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交前的准备工作:
做爱
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如果你不是纯属为了发泄,那应该为这件事创造些条件和制造点气氛,比如在晚上,把灯光调暗一点。双方先去洗个澡,特别是女生,因为女生的阴部结构比较复杂,皱折较多,容易藏污纳垢,所以洗澡时注意要把大小阴唇翻开清洗干净;男生应该开点音乐,到床上等她;女生冲洗后,要习惯在阴部扑点香水,但是千万不要用太浓的香水和用得太多,因为男生为你口交时,他的鼻子是最接近你的阴部的,如果香水太浓,很容易呛到对方;也不要把香水擦在阴唇上,因为你那些所谓的阴水的香味可不是香水调出来的,把香水喷在手掌上,扑在阴毛位置和大腿根部就行了;在菊花蕾(肛门)位置也轻扑一点较好。准备好一大一小二条毛巾,大毛巾垫在床上让女生躺在上面,小毛巾是擦汗擦水用的。床边放一杯水,口渴时触手可及,不用跑到外面倒水而让女生的感觉中断太久。
二、女性的几个敏感区:
男生们不要以为
口交
就是女孩子一上床,你就扑上去亲她的阴蒂,千万不要这么狼,要知道女人的身体反应是很缓慢的,要给她们一段适应时间,阴蒂是绝对敏感的一个部份,一开始就去刺激它,效果反而不好。
我个人觉得顺序应该是这样的,可以先搂着她,跟她说几句情话,比如“你好漂亮、你很性感”之类的,在心理上先让她感到舒坦放松,然后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珠、耳背、颈部、乳房、小腹、腰,注意在乳房位置停留的时间要长些,因为女生的乳房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敏感区来的。
这时女生应该浑身有点发麻的感觉了,你也开始接近她的阴部了。先从她的大腿根部开始亲,轻轻分开女生的双腿,通常这时女生都会比较害羞的,因为她们会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你的面前,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分开对方的双腿时不要太急太用力,要轻轻的,一点一点分开。开始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从她的大阴唇外侧——大腿根部的骑缝处由下自上轻舔至她的髋骨部位(小腹左右二侧),重复近十遍,女生会觉得很痒很麻,近阴道口部位会有酸涨的感觉。
顺着大腿用舌头一路轻扫到膝盖下足三里位置,足三里也是女生的一个敏感点,回亲到大腿根部,再重复上面教过的动作。然后在她全身乳房、小腹、大腿根部、阴阜阴毛位置慢慢的亲,慢慢的你就会觉得女生开始卷动,腿会不自主的摆动,会发出比较性感的呻吟声,比较敏感的女生的阴道口附近开始湿润了。
当女生抬高和张开腿后,要先攻克几个主攻方向的重要据点,这就是女生的会阴、阴唇、阴道口。会阴,是在女生阴道与肛门的连接部位,这个部位的皮肤虽然很紧绷,但是极为敏感,要用湿润的舌头轻舔这个部位,亲女生大腿根部时女生会觉得由上自下阴道口部份酸麻,亲会阴位置时,女生就会有种由下自上的舒坦的扩张感了。
这时候的女生相信大多是水如泉涌了,这时候女人的阴水大多是透明,比较稀,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把它喝了(不是开玩笑),女生体内刚分泌出来的,不会脏的了。应该怎么样亲阴唇呢?这时候先不要动手,要用舌头把女生的大阴唇分别向二边撬开(有些女生的大阴唇较小,或较兴奋时,阴唇可能已经自行分开);含住女生的一片阴唇,用舌头扫动已经含在嘴里的它,阴唇的里外二面都要顾及,然后换一片阴唇,动作依然。最后身体稍侧,让自己的嘴唇与女生的阴唇呈平行状态,轻轻的把女生的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一起吸住,用舌头从二片阴唇中间做插入抽出横扫动作,那女生会舒服死的。
你可以趁着她们正享受着的时候,轻轻的咬一下她的阴唇,但是不要咬太大力了,要恰到好处,可以让她突然间大叫一下,把她刚才积累的感觉基本上破坏掉就行了。
你一轻咬女生的阴唇,她肯定会“啊”的一下惊叫,身子抽动一下,在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你快速把嘴唇整个贴在她的阴道口,这种做法可以让女生一下子感觉到整个阴部很温暖很舒服,刚才的那声“啊”还没叫完就变成“噢”的一轻呼了。
当你“攻下”了女生的“外围据点”(会阴、阴唇、菊花蕾等)后,可以开始进入“徐蚌会战”了,在房中术语中,有将女生的阴道称之为“蚌(阴唇)”的,挺形像的,而且,“蚌”内的确有“珍珠(阴蒂)”了。
上文说到轻咬女生阴唇后快速用嘴唇堵住女生的阴道口,这可以让女生感觉到一阵温暖和舒坦。这时开始应该动手了,你应该用大拇指轻轻的将她的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女生的阴道口,用舌头在阴道口周围打转绕圈,时轻时重,时而整个嘴唇贴上。记住别往女生阴道内吹气,这不好玩,而且容易出事。
这时候的女生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阴道部位,而且
阴蒂
开始涨大外露(有些女生阴蒂很小不容易外露,遇到这种女生就别瞎找了,晚点再说吧),如果你还没有亲吻到她的阴蒂的话,她只是觉得涨而已,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感觉。这时候你可以稍为停下不亲阴道口,而是用湿润的舌尖轻轻撩几下她的阴蒂,把她的感觉从阴蒂里撩拨起来,女生会轻叫几下,然后你再回去亲她的阴道口和阴唇。
然后请把舌头上移至女生的阴蒂处,集中精力。很多男生可能以为只需要用舌头拼命舔女生的阴蒂,就可以让女生到高潮,这有点错误。女生的阴蒂是非常敏感的,如果你太大力舔动,她的痛感多过快感,就没意思了。亲吻阴蒂要注意几点,舌头一定要湿、轻、尖,一定要保持舌头湿润,亲舔阴蒂时一定要轻,要用舌尖来舔。
有一个很管用的技巧,不要学A片中男主角那种乱舔乱舔的口交方式,也不要老是按上述的方法亲吻女生的阴蒂,这些动作做得差不多,觉得可以给对方高潮时,应该用整个嘴唇含住女生的阴蒂部位,上嘴唇压在阴蒂上方的阴毛根部,下嘴唇左右分开女生的阴唇,尽量贴近阴道口,用口含住女生的阴蒂,让女生觉得她的阴蒂是飘浮在你的嘴里的;用五字诀发动进攻。那样女生就会很舒服了。
口交注意事项
在女生来例假的前几天也不要口交了,因为女生来例假时,通常白带都会增多,这时候为女生口交的话,阴水中掺有白带,不太卫生了。
口交时可以放点音乐,跟着音乐的节奏亲吻女生,而且要暗示她你为她口交的节奏是来自音乐,让她一边听音乐一边感受你的亲吻,会让她感觉到很浪漫和舒服的。
无论男女,口交都需要练习的。
需要的只是你感情的投入,不要以为口交会没面子了,男生们应该知道口交也可以得到很大的征服感了。 另一方面讲,男生需要征服感,女生也需要征服感呀,这样她们才能更投入更主动更配合去和你做爱的。男人的征服感还怕不够吗?帮女生口交,既可以显示男人的风度,又可以给于女生满足感和征服感,何苦而不为呢?
[] 本帖最后由 淫民社区 www.955633.com www.955633.com:www.xxooyy.mobi 编辑] ]
《陈皮皮的斗争》(5---8) 前面发过四章节
2726
第05章
自从钟凡在程小月的生活中消失以后,程小月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空虚,总好像是身边少了什么东西。做好了饭,陈皮皮还没放学,程小月百无聊赖,拿了相册窝在沙发里翻看。相册里最多的是陈皮皮小时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在剧团里的剧照。程小月看着不时露出一丝微笑,恍惚间似乎又回到过去的时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老婆婆在回忆逝去的岁月。
陈皮皮一进门就大叫:「妈妈,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
程小月闻声从沙发里探出头,就看见陈皮皮一身泥巴满头大汗,脸上还沾了一片草叶儿。程小月又是生气又是爱怜:「我的宝贝儿子是去上学还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于老师那里补习吗?」
陈皮皮咧了下嘴,露出一排小白牙:「补习完我踢了会儿球。」
看到程小月手里抱着画册,就凑过来,程小月推了他一把:「身上这么脏,快去洗个澡。」
陈皮皮一头扎进了程小月怀里,还故意拿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我也来看看。」
程小月忙不迭把他从怀里往外推:「你是动物园的猴子吗?这么不讲卫生!」
陈皮皮赖在她怀里,脑袋已经被推开,身子还贴在程小月腿上:「你见过这么帅的猴子吗?哈哈!」
程小月无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任凭他搂了自己的腰。
陈皮皮指着程小月跃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问:「妈妈,你跳得好高!现在还能这样子跳一个吗?」
程小月突然玩心大发,将头发在脑后盘了,来到客厅中间,双手着地来了个倒立,接了个托马斯全旋,马上又是一个后空翻,稳稳地站住,得意地向陈皮皮挑了下眉:「你妈妈还没老吧?」
陈皮皮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程小月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
陈皮皮跑过去,抱住了程小月的双腿:「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程小月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这个讨债鬼,说不定我现在还演出呢!」
陈皮皮听得十分郁闷:「妈妈后悔生了我吗?我这么可爱、英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如花似玉!」
程小月皱着眉看陈皮皮,一脸戏谑:「你再夸!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我儿子脸皮厚的。」
陈皮皮就把脸在程小月的腿上使劲蹭。程小月敲了他的头一下:「你干什么?」
陈皮皮嘿嘿一笑:「我把脸皮磨薄一点儿。」
程小月笑着又敲了敲他的头:「去去去,快滚去洗澡,洗好吃饭了!」
陈皮皮真的在地板上打了个滚儿,嘴里说着:「我滚,我再滚,妈妈我滚得帅不帅?」
程小月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抱住屁股一声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来了。」
吃过饭程小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皮皮像一只猫一样窝在她身边,头枕在她的腿上。程小月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在想钟凡,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几年来钟凡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种习惯,如同皮皮一样不可或缺。她有些心神不宁地默默念着:一年而已,过了这一年,一切就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
这时的程小月有种莫名其妙的虚弱感,仿佛心底的某处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着同钟凡在一起时的一些细节,发现好像都是在做爱!缠绵的、狂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几次变态的!毫无例外全是肉体上的纠缠。程小月有些燥热,她搓了下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我和钟凡在一起原来不是因为爱,是渴望做爱!
程小月你原来是个这么浪荡的女人!想到这里的时候程小月有点惭愧,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赶走。
那些东西还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坚硬的鸡巴。
程小月摇了摇头,伸手去摸了摸陈皮皮的头发,发现陈皮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嘴巴因为脸和她的腿挤压而歪曲地张着,红润的脸庞充满了青春朝气,刚刚洗过的头发有几缕倔强地矗立在头顶。程小月爱怜地低头在儿子的脸上轻轻吻了吻,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张脸她似乎永远都看不腻!怎么看都是那么可爱!
对程小月来说,即使教训儿子也是她的一种乐趣。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情人!程小月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这个词儿的时候程小月的心动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了乱伦,脸一红,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为刚才自己脑子里奇怪而荒唐的念头感到羞愧。想叫陈皮皮起来回房间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又觉得不忍心把他叫醒。双手轻轻捧起陈皮皮的头,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又俯身去抱了他起来,准备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儿子了,程小月发现儿子现在很重,抱起来非常吃力。绕过沙发就一脚踢在了茶几腿上,绊得打了个踉跄向前摔倒,怀里的陈皮皮就飞出去,一头撞在墙壁上。陈皮皮痛得叫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看见妈妈一脸尴尬地坐在地上,赶忙过去拉她起来。
程小月觉得很是丢脸,揉着磕得生疼的膝盖自我解嘲:「妈妈把你喂得太好了,长了这么多肉!都抱不动了。」
陈皮皮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程小月就笑:「没成功!」
扳过陈皮皮的头来看,并没什么异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
陈皮皮这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程小月一脸愧疚,陈皮皮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妈吧!」
程小月一声惊叫:「陈皮皮!放我下来。」
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自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陈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陈皮皮也爬了上来。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么?」
陈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
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说:「我不和色狼一起睡。」
陈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
程小月忍住笑,说:「是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
陈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吗?」
陈皮皮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陈皮皮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陈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程小月拼命缩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陈皮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陈皮皮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满白净的阴部,心神一荡,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程小月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我传染了脚气。」
陈皮皮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么不知道!」
程小月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东西,就被传染了。」
看陈皮皮的态度坚决之极,程小月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陈皮皮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
程小月笑着说:「也不用这么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去。」
陈皮皮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关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程XX!你言而无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
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夸奖!亲爱的陈XX,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陈皮皮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面大声嚷:「我!陈皮皮。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屁股开花,也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陈皮皮。屋里却没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现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抗议法国总统接见达赖喇嘛,以及妈妈不让我上床,绝食一顿。不由得哑然失笑,边收拾陈皮皮换下来的衣服边自语:「法国人又接见达赖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乐福买东西好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绝食。他在小摊上买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齐齐来的时候一脸慌张,拉了他到僻静处,说:「不好了,我那个没来!恐怕,恐怕是怀孕了。」
陈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齐齐捶了他一拳,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妈妈知道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妈妈知道了,我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论如何也要想个万全之策。看着齐齐眼睛了闪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张小脸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转了又转,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寻思不出对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陈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陈皮皮心里恼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寻思:你怀孕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你不怀孕,我自然也就不会在这里挨你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只好在家带孩子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陈皮皮连打带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均想这小孩被欺负得真是可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齐齐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给自己辩解,偏偏没一个人来问上一句!越是气苦,在陈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车上的售票员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说:「我只见过被打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
齐齐就瞪圆了眼睛:「他、他害我……」
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面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进校门的时候齐齐拉住了陈皮皮:「要不,这个星期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我去做手术。」
陈皮皮顿时眼前一亮,又担心地问:「你不害怕?」
齐齐哭着说:「我怎么不怕!不然怎么办?」
陈皮皮还是忧心忡忡:「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我可不能给妈妈要。」
齐齐擦着眼泪说:「钱我是有,可是我怕疼……」
看有同学向他们张望,就不敢再说了。
下午于敏没课,到医院去看石夜来,正碰上来医院看石夜来的小姑子,又吵了一场。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就去了同学杨艳家。她和石夜来当初就是杨艳介绍的,想着向她倾诉一肚子的苦水。却正赶上杨艳的男朋友过生日,正摆了一桌子菜同一群朋友喝酒庆祝,要说的话自然没法说出口。心情更是纠结,坐在那里闷声喝酒,酒到杯干,倒把一帮人都镇住了,都夸她酒量好!于敏越发喝得爽快,心想醉死算了,省的一天到晚烦恼。
从杨艳家出来已经醉意朦胧,杨艳给她打了车,付了车费,叮嘱司机把她送到学校。又怕中间出事还刻意抄了出租车的牌号。到学校已经快放学,一下车于敏就摇摇晃晃了,正巧班主任出来买烟,看见了急忙过来扶她,手趁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于敏一把推开他,喷着满口酒气说你个死老头子耍什么流氓,我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再骚扰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儿揪下来!班主任吓得赶紧松手,干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好心来扶你的。」
于敏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一头扎在床上,扯了被子蒙头就睡。
陈皮皮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到床前看于敏,整个人仰面斜躺在床上,双腿耷拉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因为喝了酒全身发烫,自己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儿!陈皮皮拿手指捅了捅于敏,叫:于老师,于老师!不见回答,心里就猛跳了起来,把头凑过去看那露出的一片乳房,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自己的心倒几乎要跳出喉咙。
陈皮皮擦了把汗,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看看,又没去摸!算不得耍流氓。
既然没有耍流氓我抖什么?是她自己把胸口露出来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壮了胆子再凑近些看,鼻尖儿几乎贴到了挺拔的乳房上面。露出的那片乳房莹白胜雪,光滑如玉,看得陈皮皮口水直流。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去按一下,又犹豫着停住了,心想:我这一下按过去,那可就算流氓了!
一时间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眼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乳房,心痒难耐,吞了若干口水,终于咬着牙想: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叫流氓了!再叫一次有什么关系?被人叫一声流氓就能摸到这一流白嫩丰满的奶子,那也算不上吃亏!岂止算不上吃亏?简直是占了大便宜!手指轻轻压在了乳房上面,感觉柔软异常,快乐不可言传。索性整只手按了上去,幸福的几乎要引吭高歌了!
摸了一会儿奶子,倒把陈皮皮自己摸出一身汗来。转头看见垂在床边的一双长腿,忍不住在心里惊叫:这还是腿吗?世界上哪有这么完美的腿!平日只顾着看她的乳房,竟然没有注意到腿是这么好看!
陈皮皮在床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裙子往里张望,大腿越往里面越是洁白细嫩,到了腿根处丰满的挤在了一起,使得整个阴部更加丰满。内裤是紫红色的,蕾丝的花边紧紧绷住大腿根儿,红白相映,衬托得皮肤更加诱人。凸起的阴部上有几根阴毛不安分地钻出来,乌黑油亮。看得陈皮皮心神荡漾,下面的小弟弟也硬邦邦地挺起来。陈皮皮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几下,看于敏没什么反应,就大着胆子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将龟头按在于敏的腿肉上摩擦。
充血的龟头在微凉的柔软肌肤上划过,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腿面上留下一条明亮的水渍。陈皮皮又有了那种吃了感冒药的眩晕感觉,兴奋紧张快感害怕交织在一起几乎让陈皮皮射出来。这时候于敏突然动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抓了抓。差点儿碰到陈皮皮的鸡巴。陈皮皮吓得赶紧把鸡巴挪开,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屋里静悄悄的,静的陈皮皮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俯身对着于敏轻轻地叫了两声。于敏一动也不动,完全没有反应。陈皮皮才舒了口气,下面却还是硬得似乎要顶破裤子。也顾不得害怕了,去把于敏的一条腿轻轻地抬起来放到床上,心想:如果她醒了我就说要把她放好了好给她盖被子。于敏任凭他将腿抬到了床上,变成了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双腿一分开,自然整个阴部都舒展开来。陈皮皮把裙子撩到了她腰间,就清楚地看见了内裤包裹下的阴部轮廓。
因为屁股垫在床沿上,阴部就显得格外丰满。陈皮皮可以清楚地看到内裤下面黑色的阴毛,他小心地用手指在阴道的部位摸了摸,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已经完全不去想被发现的后果。将一根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去勾住,轻轻地往旁边拉开,一条紧闭着的屄缝儿就展现在陈皮皮眼前。
于敏的屄颜色粉红,大阴唇旁边稀疏地长着几根弯曲的阴毛,小阴唇紧紧地合拢着,上面沾了一丝白色的粘液。陈皮皮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整个阴部,使劲儿睁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放大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齐齐的屄是干净的,几乎没有什么毛,原来女人的屄是不一样的!
陈皮皮用手指尖儿拨开了小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里面很湿滑,嫩肉的上面都是油一样光滑的液体,使得阴道看起来湿漉漉的。他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站到于敏两腿中间,微微地俯身下去,让龟头碰到了柔软的阴唇。一种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立刻传遍全身,龟头下面有点儿痒痒的,像是一根羽毛在那里抚弄。
陈皮皮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慢慢地顶开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阴道里面挤,张开的阴唇紧紧地包着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插进去一点的鸡巴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唇和龟头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传来的快感中。龟头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鸡巴往深处插,鸡巴已经插进去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只鸡巴一下子全插进了阴道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主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鸡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回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阴道里的鸡巴,就那么湿漉漉的塞回裤子里。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
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师,你没事吧?」
这回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主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骚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说明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手,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是先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乳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肉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阴部,却摸得满手湿淋淋的。抽出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奶子,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的乳头,不一会儿于敏的乳头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将乳罩推到乳房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乳头。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
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回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一身的冷汗。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老师好!」
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又往回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
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第06章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胡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就都是我的错!」
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
陈皮皮就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来,盯着陈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人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原来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
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停!不许说。」
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讲了。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这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几个月了?」
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也不知道。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
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
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
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吗?」
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做测试。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
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
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
齐齐白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就不告诉你。」
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坏事,就先去买套套。」
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
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
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
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
大妈给他夸得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
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体奋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操烂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
于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鸡巴刚刚拔出来一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
吴秀丽说:「妹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
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还没吃饭吧?」
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姐姐也不瞒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难免会觉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勃起的湿漉漉的鸡巴,心慌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
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挣脱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说:「我不!」
吴秀丽使劲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说:「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妹子也玩玩。」
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来去脱于敏的裤子。于敏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挣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已经给吴秀丽解开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双乳房。裤子连同内裤也被褪下去一截儿,露出一片乌黑的阴毛。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裤子,另一只手横到胸前护住乳房,叫:「你们放手,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裤子的手就松了下来,看着吴秀丽,说:「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
吴秀丽却不慌张,骂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爷们儿?」
又对着于敏说:「你也不用扯清高,谁不知道你是因为老公没用了才离婚的啊!你可是在我们房里,说出去谁信?闹大了我们一块丢人。再说了,妹子你也好久没和男人操屄了吧?你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裤子被褪过屁股,说:「你们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说出去!」
吴秀丽看她说得坚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说:「不来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
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鸡巴,鸡巴上沾满了吴秀丽的淫水,湿淋淋滑腻腻的,于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终于还是握住了鸡巴,套弄了几下。
吴秀丽的手伸进了于敏的裤子里,摸着她的屄,说:「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呢!又生的这么顺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说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
吴秀丽就有些不满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
王主任连忙纠正:「那里那里,毛多了我才喜欢,卷起来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细滑白嫩,王主任本来有些软了的鸡巴给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起来,龟头也渗出了些粘液。吴秀丽就让他把鸡巴放到于敏的乳沟里,挤着白嫩丰满的双乳给他做乳交。龟头滑过娇嫩的皮肤,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条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皱着眉,别过脸去,生怕鸡巴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练地在于敏的屄上抚弄。于敏感觉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地拨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湿润起来。
吴秀丽又让王主任把鸡巴放到于敏嘴上,要她口交,于敏想到鸡巴刚从吴秀丽的屄里出来,上面还带了她的淫液,不由得一阵恶心,闭了嘴巴不肯。吴秀丽笑着说:「你没给你老公弄过吗?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自己一口含了进去,「咕唧咕唧」地一阵吞吐。看得于敏闭紧了嘴唇,心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给王主任口交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让王主任上来操她。
转脸对于敏说:「操屄对女人来说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给你男人你还不要!等你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
于敏红着脸说:「我、我不想男人。」
说话之间王主任已经把鸡巴插进了吴秀丽的屄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说: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操我!王主任就一阵狂风骤雨的冲击,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来,听得于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以前于敏对做爱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来没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说过女人高潮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脸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觉得?
王主任操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裸露出来圆润白嫩的乳房,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操着吴秀丽,脑子里却想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靓丽的于敏,快感就来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来,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开他,起身擦拭流到屄外面的精液,不满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快的?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
没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浑圆的乳峰。于敏局促地推开了他的手,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说:「妹子,今后咱们就不算外人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
于敏提起裤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没回答吴秀丽的话,低着头逃出了门去。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说:「我是为了封她的口才让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脑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给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腾扑腾」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稳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脸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夹紧,两手捂着胸口。想:他们两个是潘金莲和陈经济,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下面一热,只觉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来。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就哗哗地流了一桌子,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没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里和他说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阅览室卫生间,再也不用写检查罚站。于敏对他的态度更是亲近,进她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小月来说,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来,陈皮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乳房。陈皮皮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说话,只要是多说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来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一放学就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浮生一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时女生们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裤上。几天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裤的样式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裤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人也没看见,随你怎么说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
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来,放在桌子上:「你让我看到了,这钱就是你的。」
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说:「要赌就赌一百五十元,一百块我懒得赌。」
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陈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就别逞强。」
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四桂跟他出来。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说:「你蹲下来别动。」
王乐也跟了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了一声,蹲在地上。于敏听到了忙过来,问陈皮皮:「怎么啦!」
地上的镜片就反射出于敏裙子下面红色的内裤来。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说:「没事,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王乐大叫了一声:「哎呀!」
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陈皮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
陈皮皮给了他一巴掌:「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一大坨黑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哈哈!又醉了!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乳房,这一回轻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张口去亲乳房。
嘴巴刚刚碰到乳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没错!」
陈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看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来,她就有点心慌,用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来,绝对不是老公石夜来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主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精液才让自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人。想来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给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就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的陈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屁孩儿身上!越看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陈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脸慢慢浮肿起来。于敏心里忽然一软,这段时间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人,平时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一个懵懂少年来说,正对异性充满好奇,似乎也说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来了,报应来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天没有看她的内裤,大约报应会晚来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说,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
陈皮皮知道事情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对,应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说了。最后补充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认了,但是找些客观理由总算不上狡辩,于老师的身体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说谎!
于敏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给你害死了!结婚这么长时间都没怀孕,给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
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毕业就进了学校教书,自然没什么社会阅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陈皮皮大吃一惊:难怪齐齐没有怀孕,原来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来老天爷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自然要报。不过她说我碰了一下就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无数下。
此时的陈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开着,莹白光滑的乳房骄傲地矗立在陈皮皮的鼻尖下。乳香扑鼻,引人遐思。陈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乳房上瞟来瞟去。于敏见了,怒道:「还看!」
陈皮皮赶紧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圆睁的于敏,心虚地又将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顶。
陈皮皮在房顶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蛛挂上房顶去。
于敏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陈皮皮一把,说:「下去。」
陈皮皮却给她推到了床里边,陈皮皮就势靠在了墙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屋里开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开灯。
陈皮皮自然也不敢去开,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赢来的钱,放到于敏手里,说:「我只有这些钱,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
心里想:老天爷果然公平,这是偷看她内裤赢来的钱,现在就物归原主了!这才叫报应不爽,理所当然。
于敏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我没有钱吗?这是钱的事情吗?」
陈皮皮赶紧闭紧了嘴巴,他发现自己只要一开口,接下来的一定是于敏的巴掌。心里十分郁闷:我遇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野蛮?轻则开口就骂,动辄抬手就打。难道我的头生来就是给她们打的?这自然是我妈妈生我的时辰不对,看来下次再看见那个算命的家伙倒是要请他算一算了!
于敏仍旧靠在那里发呆,陈皮皮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说话:「要不,我回去问问我妈妈,跟你结婚行不行?」
于敏「扑哧」一声笑出来,骂:「跟我结婚?你才几岁?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很稀罕你吗?为什么要嫁给你?我没人要了吗?」
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宁愿去找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心头一酸,声音哽咽起来。女人一笑,陈皮皮的脑袋就灵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说:「我对天发誓,愿意娶于老师做老婆,你等我几年,到我长大了,一定娶你!」
于敏抽了一下手,却没有抽出来,心里却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现在,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吐露心事的人!在这个城市,真心对待我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了!叹了口气,对陈皮皮说:你回去吧!
陈皮皮坐着没动,黑暗之中感觉于敏的手微微颤动,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她脸上,摸到了一手的泪水,陈皮皮一边给她擦一边说:「你别哭了!」
于敏这些日子以来处处遇挫,心里积聚了无数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的无情,同事的无理,这一哭就再也停不下来。越哭越是伤心,越哭声音越大。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有人问:「于老师,你没事吧?」
于敏听出来是吴秀丽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陈皮皮此时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里又黑着灯,被人看到真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赶紧收起哭声,说:「我没事。」
吴秀丽说:「那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于敏一阵惊慌,说:「我没事,你回去吧!」
吴秀丽顿了一下,说:「那,王主任在你屋里吗?」
原来吴秀丽担心王主任会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恼恨白天的事,特地来看于敏。
却听到于敏的哭声,以为王主任正在纠缠她。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上,执意要于敏开门来查看。
于敏自然不肯开门。门里门外就僵持住,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谁也不肯让步。
吴秀丽发狠说:「你不开门,我就守在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一辈子!」
于敏怕陈皮皮出声,伸手拉陈皮皮的头到自己胸口,捂住了他的嘴。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子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陈皮皮却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见她把自己抱进了怀里,又惊又喜,心想:原来老师也是喜欢我的!她又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不可声张,更不能让外面的吴老师知道。于老师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这也不懂的话我还能考七十分?
第07章
陈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脸就可以直接贴在了乳肉上面。两只乳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让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没有想到陈皮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没做任何反抗,任凭陈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问题。
陈皮皮给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扯开于敏捂着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陈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觉得陈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感从乳头传来,直袭头顶。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陈皮皮这么对自己轻薄,却全身懒洋洋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漆黑的房间让于敏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里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觉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皮皮一边亲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裤带。于敏脸上发烧,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给陈皮皮看到,裤子被褪下来时,于敏下意识地抱住了陈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没有。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陈皮皮自己正脱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钻进被子里来,陈皮皮将被子连头蒙上,「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陈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烫似火,烫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坚硬的鸡巴贴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于敏心里一荡:没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闹,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陈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满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乐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软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软的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侧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
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伦?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身子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奶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
自己的鸡巴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屁股,鸡巴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阴部。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阴蒂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穴了!也不再急着插进去,故意把龟头在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做爱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淫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鸡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阴蒂上继续摩擦,鸡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阴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尿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进去。龟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
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鸡鸡,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
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插进去,操起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插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敏给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鸡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
陈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鸡巴又操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插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给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随着乳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鸡巴一下。陈皮皮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疚。陈皮皮的鸡巴还没软下来,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顶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
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也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精液。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
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
觉得鸡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
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
陈皮皮无赖地说:「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
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
于敏这时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精液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
于敏感觉到精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不打你了。」
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
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话怎么办?」
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
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光着屁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
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
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却给于敏一掌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
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
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屁股开花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调皮呢?」
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
陈皮皮不解,问:「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却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第08章
陈皮皮神清气爽踌躇满志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齐齐的妈妈胡玫,屋里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镜,正笑着和妈妈说话。程小月似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
看陈皮皮进来,介绍说:「皮皮,这是叶叔叔,快叫叔叔。」
陈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想:她来我家是为什么?难道是齐齐露了什么马脚?看他们的表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头?来我家又是为了什么?
程小月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却没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尴尬地对着男人笑了笑,说:「我儿子,对不起,给我惯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陈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说:「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帅的!一定迷倒过不少小女生吧?哈哈!」
陈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一见我就大拍我的马屁,一定有所图谋!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为了骑马,我倒要小心应付,免得被他骑了!脸上却若无其事,打了个哈哈,说:「你也很帅,快赶上我了。」
胡玫被他的回答逗乐了,说:「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来以后你妈妈有的头痛了。」
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看着胡玫。胡玫笑着说:「将来皮皮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嘛!」
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打趣说:「真要我来挑,我就挑你家的齐齐!你肯不肯的?」
胡玫笑着说:「你眼光真差,挑了个专会气人的!」
转头问陈皮皮:「帅哥儿,把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你乐意不乐意啊!」
陈皮皮心底里寻思:你要试探我吗?我可不上你的当!把眼睛一翻,说:「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让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皱了眉骂:「皮皮!不许没大没小。」
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说:「皮皮你也和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选了个老太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来。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我没眼光吗?我可知道你给人含鸡巴的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来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又想:我要是给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陈皮皮坐在沙发上没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不错吧!这个男人可是算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你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小声对胡玫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考虑,你先回去吧!」
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把,说:「你说话真难听,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
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回去。
程小月关了门回来,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
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跟到东,程小月走到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说:「你想看吗?我就给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陈皮皮还是没说话。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说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
陈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说:「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婆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锅粥,却还来我们家搅和!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不行吗?」
陈皮皮苦着脸说:「我不要做拖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理你。」
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而且是上午离家中午回来,中午离家晚上回来,晚上离家还是晚上回来!这次主动说出离家出走这句话,那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程小月若无其事,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面露陶醉之色。说:「这味道真好闻!
不知是谁这么好,知道我喜欢闻醋的味道,就故意打翻了醋坛子来给我闻!哈哈!
我可要谢谢他了,也不知道打翻的是一罐醋呢?还是半罐醋?」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是一缸。我可是说真的!我在此立地发誓,言出必行,你如果不给我个保证,我今天晚上就离家出走!」
程小月过去拉开了门,笑嘻嘻地对陈皮皮说:「是吗?很好,很好!你是男子汉大豆腐,一言既出火车难追,我是一定不给你保证的,你是打算现在走呢?还是过个三天五天再走?」
陈皮皮没想到妈妈会来这招儿,一时间骑虎难下。如果硬是赖在家里,只怕会被程小月笑掉大牙!没奈何硬着头皮站起来,到厨房拿了几块糕点,慢慢腾腾地往门外走。经过程小月身边的时候,说:「你可不要拉我,我真走了!」
程小月说:「拜托!你快点儿,我待会儿还得看电视剧呢。今天演《蜗居》第十三,十四集,我可不能拉下。」
陈皮皮无可奈何,暗骂自己失算,耷拉了脑袋往楼下走。刚到楼梯拐角,听见程小月叫:「皮皮皮皮!」
陈皮皮心里大喜,想:哈哈,妈妈终于还是舍不得了!我可不能随便就回去,一定要她求了又求才肯回家。
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回过头来看,却见程小月笑盈盈地依在门边,说:「你要是出走完了,顺便给我买几串儿烤羊肉回来作宵夜。好些日子没吃,还真有点馋了!」
陈皮皮大失所望,翻着白眼儿歪着头瞄了程小月一眼,怪声怪气地对她说:「你老人家慢慢等,我去借个烤炉来,把自己烤熟了来给你吃!请问您想吃哪种口味儿的?要不要椒盐?」
程小月把手背托腮想了一下,说:「中辣恐怕吃了会上火,我要微辣的。」
陈皮皮恨得直咬牙:「我会给你做一个「麻辣陈皮皮」来,不过你可得耐心地等着,我这么大的块头,一时半会儿也烤不熟。」
下了楼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望了望齐齐家亮着灯的窗户,想:要是现在去找齐齐,胡玫阿姨多半会怀疑我居心叵测有所图谋!万一从此警惕起来,对我是大大的不利。要去找于敏,自己又是刚刚从那里回来,料想她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妈妈真要是想嫁人,自己只怕是拦不住的。如果坚决抵抗,多半会给程小月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要自己心甘情愿地赞成妈妈再婚,那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肯。心里一阵焦躁:他妈的刚才那个四眼田鸡是什么来头?哄得妈妈眉开眼笑动了凡心!自己刚才怎么不去阳台上丢一个花盆下去砸死他?
在他心里,对妈妈的依赖其实极深,自小没有了父亲,陈皮皮既把程小月当成了妈妈、朋友,又把她当成了父亲来看待。程小月对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他整个世界。如今程小月突然承认了有嫁人的念头,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冲击。
惶惶然就犹如大厦之欲倾,天地之将覆。
陈皮皮走在马路一边,耷拉着脑袋,脚下踢着一个空易拉罐。踢足球练就的脚法此时显露出来,十几分钟的路程里,易拉罐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两脚的控制。
可惜的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情来炫耀自己。
转过街角,一阵悠扬的乐声远远传来,低沉萧瑟,宛若秋风乍起卷过残枝,夜静人稀雨打芭蕉,说不出的凄苦悲凉。陈皮皮听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地顺着乐声走去。拐过一排楼房,穿过后面的小路,是一块不大的绿化园区,冬青尽头的石椅上,背对着他坐了一人,石椅不远稀稀疏疏地站着一些人,显然也是给乐声吸引来的。
陈皮皮走过去看,石椅上坐着的是个年轻女子,黑衣长裙,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发梢向上再自由地散落下来,如同兰草般弯垂。露着一段白白的细长脖颈,消瘦的身体包裹在黑衣之中,似乎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没有一个人说话,都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陈皮皮走近了石椅,看到女人吹的是一根黑色长萧,十指莹白如玉,修长若葱。切换按捺之间灵巧从容,没有半点犹豫停顿。似乎这首曲子她已经吹过了千遍万遍,早已烂熟于心。
曲子越到后来越是悲凉,一会儿像是一对恋人诀别时依依不舍,一会儿又像是亲人分离前呜咽叮咛。陈皮皮虽然生长在单亲家庭,但是给程小月照顾的细致周到,也没受过什么苦难。尽管生性顽劣,挨了无数打骂,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伤心,但听着听着,一股悲哀却渐渐涌上心头,他本来已经走到了石椅旁边,此时却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怔怔地发起愣来。
如果爸爸没死,妈妈自然也就不会要再嫁人!现在我们一家过得一定和和美美,我从小就受过许多孩子欺负,给人打了,也不敢讲给妈妈听,怕她知道了伤心!打不过别人,也咬了牙和对方周旋,只求叫人觉得自己难缠,下次不敢再轻易欺负自己。有时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里还要给妈妈撒谎,说自己把别人欺负得如何悲惨。如果有爸爸在,大可以像别人家的小孩一样,哭着回家去告状,叫爸爸出来和人理论,自己去躲进妈妈怀里要她安抚!
陈皮皮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泪滴顺着脸庞滑落,滴在脚下的草地上。
曲调最后渐渐舒缓,慢慢地直到消失,一曲终了,众人还站在那里不肯离开,等着女人再吹。一个靠在垃圾车边像是环卫工人的老头儿提起了扫把,说:「大家散了吧,今天她不会再吹了。」
就有人问:「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她还会再来上一首呢!」
老头儿说:「我在这里扫地扫了七年了,也看她在这里吹了七年,从来没见过她一晚上会吹第二首曲子的。」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哎呀!你看那个孩子在哭呢!这算是遇到知音了吧!」
又有一个女人接话,说:「这首曲子实在悲伤,我听了都想哭呢!」
吹萧的女人听了大家的谈论,却不回话。扭头看了陈皮皮一眼,见他泪流满面,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拍了拍空着的一边石椅,对陈皮皮说,「你来坐吧,干什么哭得那么伤心?给你爸爸打了吗?」
陈皮皮坐到了她旁边,鼻中闻到了一缕清香,淡得似有若无。看那女人的脸,眉目如画,清秀可人,只是苍白得有些过分,仿佛皮肤下面没有血液一样。陈皮皮看着女人突然觉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仔细回想,并没有一丝印象,肯定以前是没有见过的。只觉得她面目和蔼,亲切异常,自己也就没有了隐瞒的意思,直接说:「我没有爸爸了,要是他还能打我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了!」
女人「啊」了一声,伸手替陈皮皮擦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眼里露出歉疚之色。陈皮皮忽然有些不忍,说:「没关系,我爸爸死得很早,我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了,只知道他是开飞机的。」
女人点点头,说:「哦!那你爸爸一定很厉害,能开飞机的可没有几个人!」
陈皮皮一阵骄傲,心里想:没错,我爸爸是飞行员,那是很了不起的,我是飞行员的儿子,也要比别人厉害一些。
周围的人终于慢慢散去,四下寂静无声。陈皮皮望着女人的手,说:「你吹得可真好!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音乐,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巧?」
女人轻轻一笑,说:「是吗?」
抬头望着夜空,双手摩挲着长萧,神情有些落寞:「我知道有一个人,吹这首曲子更好听!我和他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首曲子,就是他教给我的!」
陈皮皮万分惊异:「还有比你吹得更好的人?」
女人目光如水,显露出几分温柔:「这首曲子,就是他写的。」
陈皮皮说:「哦!原来你是他的学生!是他教你吹萧的啊!你这萧好奇怪,怎么是黑色的?」
女人将萧抱在了怀里:「我这支萧可是精钢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聚铁九州」。」
顿了一顿,语气转而变得低沉:「这会儿也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大漠边陲还是山寨小城?我好久没有他的音信啦!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年前的事了。」
语调中带了几分哀怨,又有些许感伤,显然十分挂念那个人。
陈皮皮奇怪地问:「你怎么不给他打电话?不就知道他在哪里了!」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就算知道了他在哪里又能怎么样!」
陈皮皮看她心情低落,就安慰她,说:「你不用难过,慢慢地等,总有一天会见到他的。」
女人收回远眺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自己刚才还哭个不停,现在倒来安慰我了!谢谢你,我要走啦!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两人走出园区,正要告别分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骂声:「他妈的,老子出钱是寻开心的,一个买屄的还讲什么浪漫?只要浪就够了……什么?你不做我的生意!只想聊聊天?老子很闲吗?跟你来这鬼地方!」
两人放眼望去,只见楼房边站着两个身影正在拉扯。再走近些,陈皮皮突然叫了起来:「蔷薇!」
和男人站在一起的正是蔷薇。她给男人拉着,脚下踉跄,似乎是醉了。胸口的衣服也给扯开了两粒扣子,露出胸罩和一片儿胸脯。
黑衣女人听陈皮皮叫出了女孩的名字,问:「你认识她吗?」
陈皮皮说:「她……她住在我家附近。」
女人就上前去把蔷薇拉在自己身后,对男人说:「你别再缠她,你觉得出来玩儿很光彩吗?再纠缠下去,我就报警。闹起来,丢人的可是你!」
男人看黑衣女人衣着气质,倒也不敢惹她,心里却有几分不甘,往地上啐了一口,说:「什么东西!婊子也要立贞节牌坊了吗?现在要老子玩,我还不愿意了呢!」
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
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了胡说八道的!」
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
转身就走。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我想听你吹萧。」
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喜欢喝酒也就算了,偏偏又要喝醉!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心眼儿活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巴肿了几天,又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巴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龟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口,因为口鼻给乳房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进,钻入床底。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别砸!我是陈皮皮。」
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
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身上戴着!」
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了!」
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得靠谱儿才行。」
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因为有人在地上吹!」
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个澡去,小色狼!来给我搓背吗?」
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丢在了地上,走到浴室门口时,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和胸罩。双腿修长笔直,身材凹凸有致,加上走路时扭动的臀部,香艳绝伦!在浴室门口回身朝陈皮皮一笑,说:「多少人想要帮我搓背我还不让呢!你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其实在蔷薇露出两条长腿的时候陈皮皮就后悔了。蔷薇回头对他笑的时候他还故作镇静,等蔷薇进了浴室关上门陈皮皮已经在打自己的脑袋了。冲动是魔鬼!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自己的双手已经在摸着蔷薇光溜溜的裸体了。
蔷薇一边洗澡一边唱歌,歌声伴着流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挠得陈皮皮心里痒痒的,终于忍不住来到浴室门口,趴在地上顺着门下面的百叶窗往里面看。做这种事陈皮皮很有经验,在家里偷看妈妈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尽管看到的多数只是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的两条腿或者惊鸿一瞥间的半个屁股,却也聊胜于无,加上陈皮皮自己的想象,也能凑够一晚上打飞机的内容。
在陈皮皮摆好了架势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儿,门缝儿里露着蔷薇的一条带了泡沫的玉腿。顺着腿看上去,蔷薇正低着头看自己!
陈皮皮此时屁股高高翘起,半张脸贴着地,活脱脱一只吃屎狗的模样。心里叫了一声:不好,老子被发现了!那条腿从门缝儿里伸出来,不轻不重地踩了陈皮皮一脚,又飞快地缩回去了,然后传来蔷薇的一句轻骂:「叫你进来你不进来,却喜欢趴在门口挨踢,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陈皮皮倒也没有脸红,装出一副找东西的样子,说:「我刚才掉了个一块钱的硬币,真是奇怪,滚到哪里去了!」
蔷薇啐了他一口,接了他的话说:「是吗?你觉得会不会刚巧从气窗缝儿里滚到浴室里面来呢?要不要进来找找看?」
陈皮皮点着头,说:「啊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是你聪明,既然这样我就顺便进去看看!给你搓背……也不是一定不行,虽然我不是佣人,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现在又这么需要人帮忙!我不来帮你,那个……那个也有点儿说不过去……」
爬起来就往里面挤。
蔷薇「哼哼」着笑了两声,说:「对不起,姐姐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在外面找你的钢镚儿吧!」
「砰」的一声使劲关上了门,门板重重地撞了陈皮皮的头一下,痛得陈皮皮鼻歪眼斜呲牙咧嘴,抱着脑袋直吸气。
再去气窗往里看,气窗后面已经摆了只水桶。
陈皮皮一手抠了抠鼻孔,一手抓了抓屁股,对着气窗向里喊:「哎!你把水桶挪开一下,硬币在水桶下面也说不定!」
蔷薇在里面又唱起了歌:「不怕不怕,我神经比较大,看见色狼,我一点也不怕,他敢钻进来,我一脚一脚踩死他……」
陈皮皮只得站起身来,嘟囔了一句:「被当成坏人还丢了钱,我是人财两空啊!」
看地上全是蔷薇刚才扔下来的东西,就去捡回到床上。在床脚边找到了蔷薇的一条内裤,捏在手里研究,又凑上去闻了一鼻子,大叫一声:臭死我也!原来内裤里面裹了一只袜子。
等蔷薇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一条短浴巾,上面露着一截儿丰盈细嫩还挂着几滴水珠儿的胸脯,下面遮到了腿弯,露出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小腿,赤裸的双脚穿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红鞋白足,更加衬托得那双脚赛雪欺霜。脸上铅华洗尽,素面朝天,还原了一张清爽秀丽的面容,杏眼直鼻,嘴唇去了口红,没了先前的艳丽,却反而显得妩媚动人!陈皮皮看得张大了嘴巴,口水也流了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