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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指着我男朋友对他说:“这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叫哥哥。”这小子竟然脑袋一偏,一脸不屑的走开了。
●为还债,我们连工资存折都交给了别人,日子越过越穷,我们下班在家,俩人相对,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
●儿子总在晚上11点的时候冲着我们的卧室门表达他的不满:“拜托你们快睡觉吧,紧讲啊……”
-采写:记者/马冀 通讯员/米严青 -口述:桂晴(化名)
-性别:女 -年龄:42岁
-学历:中专 -职业:职员
不知道为什么,很轻易地我就认出了桂晴(化名)。贴耳的短发,头发微微卷曲着。透明的落地玻璃门前,她的装容显得特别清亮自然。门外的大雨明明搅得人心神难宁,她的嘴角却一直挂着弯弯的浅笑。这似乎是一个不知道心事为何物的女人,让人觉得简单又不失婉约。
“看你们写的讲述,爱情和婚姻好像总是经受不起金钱的考验,但我和我老公有不同的见解。”桂晴开宗明义地讲起她的故事。
姐儿妹儿媳妇儿
老公旭明(化名)是我的初中校友,低我一届。1米86的个子,人高马大。初中的时候,他们体育班的小子最闹腾,每次代表学校参加比赛都撞得头破血流,我是学校的卫生员,一直随队参赛,负责给他们包扎伤口。他们比我都小一点,所以都乖乖叫我姐姐。特别是旭明,憨憨的,跟着我后面还真有做弟弟的乖巧样子。
我父亲早逝,母亲身体也不好,所以我16岁读完初中就没再上学了。1981年我招工进了武钢,旭明和他的伙伴们常常来找我玩,我这个姐姐带着一大群弟弟疯疯闹闹,一年的时光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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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旭明当兵走了,但是给我写的信里仍旧“姐姐”前“姐姐”后叫得甜。等到1985年他复员回来,除了个头长高了,傻傻的样子还是一点没变。那时我已经谈了一个男朋友,旭明来我家玩的时候,母亲指着我男朋友对旭明说:“这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叫哥哥。”这小子竟然脑袋一偏,一脸不屑的走开,帮着母亲做家事去了。
母亲比我敏感。私下里偷偷跟我说:还是旭明好,心踏实人体贴,懂得照顾家里家外,是个不错的大小伙子。我知道母亲喜欢这个傻小子,可是我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这个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姐姐”的小子,真的可以跟他成家过日子吗?
1987年,我和男朋友提出了分手,因为觉得两个人不合适,怎么也走不到一块。可男朋友却有别的想法:“是想和旭明那小子好吧!你别想跟他在一起!”我本来没这么想,他的话倒刺激了我,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块啊!
我24岁那年,旭明成了我男朋友。再后来他告诉我他当兵时听来的一句北方方言:“先叫姐儿,后叫妹儿,呐么呐么叫媳妇儿!”看着他说话时狡黠的表情,我才明白,原来,他早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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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起旭明,桂晴的表情一直淡淡的,语调也淡淡的,但就是这样,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她脸上的那种满足。“其实我们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经历,走到一起好像是很自然的事情。”桂晴身上有一种人到中年的坦然,感情的沙在岁月的河中沉积,终于筑成了一片绿洲。
离婚吧,至少不牵连你
1988年10月30日,打了点家具,买几件电器,我搬去旭明的家和公公婆婆一起住,我们这就算结婚了。婚结得简单,可旭明的一句话却让我对将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希望:“你从前受了那么多苦,嫁给我,就再也不让你吃苦了。”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做到了。他人高马大的,对我却十分细心。举个例子,有一次,旭明在厨房炸鱼,我在他右手边的水池洗手。他左手拎着鱼尾巴慢慢放进烧开的油锅,右手小心翼翼挡在我脸边。
1990年1月,儿子出生了。旭明琢磨着怎么改善一下家里的环境。我们都只是普通工人,收入微薄。于是旭明想做些生意。刚好有个人说他手头上有一家餐馆,因为要转行,愿意转给我们。旭明动了心,几天内我们东拼西凑地借了10万多块盘下了店子。可是接手之后,生意根本不像我们想得那样好。来吃的人少不说,后来因为店子门前要修立交桥,更是上加霜。最后,我们不得不关了店子,还负债23万元。这个数字对现在的我们来说都还是个天文数字,更别说当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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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沮丧的。一边是不停来催债的债主,一边是颓废的旭明,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糟。尤其是旭明,总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不吃不喝的一整天躺在床上。一个大男人,愁眉苦脸成这样,还像个孩子一样任性。我那些做姐姐的心态又跑出来作祟,不停的说些伤人的话刺激他,他从不回嘴,偶尔喃喃两句,就是说我对他不好了之类的话。遇到这样的情景,我干脆就不理他了。
慢慢地,我们夫妻开始没话说了,有时在路上远远的看见旭明,我都会负气地不理他。为还债,我们连工资存折都交给了别人,日子越过越穷,我们下班在家,俩人相对,怎么看对方都不顺眼。终于有一天,旭明跟我提出了离婚。
他觉得很对不起我和儿子,明明是想给我们好的生活,现在却害得我们一起受苦;明明说过我嫁给他了就不再受苦,现在却吃了从未吃过的苦。他说离婚吧,至少不牵连你。我听着这话,心里头一凉:离婚?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已经糟糕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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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从前的场景:过去再辛苦,旭明都要接我下班,他总是喜欢大手一挥的牵着我,也不管我有没有意见;穿过单位那道小门的时候,还会用双手扶着我的腰,头顶着我的背,像个孩子似的把我推出去。大家见了笑他,他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这是我老婆,怎么啦!”每次回娘家,他总是抢着做家事,拉着母亲的手聊得没完没了,比我这个女儿还要贴心。他真的很好:憨厚、本分、疼爱老婆孩子、孝顺、有责任感……
可是我们就要离婚了吗?我耳边总是萦绕着同事和我开玩笑时说的话:“你们要是离婚啊,那肯定是你不好,你家老公多好啊,打着灯笼都再也找不到了。”
我跟旭明说,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不过就是欠点钱,慢慢还就是了,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闹离婚吗?你跟钱过不去,又不是跟我过不去!旭明听了,呵呵一笑,跑出去买菜做饭了。他其实也不想离的。
讲到旭明那些孩子气的举动时,桂晴笑得特别满足,像瓶子里的水满了,自然就溢出来一样。“我从没想过跟他离婚,可是我也知道以前的我并没有足够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走过这一遭我倒清醒了,什么叫同甘苦、共患难,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真正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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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说:“拜托你们快睡觉吧”
我想起旭明郁闷时说过的那句话:“你对我不好了。”仔细想想,真是这样。冷言冷语也就罢了,甚至干脆不言不语。他一个男人的自尊我都忘了给他,他失败时需要的依靠和安慰我也忘了给他,他一定很难捱吧。我知道我应该对他好一点,就像他一直对我那样。
于是我想换个挣钱的工作还债。后来,我去做了保险。旭明给了我充分的支持和信任,比如在外和客户应酬,有时需要上门为客户做一些售后服务,旭明从不多问。
我们的钱一点点多了些,还债的速度也渐渐快起来了。以前我最害怕的是每天早上,儿子上学前往我面前一站,双手一伸:“妈妈,给钱!”现在我不怕了,虽然我们还是一穷二白,虽然我们还负债近8万块钱,但我们又找回了生活里的那些快乐,我相信这样难捱的日子总会一天天过去。我们每个月拿出一部分工资还债后,剩下的钱就得精打细算的用。旭明知道持家的辛苦,这么大个人,还常常一副讨好我的样子跳出来,“献媚”地说一句:“老婆辛苦啦!”
我现在庆幸什么都很好,感情很好,父母很好,儿子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们没有钱。可这也不算什么,日子过得幸福不幸福,真的与金钱无关。
桂晴说下次有机会要让旭明来讲他们的故事,他们现在的话特别多。我问他们话多到什么程度,桂晴举了个例子说明:我儿子总是在晚上11点的时候冲着我们的卧室门表达他的不满:“拜托你们快睡觉吧,紧讲啊……”桂晴笑得眯起了眼睛,这是整个讲述过程中,她最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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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温度计
在我的面前,坐过无数的讲述者。闲暇时,我常常回想那一张张脸,或伤感、或快乐、或艳光四射、或平淡无奇。从那些唇中所吐出的片段往事中,每每会出现闪着金光的温馨时刻。那是每个人成长经历中的精华,为了那瞬间的相遇,人们情愿经历漫长的等待;为了那片刻的幸福,人们不惜承受久远的痛苦。我不止一次的庆幸过自己所从事工作的可贵,可以令我看见这么多的人生。
每采访完一个讲述者,我都在想,是什么令他这么难过,又是什么令她如此快乐,决定一个人是否幸福的最大因素到底是什么。每一次我试图找出其中规律时,总会发觉那些闪着金光的时刻,和很多东西都有关,可唯独和钱的关系不大。
在令讲述者沉醉的回忆中,出现最多的是一种家常的幸福。比如两人手牵手的漫步,一起做饭看电视,都是些平静美好的日子,并不需要支付大额的账单。不管是穷人还是有钱人,其幸福莫不如此。
幸福的关键所在,是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他危难时的不离不弃,风光时的一如从前。如果幸福的指数可以用温度计来测量,那个数值应该是他怀抱里的温度,而不是钱包里的温度。
贫贱夫妻,幸福人家,情感故事
背夫偷情做爱
28498
> 来澳州的时候,我在上海的一个中心医院当护士。我丈夫原本在一家工厂当技术员,八九年十二月自费留学去了澳洲,当时我们结婚才六个月,我也才二十一岁。本来我们打算一起去澳洲的,但因为借来的钱只够付一个人的学费,所以只好让他就一个人先去了。 丈夫到澳洲的那一年,时常写信、打电话回家,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但我们的心是紧紧连系在一起的。我也是非常想念着他。但后来,他突然没有了音讯。 九二年八月间,突然有一个姓张的台湾人来到我家,说他是从澳洲过来的,他认识我丈夫,所以这次来上海,就顺便探望我。 张先生年纪大概有三十七、八,长相一般,身材发胖,戴着一付眼镜,第一眼看上去不讨人喜欢,但讲话很甜,善解人意。从他口里,我知道了丈夫是在他的清洁公司打过工,不过现在已经另谋高就。 因为大家都讲国语,又谈得来,很快就成为好朋友了。他说他这次来大陆做生意,要长住一段时间,还希望我有空陪他熟悉熟悉上海,并说我长得很漂亮,说我丈夫怎麽忍心把这样的美人儿独自留在国内。 当我问起我丈夫的情况时,他说他干得不错,每周收入五百多澳元,独自一人住一单位,生活得挺快活的。张先生说这话时,表情怪怪的,当我追问他为甚麽没有消息,张先生打断了话题,只是推以后再祥细说。 我感到不对劲,五百多澳元等于三千人民币,一月下来有一万多元人民币,为甚麽这几年来我从未收到过丈夫寄来的一分钱呢? 这时已是九点多,张先生告辞了,他留下了一张名片,上面有他住在锦江饭店的电话号码。 他走以后,我准备睡觉。我换上睡衣,突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体,想起刚才张先生的话,我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丈夫走了快三年了,我并没有大的变化,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鹅蛋脸上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来十分妩媚,自己的腹部还是像十六、七岁时一样,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想起这几年来一个人被抛在国内,丈夫一人在国外过着好日子,可能都把我忘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又失眠了,那一夜都没有合眼。 为了弄清丈夫在澳洲的实况,第二天下午,我打通了张先生旅店的电话。张先生非常客气地请我去他那儿谈谈,并马上乘出租车来接我。到了新锦江饭店,由于我是第一次到这样豪华的饭店,心里非常的紧张,见到张先生后,本来想说的话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反而是张先生主动问我,生活怎样,是不是很想丈夫等等。让我感到很温暖。不知不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张先生请我去餐厅吃晚饭,我们喝了一瓶啤酒,他说他到过世界上许多地方,但是就很少见到象我这样楚楚动人的女孩子,而且对丈夫一往情深,一等就是几年,我被他说得快要哭出来了。张先生见了,马上带我离开了餐厅,说是去他的房间休息一下,等我的情绪稳定下来才送我回去。 我身不由已地跟着他去了的房间,我们坐下后,他从小酒吧倒了二杯洋酒,与我对饮,我不觉有点醉意,满脸通红,心别别地跳了起来。这时我鼓起勇气问张先生,我丈夫在澳洲是不是另有新欢。他笑着说道∶“一个男人单身在外,怎麽可能没有女人呀!他离开你这些年,没有女人怎能坚持下来呢?”。 我说我不信,他笑着说道∶“如果我能够证实这件事,你怎麽谢我呢?” 我低头对他说∶“只要我有的,就可以给你。 他随手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并说道∶“你在这儿打可以长途电话到澳洲,电话费由我来付,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一切,这是你丈夫最新的电话号码。” 我立即用颤抖的手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带北京口音的女孩子,当对方得知我要找的人时,传过来的声音是说他去上班了,要深夜十二点才能回来。 我突然明白,我丈夫已同别的女人同居了。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还是张先生伸过手来,拿下了电话。然后温柔地说∶“想开点吧!你的美貌能让你重新开始生活,你刚才答应过,只要你有的,就可以给我。我从看到你那时起,就非常的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着就用手来解我背后连衣裙的钮子。我抬头一看,张先生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心里有点怕,这毕竟是我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又想丈夫这样无情,我为甚麽还要守身似玉呢?再说我也有话在先,答应过报答张先生。虽然,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明指和可以他发生肉体关系,但实际上我身边还有什麽可以付出呢?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张先生很懂我的心,他轻轻解开我的连衣裙后,就把我抱到大**床上,脱下我的鞋子,连袜子也除下了。用手从我的小脚儿开始摸起,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摸。他一边抚摸,一边称赞。说我的脚儿小巧玲珑,非常可爱。又说我的双腿不但修长,而且雪白细嫩,是一对迷人的美腿。 他摸得我很舒服,也赞得我飘飘然。在我很陶醉的时候,他开始用另一支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圈圈地摸至乳头,接着他用嘴吸吮我的乳头,在他舌头的作用下,我的大腿间不觉地流出一阵一阵的淫水,我的人整个飘了起来,我不禁用嘴去亲他的嘴,两人的舌头搞在一起,其中的滋味真是又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时,他抽出手,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并解除了我身上最后的衣物,我的一条小三角裤飞到床下,他用手进一步抚摸我的阴户,把手指伸入我的肉洞,我只感到我的阴蒂周围不断受到一种越来越令人兴奋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叫了起来。我的心里急切地希望他像我丈夫以前那样,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肉体,充实我的阴户。我已经空虚了好几年,太需要充实了。 他没让我久等,他的阴茎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说实在的,那种感觉比我丈夫弄我时还要刺激,我像疯了一样的扭动起来。我们整整干了一个小时,我有三次舒服得快昏过去,当我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张先生也终于在我的阴道里一泄如注。这时我才记起我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不过照计算,我现在是不会受孕的日子。 他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拔出阴茎,我斜眼一看,那根东西还有七寸长,又粗又大,难怪我刚才那麽销魂。我们没有再说什麽,互相搂住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枕头边上有一个信封,内有一张便条和一千元人民币,是张先生留给我的,他有生意先走了,这一千元是给我买新夏装的。我抬头一看,桌上已有牛奶、面包、果酱,这是我的早餐,我心里非常感激。我洗了个澡,也就去上班了。 从此以后,我几乎每晚都去张先生那儿过夜,他那里的床此家里的舒服,房间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爱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实在没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门。每次和他做爱,他总是试用各种花式进入我的身体,带给我无限的新奇和刺激。他还拿来一些黄色录影带,其中大胆的程度令人吃惊。我总算大开了眼界。当看到一些集体性交的镜头,我更是兴奋得把他紧紧抱住。 张先生笑着说道∶“以后我也约几个朋友,像电视里那样,一起同时和你玩!” 我认为他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你敢这样做才怪!” 这一个晚上,我又和他玩得很颠。他学黄色录像里一样,把阳具喂入我的嘴里,我虽然觉得很下流,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他。他也舔吻我的阴户,他用舌头撩弄我敏感的阴蒂,弄得我浑身直打冷颤。他把一会儿把阳具塞入我阴道抽插,一会儿又把龟头喂入我小嘴让我吮吸。最后,他终于在我的口腔里射精。 一天晚上,我在张先生房等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张先生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张先生生意上的伙伴,我平时也和她们很熟,我们刚全部坐下,张先生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然后,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当他们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只剩一条短裤时,我只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后来不知怎的,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他们二个男人看着我直流口水。 张先生终于开了口,他笑着对我说道∶“阿珠,难得今天这麽高兴,不如你就豪放一点,放松地大家开心一下好不好!” 我低头红着脸不作声,然而他话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马上扑了上来,合力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其实也兴奋无比,就任他们二人在我身上乱摸。张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摸出自己的大阴茎寻乐。我伏在一个男人上面,阴道里插着一根阴茎,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龟头,最后张先生还钻到我的背后,将他的大阴茎插到我的肛门里。我们玩得比黄色录像还要好看。我从来没有玩得这麽兴奋。最后,三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阴道和肛门里射精。我虽然被搞得不似人形,但是我的高潮也到了极点。 休息了一会儿,她们扶我到浴室洗个乾净,然后又在浴室里玩了起来。这次我虽然没有产生像刚才那样利害的高潮,但是,当刚才那位在我嘴里出精的男人把他的阴茎抽插我的阴道时,又一次弄得我欲仙欲死。他的龟头特别大,就像蘑菇似的。刚才放在我的嘴里并不觉怎样,但现在插在我阴道里,就知道好处了。 他们有三个男人,而我只是女人。所以我仍然要让我的嘴和屁眼来满足其他两个男人。刚才在我阴道里射精的男人,现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然后他坐在厕盆上,扶着我的张开的双腿,让大龟头的男人抽插我的阴道。张先生则站在旁边,把他的阳具喂入我的嘴里。这一次,他们又玩到在我的肉体各处射精,才把我洗净抹乾,搬到卧室的大床上睡下。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五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澳洲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二年前,他在澳洲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