一个男人都懂。

  春桃得了暗示,将李月娥的身子一扳,将她放倒在简易床沿。

  李月娥那已经裸到脚裸的短裙,被春桃一扯,就扔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一条正中间已经湿透的白色的小内内,在李月娥的双腿间成为最后一道防线。

  要不是李月娥是光板,是白虎,这会儿,这李月娥那蓬乱的阴毛,早该从那白色的内内周边,探出头来。

  说实话,就凭李月娥身上那小内内,窄小不说,还因刚才的挣扎和抚摸而在双腿中间绷成一条缝,内内的布条早就陷入那两腿中间的沟壑深处。逢上毛重的女人,那单薄的布条似乎就要拧成一条线。

  但李月娥是天生的光板,是白虎,她的那里,除了那大小唇隆起来之外,仍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只是皮肤的颜色较其它的地方黑一些。

  春桃将李月娥的内内推到一边,看着李月娥流着白液的白虎穴,嘴里嘿嘿的笑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这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都图个新鲜,他春桃也不是没有舔过女人的那里,李美艳的,郑彤彤的,都舔过。

  但要舔没有毛的,弄光板,还真是第一次,这味道怎么样?她的那里会不会有异味?

  弄她一下是什么反应?

  这像一道谜,等待着春桃去解开。

  这种好奇心,让春桃的心早就迫不及待。

  也让李月娥既期待,又激情。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任男人伏在双腿间,尽情地品咂那里。

  “我来了哟”,春桃嘻笑着说着,将李月娥放倒在床,又将她的双腿打开,然后蹲下身子,将头埋在李月娥的双腿间。

  李月娥的那里被春桃的嘴唇一碰,春桃浅浅的胡碴触碰到那里,碰得李月娥咯咯地笑,她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将一只手掌挡在那关键位置,身子弯曲起来,央求春桃说,春桃,别,别了,姐不好意思,那里好痒的呢,好痒!

  春桃嘿嘿地朝她一笑,说,姐,你放松就是,弟弟一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你没和姐夫看过那些欧美片吧,哪一场不是这样!

  李月娥说,那黄片倒看过,但那是人家的嘛,我不好意思。

  春桃将她的手拿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我都好意思!

  李月娥还想说什么,但春桃一个伏身,嘴唇已经印在那肥唇之上。

  “噢,我的天啊,哦,哦……”李月娥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唇弄到自己的潮湿之处,竟也是那般生猛和激情,更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唇舔过大小唇的时候,会是那么的舒服和快乐,特别是他的舌头,拂过自己中心点那颗豆豆的时候,以至于让她不觉间都轻轻嗯出了声,身子都不由间抖动和战颤起来。

  “啊……啊……啊……好,好爽。”春桃还在下面继续工作,李月娥开始还持拒绝的态度,将春桃的头往外抵,这下尝到被舔的美妙后,竟双手将他的头往双腿间拢,双腿也因此打开得更宽,以任中心点更加曝露。

  春桃在吸吮一阵后,也感受李月娥的白虎带给自已的美妙滋味。——以前吮李美艳的肥唇也好,吸郑彤彤的鲍鱼也罢,都不如李月娥的这里这般美味。

  在奶子山林场的时候,那个邻居李美艳倒是他记忆里最深情的一个女人,但李美艳的毛发过盛,双腿间是黑乎乎的一丛,春桃第一次扳开她的双腿,除了看到中心间那块粉红之外,其余都没有看清楚,反正是一片看不仔细的黑。那一次,李美艳被蛇咬了腿弯靠到屁部的地方,李美艳还穿着那宽大的内内,她的毛毛就从内内边缘给伸展出来,像凌乱的茅草。春桃吻着那里的时候,那又长又粗的毛发碴碴,在他的嘴下,还感受到有些扎嘴唇。

  自已媳妇郑彤彤的那里也一样,虽然她的那里没有李美艳的那里那么凌乱,那隆起来的鲍鱼也丰满肥美一些,但浅浅的毛发还是让人在亲吻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像干净的街面上有垃圾一样。

  李月娥的那里,是一种滑溜的干净,是一种纯粹的光洁。

  除了中间两片唇有些黑裸的色泽之外,那灿若粉红的中心点也分外清晰的展现出来。

  春桃用舌头自下而上地沿着那沟涧一吻,让李月娥的身子像一滩水一样漫了开来,嘴里要命的呻吟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啊,啊,啊”的声音是那么销魂,那么浪荡,那么淫痱。

  再说李月娥不松懈也没有办法,这下面被春桃一吻舔,脑子早就不听使唤,心里头除了感受到一股子火热之外,便是对春桃那大东西的渴望,她渴望春桃上来,渴望春桃将大东西放到她的那里,渴望春桃有力的撞击……

  男女间的那回事,就是情绪的集积与爆发,感情蕴酝到一定的程度,不爆发才不正常。

  春桃的头部感受到李月娥本来夹紧的双腿的力量,更感受李月娥泉眼内那奔涌的泉源的美味。

  而对李月娥来讲,呼唤春桃进入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送上云端,才是她脑中唯一的想法。

  “春桃,你上来,上来,姐,姐要,要你”……李月娥红唇轻启,面色潮红,呼唤春桃。

  春桃将头从李月娥的腿间抬起来,冲着她笑了笑,又伏身一通乱舔,这才挥着大棒,挺着莲花落里。


164:搞出“滋啦滋啦”的水响声

  春桃被李月娥这样深情的一召唤,当即就无心再吻舔她那红粉白唇的大小肥阴,而是伏起身子,将胸贴在她的酥胸之上,底下的硬挺的棒子自然地挺起来,迎着李月娥双腿分到极致,呈外八字张开的小穴,就要进到那粉穴幽深之处。

  可到了李月娥的那里,也就是密道门上,春桃虽见李月娥那里春水四溢,有微白稠浓之物附于阴泉河道,但他的棒子抵到她的粉唇时,却不着急进去,而是将硕大的龟头放到那流水潺潺的密穴处,来回摩擦,摩了一半进去,又抽出来,磨了大唇,又磨小唇,磨啊小蒂,又蹭进去半截。

  春桃这样做的目地,就是去沾染李月娥那香溢的春水,让自己的肉棒棒保持在潮润的状态,这样,才能保证进入的时候,能滑滑溜溜,能一探到底。

  对这一招,春桃已经有了些许的经验,这主要缘于他曾经吃过一次亏。早些时候,办理李美艳的骚婆婆的时候,眼见她骚穴大开,浓白的体液已经沿着沟沟壑壑流了出来,可谓洞门大开,只等一探龙洞,同欢嬉戏,可待他急不可待得用猛力狠插进去的时候,却不知李美艳年近五十的骚婆婆却那里由于常年没有人耕耘,外湿内干,生涩狭窄,春桃由于用力过猛,包皮后拉严重,差点就疼得喊出了声。当时他只得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硬生生的将这份疼痛隐在心里。从那之后,他在进入女人身体这一关时,就有了些许经验,让自己的前端沾染一些女人的春水,这样才能更顺利更滑溜地进入女人的体内。

  春桃将龟头在李月娥的外阴上摩莎着,只弄得李月娥万分痒痒,嘴里忍不住直叫唤:“快,快进来,春桃,死,死人,痒,痒死,痒死我了,快进来。”说着,李月娥纤细的手指已经伸探过来,将春桃的那根棒子抬住,直往春水四溢的那里送。

  春桃的那里沾了水液,进入李月娥的时候,就顺畅了,就舒服。一溜进去,李月娥的心里就开了花,身子就开了花。春桃那东西的大,那东西的硬,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她的整个通道,塞满了她的整颗心。即便他放在里边,不动,她也感动舒服,感到愉悦,可春桃放进去怎么会不动呢,这一动,就要了李月娥的命。

  春桃站在床下,李月娥的身子摊在床沿,这样的姿势,让春桃更好动作,更加贴切李月娥的身子。

  春桃硬着腰肢,将裆下的巨物在滑溜的阴泉河中探动,来回的插送中,李月娥的身子酥软开来,嘴里的哼叫,弥漫开来。

  “啊,啊……舒服,用力,再用力,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娥的身子枕在简易床上,她反手将简易床上的被子缩起来,垫到脑袋上,这样,她保持着斜躺的姿势,底下更好地迎合着春桃的插送,身子的花开得更红更艳。

  “月娥姐,舒服不?”春桃一手掌着李月娥的腿,一只手抚着她的酥奶子,挑逗地问。

  “舒服,死春桃,姐舒服死了,哦,哦,用力点,搞死,弄死,我,算了……”李月娥娇喘着,嘴唇微张,眼色迷离,任春桃的粗暴的插送,任他粗燥的大手,将她的酥奶抓出一条条红痕。

  作为李月娥来说,结婚这些年来,她和自己的老公做爱,新婚的激情裸去,这抽插就成了一种仪式,一个过程,再也感受不到生命中最原始的那种悸动,心里也没有那种欲望的激情。所以,每次她和老公弄的时候,就躺在床上,任他在那里劳动,她只是配合着哼哼,尽一个妻子的义务,配合着他射完精为止。

  可和一个健壮的小青年弄,和春桃弄,那就不一样,他的粗暴,他的粗枝大叶,他的狠劲,他的身份,看起来与她有着小小的不般配,可正是他的精暴,他的年轻,他的硬挺,让她找到了生命的激情,激起了她心中最原始的欲望。那种消失已久的对性爱的渴望,让她的身子着了火似的燃烧,让她的心碎了一地。

  “弄死我,插死我,搞死我,春桃,用力,用力,用力……”,李月娥有着一份歇斯底里的疯狂,有着一种义无反顾的执着。

  春桃抽送了一阵子后,已经喘息如牛,长长的气息,呼出来,“嗬嗬,嗬,嗬”,让李月娥感到春桃的体力上已经不能送自己最后一程,便直起腰肢,将春桃的双肩抓住,示意春桃坐下来,她上来。

  春桃在李月娥妖魅的眼神及肢体语言中,自然领会到她的意思。他会意的嘴角一裂,浅浅的朝着李月娥一笑,便将李月娥的整个身子抱起来,任李月娥的双腿盘绕于他的腰际,任她的双手挽着他的脖子,任她的唇,贴在他有唇的之上。

  抱起来后,两人亲吻了一阵子,春桃便返身坐在床沿,李月娥坐在春桃之上,丰胰的屁股轻轻的抬起来,又坐下。春桃立起来的大棒子,在李月娥的坐下又抬起来,迎着春水洞帘,挤压出“滋啦滋啦”水响。

  这样主动的进攻,让李月娥的身子如澎湃的汪洋,一会儿处在浪潮尖端,一会儿低在深海幽谷。“啊……啊……啊”的欢快呻吟,不仅让她自己情不自已,更让春桃更加欢欣投入,那底下的棒子,就在李月娥这一起一伏的坐下抬起中,有种爆发的冲动。

  “月娥姐,我,受,受不了,要,要射了。”春桃被李月娥如此反复地套弄了近百回,终于坚持不住,那粗大的血管中,奔涌着如海啸般的子子孙孙,马上就要挤爆最后一道防线,朝着李月娥的那幽深处冲刺。

  李月娥正处在最尖端的兴头,眼见身子底下的男人就要爆发,那密道中的挤压力道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便加快运动,抬起来坐下去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嘴里的呻吟也更加癫狂。“春桃,宝贝,你,射我,射我,射死我,啊啊,姐要死了,要死了。”

  李月娥忘情的叫唤着,双手将春桃的脖子抱得更紧,嘴唇碰到春桃的肩膀之后,死死得咬了下去,不管不顾,只咬得春桃在交货的那一刻,快感伴着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在千子万孙奔出来的那一刻,李月娥感到下身那里一阵湿热,那东西奔涌的力量,终于让她奔袭到了高潮,更让她如僵尸一般,将春桃紧紧的抱住。

  “呵呵,呵呵,舒服死了,弄得姐舒服死了。”李月娥在春桃的耳边轻叹着气,面色潮红的娇笑道。

  春桃将李月娥也紧紧抱着,胸部挨着李月娥的奶子,下面那疲软的东西,仍然紧拴在她的下体里,湿淋淋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穿梭回荡。同时到达颠峰的快乐,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稍稍过了会儿,春桃将李月娥松了开来,然后又将湿湿的棒子从她的密道里拔出来。想将那上面浓白之物擦去时,春桃才发现,这简易床上,没有纸巾,他胡乱翻找了一会,还是没有,便对正在发愁下面淫液横流的李月娥说,月娥姐,我去厕所拿点纸,你等着。

  李月娥会意,点点头,便将身子仰着,免得下面的春水流到床上。

  春桃汲着拖鞋,起身便往厕所走,推开门一看,他傻了眼,娘卖匹的,厕所里竟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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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4-22



165:连放二炮累惨了

  这厕所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刚刚被春桃送走的王钥。

  就在待在床上等着用纸的李月娥进来的时候,这王钥正与春桃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火都发起来了,情也调起来了,少妇王钥的下面,也湿得一踏糊涂,想不到正在这关键时刻,半路上杀出一个搅事的李月娥。

  李月娥进来的时候,春桃只得急急地让王钥整理好衣服先走,快走,让她从后面走。想不到的是,春桃只指了指后门,便到前门去给李月娥开门,哪知道这时候王钥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过道尽头的厕所里,偷看到春桃和李月娥在床上进行肉博战的大戏。

  在王钥来说,她被春桃抚摸得春情难耐的时候,以为只稍到厕所躲躲,避避,这人进来或许拿个东西,或许买个东西,就会走人的,届时,她再出来,与春桃重续之前的激情故事。哪知道,那臭不要脸的骚货李月娥,不仅没有走人,还将春桃给吃了,自己好不容易相中的大粗棒,好不容易将气氛酝酿到水到渠成的地步,就这样被她给爽了,胜利果实被她抢了。

  春桃一见厕所里的王钥,嘴巴惊得老大,就要“啊”地叫出声。

  倒是王钥眼疾手快,身子闪过来时,一只手探到春桃的嘴巴上,轻轻的将他的嘴巴给捂着了。

  “叫什么呢?奇怪吗?”王钥笑着,将嘴唇探到春桃的耳畔,轻声说。

  “你,你,你怎么没有走呀?”春桃对王钥藏身自家的厕所,感到不理解。

  王钥嘴一嘟,说,我还没有来得及打开门,她就进来了,我怎么走?

  “那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走?”春桃有点气愤,知道王钥这不走还不是借口,就算你当时不走,怕人看到,可刚才他们两人在床上大战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走,机会岂不多得是?

  王钥嘻嘻一笑,腥红色的唇在厕所的灯柱下,显得更加腥红耀眼。

  春桃正欲再责怪王钥几句,忽听外边李月娥已经在大叫了:“春桃,你怎么拿点纸都去那么久啊,都流出来了啦!”

  “来了,来了,撒尿呢!”春桃信口胡扯,在卫生间里拿了团纸,就往外跑,到了门边,他又折返里边,对王钥说:“王姐,这她马上就会走的,你现在就呆在这别动呀,到时让你们碰了面,多难堪呀!”

  王钥听丛的点了点头,然后规规矩矩地呆在厕所里。

  春桃返回李月娥身边后,李月娥双腿还是朝天举着,任那又光又洁但又撞击得彤红的红唇肥鲍,裂开口朝天狂笑,那粉鲍中间的液体,正汩汩而鼓冒出来。春桃将一团纸递到她的手中,然后低头顾自收拾自己的残局。

  李月娥爽了爽了,弄也弄舒服了,在用纸巾擦试了一会儿后,又收拾了自己衣装,然后就向春桃告了别,独自回家去了。

  春桃也知道这李月娥弄舒服了必定很快会走的,她是这镇上的人,出来偷腥的时候,大不了就是跟老公说来给自己换个贴子,换回草药,给清理一个创口,这用得了多长时间呢,时间长了,她的老公就必定起疑心了。

  李月娥走后,王钥才从厕所出来。

  嘴里皮笑肉不笑的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有艳福啊,有这么鲜靓的送上门的菜!”

  春桃朝王钥看了看,示意她自己不正也是送上门的菜吗!

  王钥意会到这层意思,也没见怪,又说,怎么,她那里没毛,怎么,是自个刮的吗?

  春桃说,应当是天生的吧,白虎?光板!

  王钥说,白虎,还真有白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春桃说,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王钥说,你混小子,在我面前充门面,装是吧?

  王钥说着,身子已经近到春桃的身边,一只手将春桃刚刚爆发过的软肉团给拔弄了一把。无奈王钥见春桃那里确实软如棉花,没有丝毫立即爬起来了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拔弄的意思,而是将手放上来搭在春桃的肩上,说,春桃,你跟姐说,是姐的身子舒服,还是刚才这个骚女人的身子舒服?

  在这点上,王钥还有着莫大的自信,虽然她比李月娥大那么三四岁,但她保养得好,平素里用着昂贵的保养品,还时常到县城的女人会所去做做子宫保养什么的,她那肌肤,那份饱满,是李月娥这个小镇的诊所医生所不能比的。这自然是她的得意之处。

  春桃听王钥这样说,也不违心,实事求事的说,还是王姐你的身子舒服一些,手感摸上去,那上滑溜溜的,那里也丰满一点,摸起来,一手还抓不下。说着,春桃将手探到王钥的胸前,隔着衣服给揉了揉。

  啧啧,还真动起手来了,你小子还要搞得动,老娘就奉陪到底!王钥朝春桃的那里瞅了一眼,以鄙夷的神色望着他。

  听王钥这样一激,春桃真的泄了气,今天晚上和王钥一起吃饭时,放了一炮,这晚饭后,李月娥送上门来,又放了一炮。两个下来,虽然没有手发抖腿打飘,但里边确实已经没有了货。那里没有货,对女人也就不感兴趣。

  春桃将手从王钥的身上拿开,然后一个仰天斜躺到床上。“哟嗬,可给我累死了”。

  王钥站在床沿,看着春桃长嘘短叹一会,然后心痛得将他的鞋子给脱掉,将他的双腿盘上床,这才提起手包,说你睡觉吧,我回去了。

  春桃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回应她,说王姐你从后门走吧,我懒得起床关卷帘门,

  走到后门的门口,王钥又不放心,回过来交待春桃,说,咱们说好了哈,今天的事儿,你也别出去张扬,不然我要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春桃说,王姐你别罗嗦了,我知道了,你再说说,我将你拉回来再弄一次。

  被春桃这样说,王钥笑了,说你要再弄得动,你就弄二次都行,我都给你。

  春桃被王钥这一噎,反而没了脾性,连连摆手,说你快走,我要睡了。

  王钥看到春桃躲进了被窝,也就从后门开门走了。

  ~~~~~~~~~~~~~~~~~~~~~~~~~~~~~~~~

  春桃的媳妇郑彤彤从医院回来后,春桃找女人,吃野味也就没有那么方便了。郑彤彤带着孩子,天天住在大顺发五金店里,春桃卖货守店的时候,郑彤彤就在带孩子的间隙,帮着做做饭,洗洗衣,拖拖地,打扫打扫货架什么的。

  那些和春桃有些瓜葛的女人一见他老婆都在店里,都躲得远远的,唯有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和邻居曾敏敏,还时常来春桃的店里,与春桃聊天,与春桃的媳妇郑彤彤聊天。谢佳芸如今在河口县团委工作,星期六星期天回肥水镇的时候,偶尔还帮着郑彤彤做做饭,扫扫地,带带小孩。

  这天,谢佳芸又来到春桃的店里。恰巧,这郑彤彤带着小孩,和她的母亲许雪丽一起走亲戚去了,春桃一见她进来,就热情得不得了,心想这谢佳芸肯定是春情难耐,又想找他春桃抚慰抚慰了。


166:白天亲亲就行,别的不能想

  镇长谢大财的女儿谢佳芸走进大顺发五金商行的时候,春桃正趴在货架上眯着眼睛打迷糊。

  谢佳芸进来,也没有打招呼,而是悄悄绕到他的身后,用纤纤玉手将他的双眼蒙住,然后娇滴滴地问:你猜猜我是谁?

  春桃被谢佳芸的双手一捂,顿时睡意全无,脑中一个激灵,这是谁呢?

  但这只是几秒钟的疑虑后,他马上就知道这是谁了。谁的手,有这么滑溜细腻呢?谁的声音有这么轻柔无骨呢?谁的身子这样香馨迷人呢?

  哈哈,谢佳芸这小妞还想戏弄我,我得好好调戏一下她。

  春桃装作不知道是谁,嘴里叽咕着,这谁呢?谁呢?

  手却不老实起来,他将双手反剪回去,先将谢佳芸的腿抚了抚,摸了摸,整得谢佳芸崩跳着闪避躲开。

  春桃见谢佳芸的脚已经躲开来,便猛然将身子反转过来,一把就将谢佳芸给搂住了。

  谁呢谁呢?原来是你这小鬼!春桃哈哈笑着,紧紧挽着谢佳芸的腰肢,任她胸前的大东西,往自己的胸前压。

  谢佳芸被春桃将腰肢一搂,嘴里禁不住咯咯的笑,一对粉拳朝着春桃的双肩捶去,嘴里娇羞地嗔骂,坏死了,春桃哥哥,你真是坏死了,快松开,快松开。

  春桃被谢佳芸这一捶打,马上将搭在谢佳芸腰肢上的双手松开。这样的情形,被别人看到,被这左邻右舍看到,毕竟不是很好,影响自己的声誉不说,对谢佳芸的形象也会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对镇长的形象也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现在,她可是县里边的人,好歹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呢,也是镇长的女儿呢。

  春桃将双手松开手,谢佳芸跳开来,站在春桃对面,整理她的衣服,她今天穿了件齐膝的天蓝色短裙,上面是紫绿的风衣,里边缕空的短衫让胸衣看起来鼓胀而饱满。春桃看着满脸羞红的谢佳芸,说,谢副书记,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呢?

  谢佳芸自从考上县直机关的公务员后,一直在河口县团委工作。 这几年,政府机关一直精兵简政,河口县团委现在就只有五个人,其中县团委书记还是河口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兼的。

  谢佳芸到县团委工作一年,凭着她老爸谢大财在河口政坛的影响力,很顺利的升为县团委的副书记。

  谢佳芸将衣服整理好了,自个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问:彤彤姐呢?

  随她妈走亲戚去了!春桃答。

  那你怎么没去?谢佳芸问。

  我要看店,而且那是人家的满月酒,我一个大男人去干吗?春桃答。

  在河口这一带,人家妇女生娃,人家坐月子,那是晦气之事,男人一般对这样的酒席,都避而远之。

  谢佳芸嘿嘿的笑了笑,说春桃哥,看你一个大男人,思想观念,却还相当保守啊。

  春桃色迷迷的瞄了谢佳芸一眼,说,我还保守吗?我保守还会背你呀?

  谢佳芸被春桃这样一望,马上就想到自已在奶子山上摔倒时,被春桃背着下山的情形,当时自己的酥胸压在他的肩膀上,他粗大的双手反剪回来提着自己的屁部,而且自己的那里,被他的手蹭得液体直流——

  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亲近男人,春桃身上那股雄性的健康的体味,是那么好闻,是那么让她兴奋。

  让她忘不掉!一辈子忘不掉。

  春桃见谢佳芸的脸都红了,知道再说下去,谢佳芸定然会不好意思跑开,他便叉开话题,问谢佳芸,要喝茶吗?自个倒去。

  谢佳芸正在不好意思,感觉双脸发烫,听到这话正好走开,她忙站起来,朝着里屋走,边走边问,是今天烧的开水吧,正好口渴呢。春桃回答她,是今天烧的开水,刚烧的,茶叶还在老地方。

  春桃这店里,谢佳芸也来过多次,也不将她如客一样对待。

  谢佳芸走进里屋,一次性水杯找到了,开水也找到了,但茶叶却没有找到。

  她在里屋喊,春桃哥,你们家茶叶放哪了?

  春桃答,不是放在那壁橱里边的吗?

  谢佳芸说,没找到。

  没找到?春桃只好从椅子上起身,到里屋去找谢佳芸找。

  到了里屋,春桃打开以前放茶叶的壁橱,还真没有茶叶。茶叶以前就放在这里,那会哪儿去了呢?

  春桃环视一周,又打开这壁橱旁边的几个柜子,还是没有茶叶,可明明他记得,自己家的茶叶还没有喝完,今早自己泡茶时,就放在这里的呀?

  正在春桃纳闷的时候,谢佳芸笑嘻嘻的,从一个酒盒里将茶叶掏了出来,然后扑腹大笑,说,这会儿上当了吧?

  春桃看到谢佳芸这样笑,顿时明白这是她的恶作剧,这小妮子,哥不整死你才怪。

  春桃一步上前,将谢佳芸纤细的手腕抓住,嘴里嚷着,看你还敢戏弄哥?

  谢佳芸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喊着疼:哟,哟,疼死了,快,快松手。

  你得向我道歉,不然我就不松手!春桃在手上暗暗用力,直疼得谢佳芸撕唇裂嘴。

  哈哈,哈哈,你要我松手可以,你亲我一口。春桃将嘴嘟起来,迎着谢佳芸,示意她只要亲一口,就立即放了她。

  谢佳芸挣扎了两下,无奈春桃的手粗大有力,任她怎么用力,却无法和春桃抗衡,只得很委屈那样,说,只亲一口哟?

  嗯,就亲一口。春桃答。

  好,那你先放了我。

  不行,你先亲!

  亲就亲,你看着。谢佳芸近得春桃的身边来,掂起脚,朝着春桃的脸上就啵了一口。

  春桃自然对谢佳芸这种蜻蜓点水不满意,他将谢佳芸的手一位,谢佳芸就来了个狼扑,身子扑进春桃的怀里。

  你要干吗?干吗呢?谢佳芸嘴里挣扎着,身子却已经将春桃的身子环住,嘴唇迎着春桃的嘴里凑上去。

  自从那次被春桃从奶子山破了身子,又背回来后,谢佳芸就对春桃有了别样的感情。这种感情,是种感恩,更是一种掂念。因为,这个男人,是有别于她现在所交的那些男朋友的,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生活得比女人更女人,哪有春桃的这种粗枝大叶,哪有他的这种大气粗犷。在谢佳芸的眼里,像春桃这样的男人,才真正的像个男人,才够爷们。

  谢佳芸被春桃搂到他的怀里,反而不挣扎了,而是任他紧紧的抱着,任自己的酥胸,压在他的胸前,任他的唇,在自己的额头上如雨点般坠落。

  春桃见自己这样亲吻谢佳芸,她也没有意见,胆子瞬间就大了。

  他的嘴唇在谢佳芸的脸上搜索着,亲吻着,手却不老实起来,那原来捏住她的手腕的手,早就变成了在她身上的摩莎,变成了游走的抚摸。

  就在春桃的手,准备伸到谢佳芸的衣服里边,去端详她的那只小白兔时,谢佳芸挣扎了,嗔骂着:“春桃哥,别,别了,不能。”

  怎么啦?春桃停下手,感受着谢佳芸的身子也是那般发烫发热,不解的问道。

  谢佳芸凝着浅眸,风情万种的回答:“大白天呢,还乱摸摸,亲亲就行了,这要人看到了,多不好。”

  听谢佳芸这样说,春桃才明白,是这么回事。

  不过,谢佳芸说得也不无道理,这自己开的是店,是邻街的店,人来人往的,自己在里间跟人瞎搅和,人家来买东西,会怎么看?

  这样想,春桃将伸进谢佳芸内衣里的手伸了出来,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又迎着她的唇吻了吻,然后松了手。

  谢佳芸整理衣服的时候,春桃将她的茶也泡好了。

  春桃将茶杯端到店里的时候,谢佳芸跟着出来,她说,春桃哥,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的。

  你找我有事?莫不是请我吃饭吧?春桃嘻嘻笑着,将茶杯递给谢佳芸。

  谢佳芸说,你就知道吃吃吃,我找你,是我们县团委有个项目,就是扶持青年创业的项目,为了扶持青年创业,县团委向上级申请到100万的扶持资金,准备扶持20个青年创业者,也就是每人五万元扶持款,在县里来说,差不多每个乡镇都有名额,在肥水镇这一块,我准备跟我爸说,就将你的名字给报上去。

  将我的名字报上去?我能达到青年创业者的标准吗?春桃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谢佳芸今天来,竟给自己带来这么好的事,五万元的扶持款呢,在肥水镇这一块来说,五万元对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

  是啊,就是想将我的名字报上去。谢佳芸缀了一口茶,慢慢地说。

  那,那要什么要求啊?春桃也知道,申请这样的款项,也是有要求的,有杠杠的,不是任何人想要就能要到的。

  哦……这事啊,要不,过些天我拿资料给你看,你看就会明白了……哦,你有客人来了。谢佳芸示意春桃,去招呼客人。

  ……春桃顺着她的背影朝店门外望,果然真有一个美艳的女孩和男人,款款身自己的店内走来。

  见有人进了春桃的店里,谢佳芸站起身来,与进店的人错身朝着店外走,边走边说,春桃哥,这会儿有人进来买东西,我先走好不好,今天正好同学结婚,我也要去随礼呢!晚去了她可责怪我了。谢佳芸一边看表,一边就朝往外走了。

  那,那你去吧……春桃摆摆手,准备回头招呼那进了店的男女。可他将目光扫到进店来的那女人时,目光顿时就僵住了。

  是她?是她吗?怎么会是她呢?


167:东莞小姐做不下去,回乡开店

  这一男一女挽着手进入到春桃的五金店内,也没有看正在与谢佳芸告别的春桃,而是自个站在货架前,挑些电源开关和控制器之类的东西。

  春桃因站在门口与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告别,更没有理会进店的这对男女,而是等谢佳芸走远后,这才回头准备问问站在货架前挑东西的一男一女要些什么,电源开关的话,要什么型号?这五金店里的货架有限,不是全部货品都摆放出来。

  当他张开口,准备问时,目光触及那个娇艳的女子,眼珠子顿时转不动,傻掉了。

  这女的中等个儿,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她穿着束领的白线衣,下身那修长的细腿在缕空黑丝袜里若隐若现;沿着黑丝细腿往上瞄,是浅绿色的超短裙,对,就是那郭美美曾经穿过的齐B的那种,短裙的裙边直漫到大腿根部开叉的地方。

  女子的纤纤玉手挽着男子的胳膊,背对着春桃,短裙在她身子不断的走动中摇曳,雪白的屁部就那样时有时无的展现,那短裙遮不住诱人春光,春光里现着浅粉色的内内,让春桃的喉咙禁不住硬生生的吞咽了几口口水。

  “我Kao,这谁啊,穿得这么洋气!”

  春桃自从在肥水镇开店以后,少说也是好几个月近一年了,还从来没有人穿得这么暴露这么清爽出现过,即便是镇上那些有名的风情少妇,她们风骚归风骚,但那种风骚是骨子里的,是内敛的,她们即使是有名的“公交车”,是饥渴着见了男人就上的女人,可她们没有人敢这么穿,也没有人敢穿这么清爽?

  要这样穿,镇上的老少爷们的眼球子还不将你给看死!

  这到底是谁呢?春桃再沿着短裙往上看,是女子青黑中带点棕红的发丝,是一个精致的发卡。

  很明显,这女的头发也精心的打理过,或许是刚刚从哪个美发机构出来的吧!这样的女子,不是这镇上的吧?

  正当春桃还在思忖着这女子的身份时,这一男一女反转身来,男的手中拿着两个公牛插座电源,问,老板,这个怎么卖?

  这名男子和春桃年纪相仿,但人家着装精致。

  男子问话的时候,这女子也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女子禁不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怎么是你?……春桃正准备答那男人的话,见女人转过身来,当即怔着,感到是那么地不可思议。

  两人都感到不知所措……

  眼前的这个女子,他春桃就是成了灰,搅成了泥,也会认得——她叫蒋洁芸,就是这肥水镇附近蒋家庄的,也是他春桃人生中第一个相亲对象。她们家穷,她妈死得早,她爸在建设地工做活时落下残疾,这才想到将她给嫁了,换取一些彩礼。春桃就是那个去她家说媒的人,二万块的彩礼都送了,结婚的日子都差点送了,要不是偶然之间自己到镇上上网,和喝醉酒的郑彤彤发生关系,并让她怀了孕,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李春桃的妻,是他娃的娘。

  让蒋洁芸骇然的是,想不到自己就这个样子见了他,这个她一辈子忘不掉的男人,这个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她体内的男人,这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到东莞去?要不是欠着他们家的二万块彩礼钱,自己怎么会背着心里负担去夜总会做小姐?李春桃啊李春桃,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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