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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人:志纬 性别:男 年龄:33岁 职业:售后服务 时间:5月10日 方式:QQ语音 记录整理:青青
异乡打工·突遭横祸
我的老家在徐州附近的县城。自从2003年大学毕业后就背井离乡,在外闯荡。2006年来到常熟,在一家公司负责售后服务工作。
那时我已是二十七八的年纪,却依然独身。每次回家,都遭遇父母逼婚。可是相了几次亲,总是高不成低不就,缘分不肯光顾。其实大学时代,我也有过一段浪漫的校园恋。女孩是同班同学,只因她父母嫌我家在农村,生活贫困,最终导致分手。
这事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我发誓要努力奋斗,改变自己的命运。毕业后先后到过南京、无锡,接着又转到常熟。工作不到一年,我被提升为部门经理,就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那年国庆节后的一天下午,在我给客户做完检修,骑着摩托赶回单位的时候,不幸与一辆货车相撞。眼前一黑,我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部撞伤,腿部严重骨折。幸亏公司为我们买了意外险,又是公事途中,就算做工伤,医药费陪护费都由单位承担。整整4个月,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多亏母亲和弟弟从老家赶来照顾我。在他们无微不至的照料下,我才能下地走路,身体也逐渐康复。
在医院里,弟弟认识了一个淮安的女孩。她是专门来照顾摔伤的父亲的,她父亲和我住一个病房。一来二去,弟弟和她有了感情,等到我出院的时候,这个女孩也成了我的“准弟媳”,和我们一起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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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牵线·邂逅一段姻缘
弟弟在县城打工,弟媳也在一家酒店找到了工作。酒店附近有一家超市,弟媳常到那里买东西。绿禾那时就在那家超市做收银员。因为长相甜美,身材窈窕,弟媳也对她多了几分留意。
那天买完了东西,弟媳和她搭讪起来。“有没有男朋友啊?”话才说两句,弟媳就直奔主题。绿禾脸红红的,笑而不语。弟媳接着就给我打电话,简单介绍了情况,又把手机递给绿禾。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这样开始了联系。
那时我的身体还未恢复,走路不方便,平时也极少出门,多亏现代通讯架起了心与心之间的桥梁。每天我不是短信就是电话,和绿禾聊的十分投机。绿禾比我小4岁,她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她一直跟爷爷奶奶生活。老人常为她的婚事唠叨,绿禾也想尽快找个人嫁出去。
得知我大学毕业,有技术,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她感到满意。但我也不隐瞒,把自己遭遇车祸的事如实告诉了她。这场灾祸让我变得自卑,在女孩面前也没了自信。可是绿禾并不介意,她爽快地回答:“我找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身体怎样,我都认了!”我大喜过望,约定两天后在县城见面。
我到县城先在宾馆订了个房间,休息一会就到外面买了一束玫瑰。来到约会地点,看到一个穿着粉色套裙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进我的视线时,我的心头微动,如石子投下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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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她终于认可了我
那天,聊了一个多小时,绿禾就告辞了。看到她眸子里倏然闪过的那丝怅然,我的心也不安起来。果然她提出“我们不合适”。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我的腿还没好利索,走路一高一低的,感到失望。
绿禾走后,我不断给她发短信,表明自己的诚意,承诺一定会给她美好的未来。“之前你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变卦了呢?”我这样问道。一番话,居然说得绿禾回心转意,她答应再处处看。混沌中,我又看到了一线希望。
第二天,绿禾就来宾馆找我。当她笑盈盈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清晨的天空也好像出现了彩虹。可出乎意料的是,绿禾告诉我,单位要交押金,问我有没有2000元钱,先借来用用。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很堵,才见了一面,怎么就开口借钱呢?这年头人心叵测,我不知她到底有没有诚意,抑或就是为了钱?绿禾坐了一会就上班去了。我也怀着深深的失望离开宾馆,回了家。
心神不定的,我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整天没跟绿禾联系。可是到了晚上,她的短信不期而至。她说钱的事只是顺便一提,她已经向父亲要了钱交上去了。她解释,自己不是贪图钱财的人。几句话,轻而易举就打消了我的疑虑,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
我们又开始了联系。在一次次推心置腹的交谈中,感情也渐入佳境。
婚后生活·我非常满足
两个月后,弟媳生孩子。母亲到城里照顾弟媳,我也跟了去。绿禾来看弟媳,在弟弟家里,她第一次和我家人见了面。看到眼前亭亭玉立的绿禾,母亲乐得合不拢嘴。在弟弟家吃了饭,绿禾就跟我一起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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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那贫寒的家境令绿禾有些失望,但很快她就释然了。毕竟我是工伤,还有一份工资可以养家糊口。在母亲的一再挽留下,她在我家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半个月,绿禾帮母亲料理完家务,我们就去小河边散步,晚上同床共枕。那种浑然一体的肌肤之亲,也让彼此认定了对方,再不愿分离……
相识10个月,2008年春节前,我们牵手走进了婚姻。为了绿禾上班方便,我们在县城租了房子。每天她上班,我就在家料理家务。她一回到家,热腾腾的饭菜就端到了桌子上。她怀孕后,我更是无微不至地照料,每天给她倒好洗脸水,甚至还帮她洗脚。绿禾也很知足,说同事都很羡慕,夸她找了个好老公。
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逸。第二年,我们的儿子就来到了人间。孩子给我们带来了欢乐,也给我们带来了繁忙。只是柴米油盐的琐碎,渐渐耗尽了绿禾的温柔,她变的脾气暴躁起来,稍不如意就大吵大闹,哪怕半夜三更都会闹得四邻不安。我总是极力忍耐,因为她娘家住的不远,我要面子,宁愿息事宁人。
虽然吵吵闹闹,一地鸡毛,但守着老婆孩子,守着温暖的家,我依然感到满足。毕竟已成家立业,漂泊的心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
遇见他后·她变了许多
如果生活一直这样,那该有多好呢?
唉,所有的变化,都是从绿禾到宾馆工作开始的。
孩子快两岁时,绿禾把孩子交给我,自己应聘到一家大宾馆做前台接待。那身蓝白相间的工作服,把她的身段衬得珠圆玉润,往大厅里一站,她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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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宾馆工作,绿禾感到既新鲜又好奇,回家常常把耳闻目睹的事讲给我听。就连同事之间的闲聊,她也不避讳。同事小眉有家有孩子,却找了个相好的,还美其名曰“蓝颜知己”。男的还送了鲜花。“怎么,你这么漂亮,难道就真的没有相好么?”小眉问。绿禾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回到家,她大发感慨:“我真是OUT了,好像我没有魅力似的!”
前台工作,每天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一天,店里来了个叫广越的东北人,30多岁的年纪。他的钥匙忘在了房间里。“嗨,美女!”他来找绿禾。绿禾报以微笑:“有事么,帅哥?”一句随随便便的附和,却让这个高大魁伟的东北汉子越想入非非。他借故要了绿禾的手机号,开始同她联系。
绿禾没有瞒我,我也毫无戒备。我知道绿禾是个很传统的女子,结婚4年多,我们一直相安无事。可是事态的发展,却令我不得不正视。绿禾的电话短信多了起来,一天十几个,可就是没有一个是给我的。她变得爱打扮了,过去不舍得买衣服的她,到金鹰一买就是两套,还带回了价格不菲的化妆品。
“这是工作需要,不注重个人形象不行!”她振振有词。女人爱打扮无可非议,况且她年轻轻的。我虽然心里不高兴,也说不出什么。
她的谎言·让我心碎
绿禾真的变了。过去两点一线,下班就回家的她,如今经常找各种理由晚回家。
有天晚上,下班后她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在奶奶家,买了箱奶刚送来。电话里传来几声狗叫,那是奶奶喂得宝贝小狗乐乐的声音。我放了心。谁知,两个小时后她还未回家。电话打过去,奶奶说,绿禾刚才打完电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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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心不下,把孩子哄睡了,下楼到路口等她。我在冷风中伫立良久,才看到她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也许是心虚吧,还未等我开口,她就先说:“客户请我们在KTV唱歌了,不信你问小眉,她也去了!”“什么样的客户,是广越么?”我问。她支支吾吾,后来终于承认就是广越。三更半夜,这男男女女在一起算什么呢!我满心不快。
进了家后,一场激战爆发。正吵着,她的手机上来了条短信。我抢过来一看,顿时气的浑身颤抖,什么“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那样的暧昧,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生生地插进我的心脏。一怒之下,我摔了她的手机。
绿禾哀哀地哭了一晚,她吵着要离婚,说我小心眼,神经过敏,同事在一起唱个歌算什么。最后,这场吵闹还是以我的妥协而告终了。她也答应,不再跟广越来往。我很愿意相信她的话,可是几天后,她又故态重萌。儿子感冒发烧,我带他到医院挂水。孩子吵着要妈妈,我给绿禾打电话,要她早点回来,她答应得很好,可快到九点才回来。
她说是给同事过生日,可是眼睛却有点红,分明是哭过的痕迹。在我的责问下,她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广越回老家了,工程即将完工,以后他能不能再来很难说。刚才,她已经将他送上了车。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眼里的红晕一点点洇开。想象着他们依依不舍挥泪而别的样子,我的心,也在那一刻轰然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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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了家·心却远了
一场大闹后,绿禾收拾东西回了娘家。她走后,我独自带着孩子,守着冷清的家和孤寂的长夜。孩子吵着要妈妈,第4天,我忍不住去了她家。
绿禾的母亲也来了。当着她家人的面,我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和心里的委屈都倒了出来。这些年我和她家人的关系相处得特别融洽。她母亲劝绿禾:“志纬对你哪点不好,是吃喝嫖赌还是给你气受?赶快回家好好过日子吧!”我也表态,翻过去这一页,今后一心一意过日子。
绿禾低着头,半天挤出一句话:“都怪我,行了吧?”她痛哭流涕地向家人诉苦,说我神经过敏心胸狭隘,限制了她人身自由。我承认自己的方式态度不对,但这一切也只因爱得深,怕失去她啊。
绿禾跟我回家了。可是她人来了,心却远了。过去回到家有说有笑,现在却是相对无言。冷漠像把软刀子,刺痛了我的心。在绿禾心中,我不如广越,他个子高,气质好。而我整天在家带孩子做饭,成了名符其实的“煮夫”。在绿禾眼里,这就是“无能”的表现。
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下个月就回单位上班,可我还是放心不下绿禾。虽然人在千里之外,但广越的短信偶尔还来。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但我的心里还是不能释然。
我是那么爱绿禾,有了她才有我今天的幸福。这辈子,我只想拥着老婆孩子,安安生生一直到老……
老婆出轨,婚外情,婚姻故事
胯下之臣之二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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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就像人性一样,很难让人看清它的本来面目。好人也会在特定条件下做出大恶之事,贞妇也会在压抑之中寻找片刻的快感。天生被赐予攻的权力的男人们,当精池蓄满,需要开闸放水时,有可能对规律时所不屑一顾的女人,伸出罪恶之枪。而作为普通一人,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出格之举。
二舅妈,其实长的一点都不好看,普通中的普通,身材臃肿,毫无诱惑之力。
平时说话颇为强势,总体上是个生活在自我空间的普通妇女。不过她待人很热情,本分,典型的中国传统妇女。对于她,从来没有特别的想法,虽然经常的断炊,但也是靠着五兄弟来解决一时之需,没有想过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有意思的是,传说中的好事竟然就在与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身上发生了,虽然缺乏年轻女子的情调与光滑,但特别超越伦理的快感却让人欲罢不能。
由于身在异乡,独身一人,二舅家成了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了,逢年过节会经常去他家吃吃饭,聊聊天,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说话也像家里人一样放松随便,很多话题也能够谈及。再加上一直单身,没处女朋友,他们也利用自己的关系给我介绍合适的女生看能否作我的另一半。但一直都没答应,一则他们介绍的实在不合自己的胃口,二则,岁数还小,还想多玩几年,找一个天天看着,实在难受。
为此,每次去二舅家,二舅妈总是经常的以过来人的亲自经验让我早点处女朋友,我也是有一答没一答的应付着。二舅经常出差,唯一的孩子也在上大学住校,家里经常就剩她一人,她本身也没特别的爱好,最多在家里看看电视,打打网上麻将打发时间。当寂寞在体内滋生,年龄的增长导致长时间的房事缺乏,对于处于空档期的女人来讲,无疑心理跟生理的煎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生理决定心灵需要,恰巧那段时间我断粮了,撸的感觉始终不如真枪实弹,于是乎在一个普通的夜晚,我们推倒了那堵无形的墙。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末,吃完饭,在沙发上和二舅妈聊着天。舅妈还想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则以时间忙为理由例行拒绝。舅妈倒也不着急,以过来者的证据告诉我,还是早点结婚比较好,毕竟人岁数长了,有些就不行了,得抓紧时间,要不到时候想后悔了。
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生子这些俗事,但是当她说到尤其是男的,上了岁数跟年轻时大不一样时,我才有点意识到原来她指的是那一方面。那天舅妈显得比较兴奋,离的很近一边剥桔子给我吃,一边不断用肩膀碰着我,说着话,眼睛里明显有特别的亮光。
「你说,你得抓紧时间找一个,要不岁数到了,虽然男的没啥事可以找个小的,但有些还是年轻的时候处理起来方便。」「我也是这么想的,反正现在也不着急。我仍然坚持已见「没事,多相几个,男的不怕。而且你二舅这几天不在家,出差了,你小妹也在学校,有啥,咱们娘俩都可以说。」二舅妈继续着她的话题。
「我也说实话了,这些小事挺劳舅妈费心的,我也知道。这个我还是自己处理吧,找个啥样的我心理有数。」我打着哈哈。
『你说,我都给你找了好几个,一个合适都没有,你到底想找啥样的,我给找再找找』『嘿嘿,哎呀这个不急啊,舅妈。』『你得找个知冷知热的,这样以后在一起才能过在一块,像舅妈这样的才行。』舅妈就这点不好,总喜欢夸大事实,虽然其实她做为家庭主妇还是蛮称职的。但还是有些粗线条,缺乏应有的情调。
『你说,舅妈对怎么样,你以后可别忘了舅妈。』舅妈突然转了话题。
『那没问题啊,只要我能做得到的,绝对尽力,不会忘了舅妈。』这个话题转的有点快,让我一时摸不清头脑。
『那就好,哈哈』。
突然的大笑,让舅妈有点忘形,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火苗也在这一刻点燃了起来。舅妈穿的是家居服,由于身材不好,还喜欢显瘦,使得衣服显得紧绑绑的,为了舒服些,她把上面的领子打开。当然如果有外人的话,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而我,早已经被内认定她们家庭的成员,也就没有这些顾忌。大笑之间,我无意中从她的领口看到了硕大的原罪,虽然有着胸罩的包裹,但尺寸效应还是让我中腿一动,太特么大了,似乎连黑色的葡萄也想奋力跳出。
『看啥的,都流口水了。』舅妈一拍我的肩膀。
『这桔子太好吃了,舅妈真会买东西。』我连忙找了个借口,试图掩盖尴尬。
『这沙发真好,比我家的强多了,哪买的。』我试图把话题引开。
『便宜才3000多,而且还带个床,可以在这休息,看电视看够了,我就经常在这睡,一睡就到天亮。』事实也如此,一个人长期在家,也没有合适的精神支撑,舅妈经常会一个人看电视看的睡着,即使我在她家时,这种现象也经常发生,见怪不怪了。
『你舅经常不在家,我就一个人,也没啥意思,你有空经常过来呗』『那没问题啊,有空我肯定来。』想想无聊的舅妈其实也怪可怜的,正值虎狼之年,却只能靠打网上麻将打发时间。其实她刚45,正是欲望顶峰,别说没有,就是稍微不满足,也肯定内心不满,只是传统的观念和相对少的社会关系,让她只能把这种想法深深地在心里。
『舅妈有啥我能做的,只管说。』『哎呀,你个小大人能做什么。』舅妈潜意识把我当成小妹般大的孩子,没把我当成成人。
『对了,前段跟你分的那个小姑娘,你没对她做什么吧,处对象的时候还是注意些,要不然不好。』舅妈似乎是担心我会借着相亲的机会推妹纸,但眼睛里的意思却似乎与这无关。
『没有的,我手都没拉。』我实话实说。
『拉手倒没啥,其实有些事也没啥,得注意安全,要不然影响不好。』舅妈介绍着经验。
『嗯嗯,我知道了。』我点着头,表示严重同意。
『这人啊,该做啥的时候就做啥,要不然过了时候就不好了。』说完,舅妈伸了个懒腰,硕大的原罪再次无预兆的抖了下,我的兄弟又例行的呼应了下,好大啊,不知道揉的感觉如何。虽然曾经揉过一对巨乳,但是那是20岁的小姑娘的,虎狼之年的熟妇的还没有尝试过,新鲜的味道诱惑着我应该做点什么。
『那肯定的的,该做的时候就做,要不然就浪费机会了。』我深意地回答。
『哈哈,你还知道啊。』『其实舅妈是过来人,有些事啊经历过,不想你们再受同样的罪。』『啥罪啊?』『早点处对象呗,照顾你,两人在一起,多好,有好多事,一个人不行。』『我还真没觉得。』『哎,你跟那谁就没那啥?』『嘿嘿,哎呀,其实真没那啥。』我明白了,她在问我跟上个介绍的上床没有,其实还真没。
『你就不想?』舅妈说完直看着我的眼神。事已至此,再不回答,也太不爷们了。心知肚明打哈哈,也实在不符合我的性格。而且屋里就两个人,直说了也无所谓的。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我决定直面她这赤裸的问题。
『肯定想啊,我都20多了,我咋也是个男人啊。』『是么。』突然间,气氛变的有点压抑,几分钟我俩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不时的对望,再低头,再对望……『你可别找小姐啊,会得病的。』舅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不会,我也怕啊。』我连忙否定。
『那就好,还是个找个女的,注意安全,多好,省着一个人难受。』舅妈说完,并没有看我,只是看着电视,轻轻叹了口气。
『舅妈咋了,身体不舒服。』兄弟的不满提醒我,应该主动出击了,好几个月的存粮让它颇为不满。
『没啥,有些事,你不懂。』舅妈显得有点无奈『唉,你二舅长期出差就我一个人,真没意思。』女人终究需要陪的,生理固然重要,心理才是女人伴随一生的基石。
『我这不答应你了么,有空就过来看看你。有啥我能做的,吱一声就成。』『有些事,你还是做不了的,你还是个小孩,有些事你不懂。』舅妈没看得起我,也正常,我在她眼中还是个小辈。
『什么事啊,我还真信我做不了。』我已经猜出她说的事情,但毕竟人世间的规矩摆在那,哪是能轻易突破的,而且这种事情如果让外人知道,那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我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时而退却,时而努力向前,但欲望最后还是战胜一理智,推着我尝试一搏。
『你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绝对没问题。』我慢慢地示意,也留好了退路,并没有直接挑明。
『你不懂的。』舅妈的反应有些冷淡,只看着电视,不太想说话。
我把头靠近了舅妈的侧脸,本来我俩距离就近,差一指就挨上了,这也是舅妈说话的习惯,不注重细节,以显示亲近。为了安全起见,我装着很多无辜。
『反正现在就咱俩,舅妈你有啥就说出来呗,我也不会跟别人说,在这,我也不认识谁。你对我这么好,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就直说。咱也懂的好歹,知恩图报。』我拍着胸脯保证。
『这事你还真不行。』舅妈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不信。』我习惯性的反驳。
『你不懂,有些事你真不行。』舅妈仍然不为所动『舅妈,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我继续鼓风。
『你真不行这事。』舅妈拍拍我,很无奈。
『你说说呗,我听听,什么事我不行。你说出来,我看看,说不定就行的。』舅妈听到这句话,认真的看了看我,似乎第一次见到我一样,看了一会,继续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
『我去倒点水。』舅妈起身离去,似乎这一话题也中止了。我深吸口气,既庆幸,又有些遗憾,看着那那有些粗壮的背景,已经肥的不行的屁股,我有点苦笑,真应了一句话,当兵三年,母猪当貂蝉,还真是这么回事。平时挑来挑去的人,现在对这样一个女人产生了性趣,真是色字当头,不服不行啊。
舅妈说是倒水,但去了趟厕所,而且呆了比往常要久一些才出来,出来后,拿着倒好的水放在了茶几上。边自言自语道:你们长大了,我们也老了。真羡慕我们。
『舅妈还很年轻啊,一点都不显老。』对于女人,虚伪的恭维往往是让她们受用的。
『不年轻了,自己知道,有些事是不如你们年轻人了。』看到舅妈的感慨,那种邪恶的念头似乎向后迈了一步。
『到底什么事,我还真想听听』好奇心让罪恶感再次战胜了理智。
『就是那事呗。』舅妈说完并没有直面我,只是机械的回应。
『那事啊,我二舅体格挺好的,肯定行的。』再次言不由衷的恭维。
『不行,虚,爱喝酒,还不注意身体,早不行了。』这些听出茧子的话语,更加印证了舅妈今晚话题的缘由。
『没事,锻炼,注意下,肯定还行的。』『他啊,不行,太懒,就这样吧。』『没事,我劝劝他就好了。』『你是行,劝就算了。』『你得相信我肯定行的。』『真不行,就这样吧』『我真的可以。』说完我真盯着舅妈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愣住了,只是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只是盘算刚才说的话,是否还有退步的余地。
『嘿嘿。』舅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么快时间想通,也是不太可能的,她低着头,弄着裤腿,嘴唇轻咬着,心里一定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真的可以,舅妈对我这么好,我得知恩图报啊。』趁着打热,没有直接点破,我再往前挪了一步。
『那怎么行呢,我是你舅妈,让别人知道多不好。』她还有点担心,这担心也让我知道还得加把火。
『现在家里就咱俩,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我肯定行的,你应该相信我。』『也是啊』舅妈仍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过了片刻,舅妈似乎对一件重大的决定作出了最后的选择,带着些狠劲说道:
「那试试?』『试试呗,不试哪能知道成不成。』说完这句,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整个人非常的激动,尤其是兄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特别想一下扑倒她,虽然我知道这更多是三个月不交公粮的后果,但兴奋感让整个人高亢起来。
舅妈有点扭捏起来,手脚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只是不时地看着我,想让我更主动些。但我仍然尽量控制住,毕竟现在还不是攻击最佳的时刻。
『要是这不方便,咱俩去里屋,外面也听不到。』我继续加火。此时里屋并没有开灯,很黑,而人类在黑暗的环境更容易把内心的想法付诸于实际,好多女人出轨的第一次都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更容易说服自己,或者可以理解为更容易放开。
『嗯。里屋合适,这块外面能听到。』终于找到了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舅妈咬了下嘴唇,向里屋走去,我则紧跟在身后。
进了里屋,舅妈猛然回身,紧盯着我,似乎想在黑暗中看清我的面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整个身体好像在颤抖。其实,我也差不多,但毕竟具体的推动者是我,如果此时退却,将前功尽弃,也会给现实带来更加无尽的麻烦。
『来吧。』我打破了沉破寂静。
『嗯。』舅妈的回答像蚊子似的飘过。
我把她扶到床边,看着她,满满的把裤子解开,不多时,兄弟就直面着舅妈的脸庞,这一刻,她的脸红了起来。
『你看这个行不』。我看着她,挑逗着这个已经欲火高涨的女人。
『行,行,行,真行。』舅妈已经语无伦次了,慢慢地手指握住长枪,好像一个爱不释手的宝物,认真的闻着,用脸蹭着,偶尔会舌头扫过枪头。
『真好,真好。』她喃喃的自语,手紧握着长枪,但没有作下一步的行动。
『吃了它,看看好吃不』。我并没有让她脱掉衣服,这个时候保持着她长者的尊严,会让已经高涨的热度继续积淀。
『嗯。』她点了点头,认真的吸了起来。
说实话,熟女的细心和耐心是小女生所不可能比拟的,也许是对失落岁月的怀念,使得舅妈知心的极为细心,一只手不止的扫过褶皱,一手手慢慢的抚摸,身体慢慢的摇动,慢慢的发情。我舒坦地的享受着心理和生理的满足,用手摸着她的脸庞和脖颈,试图寻找她的热点。
啊。真爽啊。就凭着这口活,这次冒险也是值得的,如果能够经常让她给自己口爆,也不用五兄弟来解决这点烦心事了。
大约口了十几分钟,我有点累,唉,懒人就是这样。
『上床吧,上床舒服,还不累』我提了个建议。
『嗯嗯。』舅妈含糊不清的回答着,但手跟嘴仍然在慢慢的享受着她的幸福。
我慢慢的上了床,让她脱掉我的衣裤,边继续抚摸着舅妈的脸庞,边看着这个女人慢慢扭动的大屁股。这就是女人啊,虽然有着长辈的身份,但在欲望的面前仍然那么脆弱。
『好好亲。』我加重了语气,既希望改变下舒服的位置,也试探她现在的心里。
『好。』舅妈的放开了兄弟,认真的从胸部开始亲了起来。仔细,充满亲情的亲吻,让我不由自主的轻喊着『爽』字。
把亲到大腿内侧时,我都想射出来,努力控制才没有让兄弟安静下来。
『好好亲亲』我再次命令道。
『嗯』。例行的服从。
但这次与上次不同,我慢慢的从领口伸进去,揉搓着那对原罪,真大,虽然已经下垂,但几何级别的尺寸,还是不虚此行,而且最喜欢的葡萄让在手心中晃来荡去,弥补了岁月带来的缺失。
慢慢的地解开,她的全部衣扣,继续揉搓。似乎有些不舒服。舅妈猛地脱下了上衣,吮吸的速度也加快,看样子,她真的动情了。
『来吧。』我本打算让她在上面,自由的发挥。
『这个……』舅妈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出来了,也不想勉强她,毕竟性爱这个词是性与爱的组合,单纯的抽插与强迫不是我的所爱。
『你躺着,让我来。』我让舅妈平对我,躺在了床上,当身体与床全部接合之后,她的身体一下松了下来,只是手指紧紧地抓着枕头。我摸了一下,桃源已经湿的不能再湿,该出击了。
我分开了她的双腿,耐心的用枪头蹭着边缘。舅妈的身体再次抖动起来,水流也加量,呼吸变得粗重。
『啊啊啊,好舒服……』舅妈语无伦次的说道,身体继续扭动,肥大的屁股在黑暗中是那么雪白。虽然她的身材已经谈不上身材,但是巨大的屁股还是有些诱惑力。
感觉时机成熟,我慢慢的趴在她的后背上,舌头轻舔着她的耳朵,脖胫和脸庞,手伸到已经与床紧密相连的巨球。在这期间,舅妈特意把身体向上了挪了下,以便我抓住她的胸。
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做有力的一击。
『我行么?』我故意问道。
『行行,你真行,你可行了。』舅妈快速的回答。
『那想更行么?』我坏坏的问。
『想!』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的,那我可来了』『你来吧,你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来吧。太难受了。』舅妈已经等不及了。
听到回答,我一下深插到底。那一刻,我跟舅妈同时发出了啊的声音。对她来讲,可能是久旱逢雨的清爽,对我来讲,是打破规则的快感,和压抑了几月的痛快。
说时迟那时快,我连续发动了强力的冲击。熟女好是好,可是已经不再紧了,但另一好处就是,快感也来的要慢些。虽然攻击有点猛,但相对于口交时,我的快感没有那么强烈,相反减淡了不少。
而舅妈的反应则有点出乎意料,不断的啊啊叫声,身体变紧,偶尔还叫着我的名字。虽然有成就感,但让我有点担心,可别一控制不住,喊漏了。现在是夏天,窗户有的还开着,以利于透气。
『不要喊我的名字,好好地享受就是了。』『我知道了。』舅妈很乖。
开始用所谓的八浅二深,左冲右突着慢慢的享受着难得的幸福时刻。但手已经由她的胸转为轻打舅妈的肥臀,岁月已经让这个可能当年的性趣点变的臃肿,我边想着心事,边轻打着。
『怎么了』舅妈似乎感觉到什么。
『没事。』我连忙回应。
『好舒服』舅妈听到没事,继续乱叫,但没有再叫我的名字。
以往最爽的后入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快感,我点急燥,还是转到正面吧。
『转过来。』『嗯嗯……我不好意思。』舅妈回答有些意外。
我抓起我内裤让她抓着『用这个蒙住脸』。
『好』。似乎抓了救命的稻草,她一把抓住,蒙住了,用力地转了过来我深吸口气,一下把把的双腿举过头顶。为了避免舅妈不舒服,在腰下加了个枕头,然后猛地一沉,又一声低深的啊声传来。
这个姿势好了不少,感觉来了,我也舒服的加快了速度,双手抓着那对巨乳,用力的捏碰上黑葡萄。
『啊。』突然的叫声,长枪似乎被一股热流包围。『高潮了』,我并不确定,但看到舅妈的颤抖,给自己加了加码。我没有借机加力,而是慢慢的抽插,让她有个缓冲。
等了三五分钟,我再次进攻。这次舅妈已经不再用双手盖着我那原味的内裤,而是抓着我的手臂,配合着我的打桩运动。不多时,再一次热流。妈的,我咋还没有那种享受的快感呢。
我有点急,手上也加了力,动作也鲁莽了起来。把舅妈的双腿分开,一浅一深,七浅八深,完全忘了宝典上的技巧。但效果似乎不错,舅妈扔掉了内裤,似乎让身体立起来,似乎想离我的脸近些。
眼睛想往下体看去,看清我的长枪如何让她热流不停。慢慢地,我有了感觉,我蛋定了。抓紧结束战斗,我也着实有点累了,急需享受下那短暂的舒爽。可能意识我要射了,舅妈更加本钱我,不时的看着我。
啊声也大了起来,不过这时我已经顾及不到这些了,先爽完再说。真没想到,在这个熟女身上,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耐草的概念,原来不止是女人本身,对于男的来说,也客观上延长了时间。
吼,终于来了,我紧抓着巨乳,用力的把长枪顶向最深处。舅妈也努力夹住我的腰,让彼此更爽。
啊,享受爽后的平静,我看了看身下的女人。她此时也在看着我,我笑了笑,并没有亲她,毕竟身份仍然是障碍,而且,她的长相让我发泄后的我没有亲的欲望。
我翻了个身,想去拿点纸,收拾下战场。
『你别动,我来』舅妈阻止了我,下去拿纸。她先草草地收拾了下自己,然后拿着纸巾,想为我清理下,但当手触摸到刚才让她再次感受幸福人生的长枪时,她停住了,房屋的嗅着,舔着,我没有阻止她,只是把腿劈开,让她更方便些。
『喜欢就好好亲亲,现在它是你的了。』我带着笑意说道。
『嗯』舅妈轻声回应,温柔的将剩下的精华送入口中,那种温柔,体贴,让我有了再次喷发的想法,可惜子弹还没上膛,只能空击……『我渴了』一场大战下来,生理尤其是心理的消耗,需要用点东西来平静下,水对此时我的是好的选择。不一会儿,舅妈端来热水,我边喝着水,看着继续清理战场的这个女人,感慨多多,唉,没想到,会跟她发生这样的关系。
不多时,久违的子弹再次装上了枪膛,炮口渐渐地的升起。
『你真行』话语中好像带有笑声。但嘴没有停,仍然卖力的舔着。
『好好给我亲亲。』『好。』听到我的命令,舅妈稍微加了快速度,但技巧仍然让我郁闷,太生了。还好细心和温柔弥补了缺憾。
我看了舅妈一眼,只见她边亲边看着我,脸上事带着害羞的笑意,眼睛里满是桃花。这次就让她表现吧,而且我不想动了。虽然觉得还是内射舒服,但懒劲还是让我决定感受到熟女的口爆。
但光享受不是我的风格,我尽力伸手摸着她的巨乳,为了方便,我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的胸离我近点。
过了不知多久,感觉来了,她也感受了更加的粗大,加快了速度,变换着手法和口型,让我舒服。
『啊啊,好爽。』我半真半假的小声吼着,一是心灵的舒服需要发泄,二是也给这个女人一些鼓励。
突然间,二连击爆发在她的口中,但她并没有退增,只是动了下,让精华全部留在她的口中。
『你先别动,让我爽会。』
『嗯。』舅妈用鼻子哼了下。
待长枪变软,我向下顶了下,让她把她的最爱都吃下去,重复不述,享受着事后的舒爽,这场战斗终于结束了。
舅妈有点累了,躺在床上没有动,大口地喘着气。让她休息吧,如此剧烈的运动,也真难为她了。我给好盖下了被,自己下了床,穿上衣服,独自上了客厅,回味这一切。
舅妈没有出来,我望了望黑暗中的卧室,听了听,轻声地走了过去,原来她在那呆呆望着天花板。我帮她找到枕头,弄了自认为舒服的睡觉姿势,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已经很晚了,睡觉吧,好梦。』『嗯。好梦。』舅妈看着我,泪光映耀着卧室。
三周后,在再一个二舅出差的日子,我再次跟舅妈来到了黑暗的卧室。与上次不同的是,舅妈主动帮我脱衣,人也镇定了许多。眼中的桃花适合经过施把后,盛开更加娇艳。
而此次的二连击,她则勇敢地坐在了我的身上,用力的摇动着身体,虽然笨拙,但看得出她心结已经打开了好多。享受吧,虽然有很多不足,但是特别的感觉又岂是轻易得到的。至于以后的日子,我来二舅家的次数频繁了很多,而这个女人的脸上也逐渐有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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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