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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那年的怦怦心跳,在她的心底回响了12年。他们错过了彼此,错过了那些如花岁月,走向各自不同的人生。如今,再相见,他们已成父母。多年的牵挂与思念,从此释然,她的心底,只有祝福。
-采写:记者毕云通讯员陈今知 -讲述:丁香(化名)
-年龄:29岁 -学历:初中 -职业:自由职业者
-时间:8月19日下午4:00
-地点:徐东平价商场麦当劳餐厅
丁香(化名)的外貌很普通,是那种走在街上不容易被注意的类型。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平淡如水的女子,内心里竟藏着一个甜蜜而忧伤的浪漫秘密,而且一藏就是12年。如今,秘密揭开了,梦也醒了,那淡淡而悠长的甜蜜感觉仍在。
一把剥好的瓜子仁
丁香脸上的表情一直很平淡,语气也很平静。
17岁是梦幻的年龄,那年,我遇到了乐钧(化名)。我被安排进父亲所在的船厂工作。我家新分的房子,刚好在乐钧家隔壁。涉世不深的我,第一眼就被乐钧成熟而斯文的样子吸引了。他当时23岁,在一家公司跑业务。
和船厂的那些同事比起来,乐钧是那么特别。他每天西装笔挺地出出进进,戴着黑边框眼镜。我被他的独特气质迷住了,经常借故到他家串门。
日子如水般慢慢流淌,到了秋天,乐钧因为一场 车祸弄伤了腿。我一边伤心难过,一边又为有更多的机会陪伴他而庆幸。我有空就过去陪他聊天解闷。有时候,他也会一瘸一拐地把朋友带到我家来玩。那时刚刚流行用呼机,有朋友呼他,他总是让我替他回电话。两个月后,乐钧的腿完全康复了,我和他也更加默契。
乐钧是个很有爱心的人,为人温和宽厚,对父母孝顺,对朋友真诚。有一次,乐钧从街上带回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也不知道他有什么魔法,那孩子竟对他服服帖帖的。他甚至还开玩笑让那小孩做他儿子,他指着我对那小孩说:“叫她妈妈,叫我爸爸,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虽然是玩笑,我听了仍莫名地脸热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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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心等待着乐钧的表白,也曾无数次偷看他的表情。可是,他总是让人捉摸不定。
有时候,他确实对我很好,是一种超越友谊的关爱。可是,等我想进一步确认他的感情时,他又没有任何表示了。
丁香给我补充了许多细节。虽然只是一些日常小事,但是,因为有了乐钧,她怎么也舍不得忘怀。她托着下巴,眼神迷离,思绪早飞到了10年前的那个夜晚。
有一天,夜已经很深了,他父母都睡了,我还在他家看电视,不舍离开。他问:“你吃西瓜子吗?” 我说:“我不会嗑。”他半天没有出声,等我扭头看时,他递上一把剥好的瓜子仁……
他不开口,我一个女孩子当然更不好意思了。就这样,我在甜蜜中惆怅着,18岁的青春如风一样飘逝了。
我喜欢 丁香花,带着一丝忧郁,花期很短,却能开得灿烂而平静。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株丁香。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不知道丁香读过李璟《浣溪沙》中这一句没有?丁香的话还让我想起了另一首诗,就是戴望舒的《雨巷》,只是丁香的外形气质与诗中那个丁香般的姑娘相去甚远。
接着,丁香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母亲有精神病,大部分时间住在疯人院;我从小跟随外婆生活,一直到10岁外婆逝世;后来,我回到父亲身边,父亲脾气暴躁,常常酗酒,不喜欢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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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却可想见,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每天除了家务,除了上学,还要承受无尽的打骂,日子过得有多么艰难!我终于明白,她的忧郁从何而来。
乐钧始终没有给我一点暗示,这使得一向自卑的我更加责骂自己自作多情。这个时候,我的一位师兄走进了我的生活。
师兄是个油嘴滑舌的人,是我讨厌的类型。可是,他对我那种不遮不掩的好,慢慢感化了我。有一次我不小心扭了脚,他立马背我到医院去看。我请假在家休息的那几天,他一下班就过来帮我揉脚。我这只孤寂的小船,像突然发现了岸,不顾一切地向他靠过去。
这是我的初恋,但却是一段耻辱的经历。
原来师兄是有女朋友的,只不过他生性风流,耐不住寂寞,所以又向我发动了攻势。我在发现真相前,已经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分手的时候,心都凉透了。
一只关了两年的手机
自从我和师兄确定关系后,乐钧看我的眼神明显发生了变化,似乎在回避什么。我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得到他的爱了。不久,他们家搬走了,我们的联系更少了。
在父亲的安排下,我和一个很老实的男人见了面,并在1996年拿了结婚证。因为文化水平不高,在改制的大潮中,我们夫妻双双下岗了。两个人一起到外地打工挣钱,供我弟弟读大学,日子过得十分辛苦。
2001年,弟弟大学毕业,我的负担轻了,欢天喜地迎来了儿子。这么多年,我的生活平静而忙碌,可是,乐钧的身影时不时在我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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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偶然的机会,乐钧的一位好朋友半开玩笑地说我伤害了乐钧,这让我心中那沉睡了多年的思念一下子疯长起来,难道乐钧也曾喜欢过我?我要见他,一定要见到他,我要知道他当初的想法。
2003年5月的一天,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辗转打听到了乐钧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接到我的电话,乐钧很吃惊,声音都有些变了。当听说我有事要见他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说工作太忙,不过还是和我另外约定了一个时间。
那时候,他已经30岁出头了,还没有结婚。这一切难道是因为我?我心里既甜蜜又愧疚。我期盼着见面的日子,把一切真相问清楚。
可是,乐钧没有赴约。在最后的时刻,他退缩了。他打了个电话过来,含糊地说要开会,很忙。我什么也没说,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关了手机,顿时泪流满面。
我的手机一关就是两年。此后,我买了小灵通(图片-新闻-网页),手机里的号码也都没有转过来。乐钧以及以前的一些朋友,都成了一段隐秘往事,沉没在那只不开机的手机里。
一段受辱受骗的初恋
今年,又到了5月,有一天,我清理东西的时候突然看到了那只旧手机,充了电,开了机。其实,我知道,我还在等待奇迹,因为我一直在交费保留着那个手机号。我不能放下乐钧,我总是不停地梦见他,想着各种邂逅的可能性。
过了两天,再看我扔在抽屉里的手机时,显示了一个未接电话,正是乐钧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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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他一定是听了成百上千次“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才等上这么一次“嘟嘟嘟”的接通声。我不禁感慨良多。
我们终于见面了,虽然推迟了两年。
相见的那一刻,我鼻子一酸,连打招呼都不会了。他寒暄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的头发白了好多”。
他慢慢开着车,不停地接电话,我这才发现,他以前说忙真的不是托词。他把车停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安静角落,我们缓缓交谈着,说各自的生活和工作。
他讲着刚刚1岁的儿子,讲他的种种可爱,我细说着老公的本分和踏实,所有的心结都在坦诚交流中释然了,说起那些过往,既是说自己,又像是在说别人。
乐钧浅笑着说曾经喜欢我,只是看我年龄小,不好意思表白;我也描绘着他当年的翩翩风度,告诉他很多女孩子对他有好感。
一直谈了两个多小时,夜色渐浓,我们各自回家。他坐在车里,我招手说声再见,转身的那一刻,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12年以来郁结胸中的块垒没有了,隐秘的角落被打扫干净,我想,丁香的感觉一定像窗外的天气,凉风习习,沁人心脾。
现在,乐钧和我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联系,偶尔发发短信,一句问候,一句提醒,或者仅仅是对工作发发牢骚。有他的消息,我会淡淡一笑;没有他的消息,我也过得很平静很快乐。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事情的话,我想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了。我不会去找他,他也不会来找我,我们都在心底为对方祝福。
说这些话的时候,丁香没有看我,神情很专注,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的脸是那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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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自己的故事后,丁香消失在暮色中的人海里。招手转身的那一刻,我几乎记不起她的面容,但她那平静面容下淡淡的忧伤心境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以前去成都玩,在当地朋友的推荐下,吃过一种酱。那种酱十分美味,只需舀上一大勺,我便可吃下3碗白饭。
它是如此让人难忘,以至于我回到武汉后,一直惦记着。我甚至和几个朋友商量着,不为赚钱,就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我们也要把这种酱引进武汉。
在对这种酱的美好向往中,我度过了3个月。每当我食欲欠佳时,眼前便会浮现用勺子将酱舀出来的样子:晶亮的红油,伴着青翠的笋。嗅觉里也会弥漫着,酱味和米饭蒸汽混合后的奇妙香气。
我终于问到了生产酱的厂家电话,打了过去,询问武汉是否有代理商。厂家说,已经有了,不过整个武汉,只有台北路的一间小店里有。
我欣喜若狂地跑过去,买下了货架上仅存的5瓶,其中还包括只有1个月就要过期的2瓶。然而,我的舌头只快乐了3天,后来那4瓶酱便渐渐被我遗忘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世上最美的味道不过是惦记呀。
舌头和酱的这种相遇,像足了人和人之间的一种关系:也许他在你的心目中并没有那么重要,他的魅力,不过是因为你的惦记。
好像丁香和乐钧在费尽心机、彼此惦记了12年后,终于重逢。可是,他们并没有耳热心跳,一切那么云淡风轻。
相遇使他们不再惦记。心愿了却之后,所有的相思变为浅蓝色的云,有那么一点哀伤,然而更多的是美好回忆。
在他们的心里,也终于不再揣测人生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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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投稿]风雨夜醉卧hotel,多情客再寻Ms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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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夜醉卧hotel 多情客再寻Ms黄
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像大多数人一样蜗居在家,闲散之余不免怀旧思春。027,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入学时的体育馆已被征作他用,如今想是挤满了素不相识又忧心忡忡的病患,言及此处愿其安康,早日康健。各种消息纷至沓来,一如那些记忆深处的画面,无法分辨真假,我想我该尽快把往事整理成文,再一个若干年,谁还会在意风烛残年中的点滴涟漪。
那时,正纠结于一段失败的感情,最后关头发现某位兄弟也有意于斯,遂放手他走,以全好事。H算是在这时候认识的,也没什么鲜明特点,北方姑娘特有的宽大骨架,似乎没有南方姑娘的娇小可爱,容貌尚可。正是企鹅帝国大行其道的年代,我忘了是通过哪个社团通讯录加的她,最初的认知也仅限以上描述。内心的苦闷无处倾诉,几番大醉后也无人陪我买醉,只能在空间上发几篇老气横秋的短文,稍作慰藉。H在后面留了言,这算是故事的开始。
最初只是简单的闲聊,诸如食堂菜瞎JB炒乱JB炖,不放油不放盐等种种调侃,亦或者Say U,Say me的尬聊。中间去帮她修了次电脑,有幸进了次女生公寓(需要把证件压在宿管大妈那)。后面她约我出来吃饭,算是感谢,总觉着过意不去,遂反请一次,理由是“托她福进到到了女生公寓,了了平生一大憾事”。如此一来,隔三差五我们会一起去学校外面开个小灶。分不清是满足口舌之欲,还是心灵上的寄托,有时候我怀疑是不是开始了一场柏拉图式的感情。但是,关于爱情总是讳莫如深。有一天她问起,遇到伤心的事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办,一撸解千愁呗。她低头偷笑,第二天竟然发了两部H动画给我,一部《无颜之月》,另一部《碧可》,从此传统手艺愈加熟练,生活乐无边。鉴于屌丝与腐女间无产阶级战友的伟大友谊,来而不往非礼也,回赠三级片,以及珍藏松岛老师作品各一部,以示友好。此后便多了个聊天话题。
我时常迷茫不已,不肯错失见到她的每次机会,却试图敬而远之不肯越雷池半步。我们在体育馆外的草地上,谈天说地。027夏夜难得的微风拂面,撩拨心弦,我觉着我需要做点什么,或者抓住她的手,或者吻她额头,却屡屡被体育馆里的哨子声搅乱。后来得知,当天是0531与027五人足球队决赛,从此我对中国足球敬而远之。
我猜她可能是怀疑我取向有问题,某天下午说江滩有处基佬聚集的酒吧,要不要去一探究竟。那时,还没有地铁,也不是大富大贵,遂只能公交车前往。027公交向以作风彪悍著称,江湖传言521追出租车不稀奇,521能追521才算新闻。可惜,并没有见到什么基佬,只是点了点酒随便坐了坐。尽管如此,还是错过归程。后面的过程略显老套。
若干年后,我还是忘不了那晚在酒店前台的窘境。我感觉要说不出话,在前台的提示下办理手续,是个标准间,没人反对也没人赞成,头脑一片空白,被问问题只是不住的点头。走廊显得那么长,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进门后房卡、安全锁、窗帘忙的满头大汗。一边一人分开坐下,随即,空气仿佛凝固,陷入了可怕的安静。
“走了这么远路,你累不累”我尝试找点话题。
“嗯,有点。”她低着头。
“那我给你,捏捏肩”我说。
“不用”她说。
“那你给我捏捏呗” 我打趣道。
“想得美”。她回道。气氛稍有缓和。多年后,我也曾多次尝试通过类似的调侃, 达到“破冰”的目的,效果总是超乎想象。
我拿水过去给她,趁机坐她旁边帮她捏肩膀,可能是用力有点大,她娇喘一声。我说,矜持一点,让人听见不好。她骂声去死,转身想要打我。
我本能的抓她手,周围又陷入安静。她的脸上泛着红光,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娇羞。她试着把手抽走,没有成功。我听到两颗心脏砰砰作响。一切都已无所顾虑。
她的头发从我眼前擦过,我闻到暗香袭来,嘴唇碰到了什么,柔然无比,隐约像是酒吧的味道。我把头侧向一侧,把她拉到我怀里,手不自觉的去挽她腰。她浑身一颤。
窗外好像是起风了,吹动树叶飒飒作响。
我尝试去脱她衣服,找不到原因,只想尽可能的靠近她,哪怕一丝一缕也不能阻挡。
内衣啊,多少屌丝毁于汝手。百般尝试后,无能为力,她只好自己去解开。我趁机吻她脖子,我相信这是不言自明的本能,我想吻遍她全身肌肤。
此之前我觉着最柔软的是丝绸,此刻触手可及不可名状。她裙子底下穿一条蕾丝的底裤,我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只好在她两腿间游走。
我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想去抱紧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巴不得马上撕个粉碎,仿佛下一刻下一秒就会失去眼前的一切。因为穿的窄领的毛衣,正好卡在领口位置,可能太过紧张,感觉像要窒息掉。我感觉到有人在帮我解开腰带,如此以来就少了牛仔裤的压迫感…..
可能是摘掉眼镜的缘故,眼前的一切都很朦胧,她躺在那,近在咫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成年女性的胴体,美轮美奂,不可方物。不想多等半刻,扶着案工具去探索那片圣地。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像是茫茫戈壁滩上的淘金队寻找未知的矿脉。我很幸运,矿井就在眼前。
那种感觉就像是秋日里的温泉浴,也或者冰天雪地中的一簇篝火。
疼,她说。我看不清她脸,只好继续吻住她嘴…窗外像是下起了雨,吧嗒吧嗒是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
第一次总是匆匆而过,像是酷暑中打开的可乐,喷涌而出,挡也挡不住。
她说,怎么了。我说没事。继续活动。
我听到她在低吟,像是球场上“甜心”击打网球后无意识的闷哼,那是受压迫的本能释放后的声音。
抱紧我,她说。
我用力抱紧眼前丰腴的胴体,怕她像泥鳅一样从指尖溜走,也怕她像玻璃一样崩裂…...分不清是清窗外的雨声还是她低吟的哀求声;我觉着眼前天昏地暗,飘飘若仙…..只恨这刻不能天长地久。
多年后,我在窗台上看着空旷的大街,枕边人早已换作他人,感叹造化弄人不胜唏嘘。江城一夜,历久弥新。愿你见得此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企鹅国再续前缘。
[ 此貼被小黄文在2020-02-21 20:31重新編輯 ]感谢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