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无关 图片来源:凤凰网)
倾诉人:李丽 女 28岁
职业:秘书
倾诉方式:QQ
本文采写:肖小玲
他的理想是到处流浪,赚到让自己填饱肚子的钱,坦荡地触摸这个世界。我的理想是可以生活无忧,自己想干吗就干吗。
我和大学男友李登一起来到这座城市。那时我俩都刚毕业,一起住在南城某村的单间出租屋里,每个月的房租是250元。那时候,李登在南城一家食品厂做检验工作,我在一家贸易公司做秘书。
我和他来自于农村,在大学的时候,我没有像爸妈期待的那样,找一个“珠三角”有钱的男朋友作为跳板。对于爱情,我有一种很执着的勇气,让我选择了自己怦然心动的男生。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其貌不扬,但是却弹得一手好吉他。
那个初秋的傍晚,阳光暖和地照着学院5号楼,我抱着书本准备晚自习,忽然听到教室里传来《爱的罗曼史》的吉他声。音乐之所以动人,也许是因为它蕴含了弹奏者的浪漫情感。
我跟他可以说是一曲定情。他那时候爱唱老狼的歌,《流浪歌手的情人》、《模范情书》等歌曲,被他弹唱得丝毫不比老狼逊色。他曾笑着说和我去流浪,而我笑着把他的话当成了文艺青年的口头禅。换句话说,他是追求浪漫并且超乎现实的,为了喜欢他,我强迫自己也爱上了浪漫。
大学四年,我俩一直“穷”快活着。由于家里穷,他的学费几乎都是靠他带着乐队演出赚回来的。他偶尔会去酒吧赚点外快,但绝对不会强迫自己赚更多,只要够交学费吃得上饭就行。四年里,我俩几乎没有去逛街买过衣服,只是偶尔,我骨子里对于物质的渴求会用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连续一个月都跑到淑女屋的橱窗前,望着那条有蕾丝的公主裙过足眼瘾。
我和李登全部的生活就是吉他、唱歌和理想。有时候,我俩会逃一天的课,躲在宿舍里。他弹完了吉他,我俩一起唱了十余首歌,然后就漫无目的地谈着理想。他的理想是到处流浪,赚到让自己填饱肚子的钱,坦荡地触摸这个世界。我的理想是可以生活无忧,自己想干吗就干吗。他说,如果想要生活无忧,那就要很努力地赚钱了。我说,我想不用很努力赚钱也可以让生活无忧无虑。他说,那你要找个很有钱的……
我俩的理想常常会在这种时候破灭,但没有破灭的是我俩的爱情。为了我,他规规矩矩地和我在同一个城市里找到了工作,而且是他很不喜欢的技术检验工作。
在那间陋室里,我俩大学时仿若隔世的爱情,开始经受现实世界的考验。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仰光]
他对这个世界愤世嫉俗,他说,有一天我TMD有钱了,我拿钱砸死那些混蛋。他对这个世界上有了钱就趾高气扬甚至忘了看路的人不屑一顾。我说,这个世界,有钱才最有面子。有钱了,想怎样就怎样。于是,他开始骂我,骂我堕落得如此恶俗。
尽管我把房子装饰得很温馨,但是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仍旧会有一种不适的感觉。在这种廉价出租屋里,也住着收垃圾的大婶们。每天早上,她们扯着嗓子发出粗俗的笑声,她们在家门口刷牙漱口洗脸的水顺着小巷一直流着,三轮车并排放在出租屋前的泥地上,敞开胸脯的男人对着经过的女性放肆地上下打量着。
那时候,我俩的工资不足3000元。由于李登每个月都要寄钱回家,所以,我俩的经济还是很拮据。为了能够有一些余钱,我俩坚持住在这样的出租屋里。我的老板张路是湖南人,在东莞混了近十年。现在开着一辆老款凌志,我坐在里面的时候,第一次发现高档车的舒适,我喜欢这种享受的感觉。作为秘书的我,时常要陪着老板应酬或者加班。
张路很体贴,多次送我回家。我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每一次,都只是要他送我到不远处的商场,然后自己走回去。我害怕他知道我住在这样廉价的出租屋里,尽管在这样的巷子里,也曾经住过很多的类似我这样,衣着光鲜容貌姣好学识也不错的女人。
也许是自卑心理在作怪,这样三番几次后,我开始希望能够拥有自己的房子,即便是一间小小的单身公寓也好。我希望自己在回家的时候,不用担心别人知道自己住在这样的地方,希望能有保安在你回来时对着你笑。希望能有电梯上下,希望遇到的都是衣着讲究有身份的人。我甚至开始恨那些在巷子里漱口的粗俗女人,她们的污水,让我时刻得垫着脚尖走路。
我俩每晚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都已经相当劳累了,李登的脾气也变得相当暴躁。他很少摸吉他了,他偶尔想弹吉他的时候,我总感觉他想要摔烂它。一个弹唱理想的大学生,是会被世俗的洪流迅速淹没的。人的理想越高,溺水的速度就越快。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胸怀大爱的女人。我自己也保不住自己那份残留的可怜的理想,我没能宽慰他,我没有再和他天南地北地谈理想。也许我俩还是彼此相爱的,只是这种相爱,多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剧感。
他对这个世界愤世嫉俗,他说,有一天我TMD有钱了,我拿钱砸死那些混蛋。他对这个世界上有了钱就趾高气扬甚至忘了看路的人不屑一顾。我说,这个世界,有钱才最有面子。有钱了,想怎样就怎样。于是,他开始骂我,骂我堕落得如此恶俗。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仰光]
钱是一种武器,它可以彻底地包装和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如果一个人足够有钱,那么,让他气急败坏的机会就越少。
我的确很俗,即便是在被骂的那个时刻,我也在心里盘算着我的小公寓。那时候,这个城市的房子均价3000元左右,按照我俩每个月1000多元的积蓄,几年的时间,也许就可以交上首期了。
可是李登讨厌谈论房子,如果有点余钱,他喜欢和朋友一起消夜、喝酒,天马行空地谈着所谓的理想。所以,我的存钱计划往往会被无情地打破,我俩最大规模的一次战争终于爆发了。我俩都近乎歇斯底里,他骂我是铜臭女人,我骂他是伪君子并且摔门而出。那一夜,我本来打算去住酒店,但是为了省钱,可悲的我竟然又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我俩的出租屋。我俩抱头痛哭,回想过往,发觉所有的甜蜜都已经不复存在了。理想被风吹走了,爱情早已支离破碎。痛哭之后,我俩决定分手,我说,我找到房子以后,就会离开这里。
张路就是在这个空当走进我的生活的。最开始,我就知道张路是已婚的,但是老婆不在本地。我想,既然爱情已经没有了,那跟谁在一起也已经无所谓了。张路愿意包养我,他给我买最好的衣服,让我光鲜体面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不发脾气也不摔东西,他温文尔雅富有内涵。
钱是一种武器,它可以彻底地包装和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如果一个人足够有钱,那么,让他气急败坏的机会就越少。至少我认为,张路的豁达很大程度上都是有钱才惯出来的。钱,至少是其中的一个必备条件。
这样的男人,也许才是和我“趣味”相投的。我爱他的富有,同时也爱着他。他坦诚和我一起只是恋爱,不结婚。我偶尔闹个无伤大雅的小别扭,却从不会伤了他的和气。我无法了解他内心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因此,我不会轻易去触碰它。这种避忌,就像我曾经害怕丢掉工作没有薪水一样。
我像很多的情人一样耍着一些小手段,我也开始天马行空地谈理想,而且谈得相当真诚。当然,我的理想中有那么一间高级公寓,有很现代的智能家居,我可以在那里自在地边吃零食边看《卡萨布兰卡》。
他拥抱我的时候,我感觉有一种温暖包围着我。他说,我俩明天去看房子吧。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仰光]
我开始怀念李登唱着《流浪歌手的情人》时的纯粹和浪漫,爱情很奇怪,如果加上了金钱的筹码,就变成了一种交易。
我拥有了自己的房子,不是单身公寓,而是小三房。他说,北方天气冷,春节时可以接父母来这里过年。实力相当雄厚的他,为我买房子时选择了贷款,时间是四年。他的潜台词是,我只要和他一起四年时间好好过,四年后,就去找爱你的人结婚吧。
他没有让我继续留在他公司上班,生怕公司的员工会有一些闲言碎语。我进了他朋友的一间小公司,做了文员的闲职。这个公司的老板对我很“关照”,因为我是张路的情人。我没有什么实际的工作,就是做做表格之类的。我拿着不到2000元的月薪,却住在南城一大型的楼盘里,穿的都是名牌,这让公司的其他同事感觉很惊奇,并且时常议论纷纷。在年轻同事的身上,我时常会看到自己当初刚出校门时的稚嫩模样,可如今,我内心已经布满沧桑。
我开始怀念李登唱着《流浪歌手的情人》时的纯粹和浪漫,爱情很奇怪,如果加上了金钱的筹码,就变成了一种交易。
试想,和一个商场对手,你还能和他谈什么情?这种感觉,是在张路为我分期付款之后萌生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选择一次性付款的单身公寓,而不是宽敞昂贵的三室一厅。但张路很明显不是这样想的,他以为,在爱情的这场交易中,他给我了更多的物质,就能够让我回报更多的爱。
我不是彻底的物欲主义者。现在穿着各种名牌服饰的虚荣感,似乎都无法媲美与当年看淑女屋橱窗的满足感。没有了幸福感,又要让男人继续帮自己供房,我学会了女人的逢场作戏,而且做得很真。让他觉得我真的很爱他的同时,又会自愿地再为我掏钱。我对同事们的议论开始变得不屑一顾,打算就这么堕落四年,为了一套房子。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仰光]
那四年,我存了一笔钱。当房子供完时,我决绝地离开了张路。但是我也知道,我无法再在这个城市待下去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之小,当你做了情人之后,身边的人、你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圈子里圈子外的人,都会知道你的过去。
我无法在这个城市重新开始,更不用说邂逅新的爱情。男人们可能还是想和你恋爱,毕竟你姿色还在,但是当知道你的过去时,没有男人会再有和你成家的念头。即便有,他们也不敢,他们害怕这段不光彩的过去降低了他们出去社交的筹码。
我开始寻找李登,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这个城市里打听,找了很多他的老同事老朋友,但都没有他的消息。直到不久前的一天,偶尔在微博上也通过“朋友的朋友”意外地遇到一位大学校友,说李登现在广州玩乐队,还是租住在廉价房里,有了一个志趣相投的小女友。穷,并快乐着。
此刻,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仰光] 爱情,欲望,有关
寶刀天使8
16400
要如何面對異世界的自己,這件事鈴兒從來沒有想過。但小
糖球比她早來到這個江戶世界,所以已經學會很多了。
「總之,不論那一個世界都有一個和<佛菲那世界的小糖球
>相同的人物存在,就像是投胎轉世一樣。」
「哦,我在江戶世界是個警探,那你呢?」小糖球故意放低聲音說︰「放高利貸的女人…」
「哈哈!實在太像你了!」鈴兒忽然捧腹大笑。
「不來了,別笑人家了,所以我才不想說啊!」
雖然是投胎轉世,但是佛菲那的能力似乎還在。
那麼,鈴兒在這裡的期間,原本當警探的大姐頭那兒去了?
也許鈴兒離開江戶世界後就恢復了。
「知道了嗎?所以我們只要來到異世界,就會給這個世界的
自己帶來困擾,所以我們不能讓人發現真正的身份,一定要小心
行事。」
可以想像雷諾斯的四大天王也一定來到了江戶世界;眼前所
見雖然都那麼和平,但是四大天王一定在某地方出現。無論如何
,若不取回時空鑰匙,鈴兒一行人今生可能就無法離開江戶世界
了。***和小糖球緊密接觸後,當了數日警探的鈴兒開始對街上發生
的一些不可理解的事有興趣了。
其中最顯眼的是層出不窮的放火綁架事件,侵入民宅,抓走
年輕男女,殺光家人,再放火燒房子…不知是誰為了什麼做出這
樣的事來。
「怎麼變成這麼可怕的世界?將軍大人此時一定感到痛心!
」
「嗯,將軍大人…」
江戶世界的最高權利者就是將軍,住在市街正中央的大江戶
城裡,很少露面,就像天上的神仙似的。不過鈴兒對這些並沒有
什麼興趣。
「話說回來,阿熊,那個傳言是真的嗎?」
和江戶人說話時,很自然的也變成江戶腔,能演好這個大姐
頭的角色也不錯。
「我也不清楚,若是真的,這下就難辦了!」
聽死裡逃生的人說,那個綁架集團的成員不是人類,而是
心的妖怪,妖怪就是這個世界的採補軍團了。
「也有人說大江戶城的護城河中出現怪物,巡邏的武士不是
被殺就是被拖下去了!」
「哦!我們去查查怎麼樣?」
「要潛入城裡?還是不要的好,被那些武士捉到,準會被切
腹的!」
此時,房門被拉開,小糖球閃了進來。
「大姐頭!大新聞!帕比好像也來到江戶了!」***鈴兒和小糖球帶著一大票的流氓浩浩蕩蕩的往平民區走去。
「喂,等等,你帶這些一臉橫肉的傢伙想幹什麼?」
鈴兒看他們有些不順眼,再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吃公家飯的,
於是問小糖球。
「對不起官爺!我只是帶他們到家裡幫忙做點事而已,沒事
的。」
「哦,只是些家事?那走吧!」
很快的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破爛的大雜院外。
「小糖球小姐,快開始吧!」流氓頭子等不及了。小糖球深吸一口氣.把最旁邊的房子大門踹開。「喂!要債的來了,錢準備好了沒有?」
對小糖球的大小聲,鈴兒完全傻眼了。
「你說的家事…就是…」
「喂,今天已經到期了!」
狹窄的房中 著棉被,上面躺著面色慘白的老太婆。
「對,對不起…生了病…所以…但是我一定會還錢的…」
「混蛋,沒辦法了,把東西搬走!」
「是,是的!」
流氓們衝進屋裡,把能賣的東西搬得一乾二淨,連老太婆身
上蓋的棉被也剝走了。
「原諒我,老奶奶!」
小糖球拉起衣袖做出拭淚的動作,但鈴兒打從心底不信,因
為這工作應該是最合滿身銅臭的她才對!
小糖球將大雜院的門戶一間接一間的打開,到處是老人和小
孩的哭叫聲,她卻面不改色。
「嗯!這是最後一間了!」
一下子踢開大門,突然從裡面飛出四隻怪物。
「妖…妖怪…」
妖怪們不理會鈴兒和小糖球,一下子跳上屋頂。其中兩隻各
自捉走了一名可愛的少女。
「等等,別逃!」
鈴兒舞著警棍叱叫著,但妖怪們轉眼便逃的無影無蹤。如果
那就是綁架集團,那也未免太大膽了。
「大白天竟敢強擄民女!」
「帕比─!」
那是在裡面的小糖球發出的聲音,鈴兒也放棄追捕犯人,追
向小糖球。
包著髒棉被躺著的老人,不是帕比還有誰。
但是那一身格鬥士的發達肌肉已不復見,毛髮斑白,東禿西
禿的,是個又瘦又老的狼人。「怎麼這樣?你怎麼會在這裡?」
「在江戶的帕比就是這付德行,又老又醜,運氣又不好…」
帕比在惡魔島敗於拉妙手下,之後得到神秘人的幫助進入時
空關卡,但以那虛弱的身體進入異世界,可能因此無法完全轉世
的緣故吧!
少女們聽著帕比有氣無力的敘述。
「嗚…雲雀…月美…」
雲雀和月美好像是現在的帕比的女兒。
「那兩個少女,不是江戶帕比的親生女兒吧!?」
外烏魯木族的帕比竟能生出人類的女兒,這對小糖球而言是
不可思議的。「嗯,長這麼漂亮雖然讓人難以相信,但多半是親生女兒沒
錯。因為外烏魯木族是只有男人的種族,所以那兩個女孩該是和
他老婆同一個種族。就像我這一族只有女人,所以沒有長著貓耳
朵的男人哦!」
因鈴兒也是貓獸人,所以對這件事很瞭解。
帕比將緊握在手中的布條交給鈴兒。
「這是其中一隻妖怪綁在頭上的布條,請你們一定要救出我
的女兒…」
那是一般人常用的布條,正中間有《越後》的字樣…如果是
越後屋的話,可是江戶有頭有臉的富商。 「越後屋可能就是綁架集團的藏身處,有必要深入調查!」
鈴兒和小糖球互望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