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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30,是一单位的工程师,已婚。儿子3岁上了普通幼儿园,但有轻度的自闭症,老婆为此辞掉了工作把他送到市里的机构去治疗培训一年,情况有所好转,会说话会表达了,但能力还是比正常的孩子差些,而且有些坏习惯,如说话不看人、呼唤他名字没反应、尿尿拉拉不告诉大人、不与其他小朋友玩等等,教1000遍10000遍仍改不掉,教起来非常吃力。总之这一年我两口子包括我父母可谓是心力交瘁,夫妻生活也受到严重影响。虽然老婆还算比较乐观,不过因为儿子需要培训,长期分隔两个城市,每星期或每两星期才能三口聚一下,这一年过得并不顺心,我一直处于失落之中。也曾有自杀的冲动。
今年儿子有进步,可以回家上普通幼儿园了,老师的评价还不错,过去一年的煎熬感有所缓和。
我和老婆的感情也就那样,别人眼里看是很好的,不过别人不知道的是,我们相识10年,是结婚之后才开始性生活,结婚之后我才发现老婆对于性生活是那样的冷淡,只能接受一种常规姿势,每次都是死鱼一条,任务式完成就算,几乎每次完事之后我的失落感和满足感都是对半开,我再有热情,在冰冷面前也是越来越吃不消的。
以情补性也困难,因为老婆严重缺乏浪漫细胞,拍拖时送花抱怨我乱花钱,说没时间去养花;去好点的餐厅说没必要,不如多省几十元;求婚那时送她戒指,她表情没什么变化,马上切入正题说下半年快办酒席的事宜……
我不是一次抱怨老婆太冷淡,太不懂浪漫。她自己也承认,有什么办法。我也多次半开玩笑说自己想到外面泡妞去,她非常大方地允许,并说一你没钱,二你又不是长得很帅,又不会打扮自己,又不会哄人……这些话打击得我不行,但确实我结婚5年以来还真是很守规矩,我有多守规矩?不要说真的到外面泡妞找女孩,过马路也要看绿灯,连骑摩托车变线也要打转向灯,开车上高速从不超119……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就在一个星期前,发生了一件事,至今心情不能平静。
单位下发了一个任务:让我和女同事琴琴(化名)到市里去培训3天,需住宿3天。
琴琴与我同龄,在办公室里她就坐在我旁边,30未婚,八卦消息称还没有男朋友,可以说是一个剩女了。办公室里88、87、甚至90、92年的MM们都结婚生子或准备结婚了,可见她压力还真不小。琴琴长得也挺不错,瓜子脸很符合中国人审美观,而且身材不说火辣,但很纤瘦腿长,有时也爱穿黑丝上班,男女同事的回头率都赚足了……你说这么OK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还没有男朋友?总之科室里小道消息称:是她眼角太高了。但我一直都不觉得,她人很随和的,从不发脾气,不算健谈但与大家相处总是有说有笑。
当初接到单位的培训任务我心情也不平静,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不过,有一种非开玩笑的想法一直占据心头——要是能跟琴琴同一房间那该多好!
打住,看官们千万不要认为男女同一房间必然发生那些事——我和现在的老婆拍拖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几次到外面玩也住同一房间,但只是晚上抱着睡在一起,实在忍不住就自己“放水”,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直到分手,我和我那前女友还都是处,你说世界上有没有不吃鱼的猫?真有的,不信就拉倒,反正我写这文章根本没半点含糊!!
到市里培训的第一个晚上,开房之前,我半开玩笑地对琴琴说“我们住同一房间好不好”?她不说话,我立马转移话题“看到网上有说的,有些公司为了节省成本,让男女开同一房间”,她就笑了笑跟进这个话题了。不过开房的时候,还是如无意外,开了两间房,都独立,不与其他单位的人混住。
由于培训的主办方在培训费里面只提供住宿及午餐,晚餐和早餐都需要自己解决的。第一天晚上,我和琴琴只能一起到酒店之外的地方找地方吃饭了。之前我找了找地图,看酒店附近应该有地方吃海鲜的,但一起走的时候,走走走,却找不到那个地方,就这样和她一起走走走找不着北,勉强找了一个环境不太优雅的餐馆坐下来吃饭了。
我说不好意思,找不到那个地方,她说没关系,我又说听说你要求很高的,我是怕环境不好影响你,她也没什么意见。之后我提到,明天晚上我一定找个环境好点的西餐馆去吃一顿好的,她说好啊,反正她也喜欢吃西餐。虽然第一个晚上,餐馆环境不太好,但味道还不错,吃完就离开,时间还很早,一起走回酒店。这时天下起了小雨,她打起了伞,我举伞,我们在同一雨伞下……我的心情此时非常非常的不平静,已经很久很久很久了,十几年了,我没跟女孩子一起打伞……一路上我为了掩饰内心不平静,尽可能找话题跟琴琴说话,说着说着就回到了酒店。我还是有注意的,她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时我就想了,要是我身上有探测器该多好,能观察她心跳是否加快,很想知道她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感到一丝紧张?
回到房间楼层,我很想跟琴琴说“我到你房间坐一坐好不好,聊聊天也好”,但我一直没说出口,这种紧张感是多么的熟悉!100%是十几年前拍拖的那种紧张感!我一直都想知道答案:她会不会同意我到她房间“坐一坐”?但送她到房门时,我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说了明天多少点我来叫你一起吃早餐之类的话……她关上门了,但关到一半的时候停住了,我看了看她,问了一下“哈,是不是让我进去?”她笑说不是,是房间的门有点问题,说完就真的关上了……
第一天晚上,我过得并不好,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玩电脑,看电视,尽量分散一下自己对她的注意力,我是很想很想跟她一房间的,真的很想。绝对没有说想跟她发生什么关系那种,但我第一晚失眠了,想放开但放不开的感觉,直到3、4点才睡得着。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早餐,问她睡得好不好,她说睡得不好,我的疑问又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暗示些什么?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第二天晚上,又该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了……我说我找了一个可以吃西餐的地方了,需要坐XX路车到XX站下。和琴琴一起乘车来到这里了,WK,这里的街道、建筑及风境真是完完全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咋一个“美”字来形容?这让我这个长期在呆在县里的“乡下人”陶醉啊——西式楼群,保留大量西方列强租界时期的建筑,而且绿树成荫,宁静怡人。琴琴也很高兴,我们一起掏出手机这里拍拍,那里拍拍。我可以很负责地说,这是我这几年当中最开心的时刻!我们接着走,走到我预先看中的那西餐厅,从外面一看,环境就不得了。不过一看价格,琴琴吓傻了,我才想起晚餐是经费的一部分,我说没关系啊,多出的那部分我自己补,她不同意,说也太不值了,我说“浪漫一点没关系啦”,她笑了笑还是不同意,于是我们接着走找另一家西餐厅去了,反正这个区域西餐厅有很多。期间,还出现了一个重要的插曲——我叫她的时候把琴琴的名字说成另一个,那个可是我老婆的名字啊!她不认识我老婆,很不解,后来我说不好意思,竟然说错你名字了。
我们继续在这风景异常优美的地方瞎溜,看见有餐厅的踪迹,我又重复一下十几年前那套熟悉的动作“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跑过去看看那餐厅”,看完了跑回去向女孩“汇报”该餐厅的情况。边溜边重复几次这个动作,终于找到一家价格及环境都能接受的西餐厅,一起进去了……
但这“环境一般”的西餐厅,对于我这“乡下人”来说,这种环境简直到了杀人的境界——昏暗的灯光、绒毛餐桌上那个红色的蜡烛台、轻松柔和的欧美音乐、西装蝴蝶肽的服务员……而且,一起用餐的还有一位美女,你说这种情景,人生能遇到几次?
用餐过程中,我们也说了很多话,曾经我提到过的“我好多好多年没拍拖了”,琴琴看上去一直心情似乎也不错,应该也很enjoy这顿西餐吧。用完餐后,我小声对她说“给我一点面子吧”,她明白了点点头(晚餐经费是她拿着),我就掏自己的钱包结账,心想:我跟琴琴的默契应该还不错吧。
走出餐厅,天色已全黑,我们继续在那环境优美的区域逛了一下,是不是天又要给我一个考验——又下起雨了!像昨晚一下,我们又在同一雨伞下面了……她在我右边,我用右手打伞。一刹那!!我的右臂碰到了她左肩——这短短的零点几秒钟,仿佛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那简直就是几万伏触电般的感觉。我马上有一种冲动,我应该用左手打伞,右手搭在她右肩膀上,要毫不犹豫,现在就这以做吧!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做不到?周杰伦那首《三年二班》在我脑海里唱起来“为什么,这么简单你做不到!!”
坐上公车,很快回到酒店了。我只想,这段路能不能再走长一点,雨能不能再下大一点,时间能不能再走慢一点?回到房间门口,像昨晚一样,她还是最终关上了门。我怀着比昨晚更加失落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跟昨晚不同的是,我这晚是整整一个晚上都失眠了,一分钟都未曾入睡。这种是非一般的煎熬。
我为什么失眠?我反反复复哼着周华健那首《孤枕难眠》“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容颜,反反复复孤枕难眠,告诉我你想我千百遍,告诉我你也盼我出现”……但我失眠想到的事情却远远不止是“想她”这么简单。我仿佛把自己的身份一分为二了,一个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有妇之夫,二个是十几年前那个苦苦追求女孩子而挖空心思快乐并痛的小男生——
当我想到第一点时,我绝对不能碰琴琴——因为一个我老婆虽然性情冷淡一点,但从来也没做什么事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个家,而且还加上一点:琴琴的背景是不好惹的,她父母亲戚什么的都是公职人员,在县城里可谓有一定的家族势力,要是我敢碰她,又不能给她名份,我这辈子不用混了,但要是我没结婚,虽然不太门当户对,毕竟她父母也焦急的,和她同共语言也多,应该不成问题。又有一点更重要,毕竟琴琴是坐在我旁边的同事,搞不好一辈子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跟她有什么事发生,将来的日子能过得好么?以前科室里就出现了些感情的事,女的恨男的一辈子,男的调走了。不不不,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在我身上!
但当我想到第二点时,我又开始失落起来了,因为今天和昨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跟我十几年前追女孩子、拍拖时的情景一模一样,晚上大家分手的时候是最难受的,那种依依不舍、难舍难离……我很清楚我对琴琴的需要——我很想对琴琴……不必要吻别什么的,就简单的拥抱两三秒钟,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当然,可以更进一步的话,大家抱着睡一张床上,聊天聊到睡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么难受。事实摆在眼前——因为环境和我自己心态的作用,我真的“动容”了,虽然不说自己喜欢上琴琴,更说不上爱她……在这个虽然自己一个人很自由的房间里,我却是像一个困在铁笼子里的动物,还是难受的感觉占了主要,因而,整个晚上,我都没睡上,三点、四点、四点半、五点,反反复复合眼、打开眼,玩玩手机……但又不能打电话给她。我又发现我老婆对我的评价也是对的,老婆之所以允许我在外面泡妞,不是钱和帅的问题,最主要还是我根本不是那种“懂泡妞”的人,放也放不生的料。
第三天早上,我到琴琴房间叫她了,原来她还没有醒,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早,于是我就先回自己房间。大家一起去早餐时,我把自己失眠的事告诉了她。并告诉她,“你真是刀枪不入啊”,“你真是没心没肺”,她不明白,我就说昨天我真的把自己当成是拍拖了,并曾经把她名字说成自己老婆的名字,她没什么说的,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你真是太投入了”。我和琴琴都是从事检测的,我用我们的专业名词去解释——琴琴你的检出限很高,而我呢,检出限比你低了几个数量级,而且灵敏度也很高,我想了很多很多事情,所以失眠了。她也是聪明的,应该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似乎也同意我的这个观点。这一天,我们之间的对话明显已经减少了很多,到了晚餐时间,她提出了她已经在市里约了人,今晚各自自由活动吧。我毕竟连续两晚失眠,这天晚上匆匆咬了点饭十点没到就呼呼睡着了。我又联想到另一个问题,琴琴之所以现在成了剩女,不是她要求太高,而是因为对感情不像我这样天生“易动容”呢?当然,我不会当着她的面说她是“剩女”的。
第四天,培训完毕,我们该回县里去了。退好房间,琴琴说她先不想回县里,想留在市里逛一两天。我坐上了回县里的汽车,一直在想,对于这三天与琴琴相处的时间,庆幸感与失落感还是参半参半,一段回忆起来很别扭的时间,眨眨眼就过去了,太可惜。我最不希望的是琴琴厌恶我,毕竟我们将来长期还是同事,谁知道呢?但有一点,我必须要回到家里,又要面对我那个冷淡的老婆和教起来非常吃力的轻度自闭症儿子,回到这些辛苦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的生活当中。是不是因为我在家里失落和伤心惯了,突然而来的出差自由感,足以让我激动得一踏糊涂,我没有答案。
[请本文作者与本网联系 以便奉寄稿酬][责任编辑:曾玉] 女同事,曲折,四天三晚
枫叶(05)作者:hardman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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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枫叶】(05)【作者:hardman0301】 作者:hardman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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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存疑
人不同于动物,因为人懂得思考。思考让人类建立文明,但也让人类失去了
野性。原始的本能,因为思考我们选择了克制。恐惧,让人远离险地,敬畏,却
让人踌躇不前。从开始至今,我对雨馨的敬畏之心从未改变,强烈的自尊让我失
去了正常的思维。阴道,是女人心灵深处的门户,而我却因为内心感到的一点缺
失,错过了彼此心意相通的机缘。
回到家中已经下午两点,第一件事便是联系雨馨,可是雨馨的电话却一直关
机状态,心里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郁。心神不宁的等待着雨馨的回电,没来由的
怨气让我无心去找寻。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闲逛,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枫树林边。
两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青葱,而现在却是红叶尽染。春去秋来,万物更替,人
世间又有何事会一成不变。我的情感之船,雨馨在掌舵,我像游客一样被动的享
受沿途的旖旎,可一旦舵手发生了异况,我却只能待在船舱内一脸茫然。这不是
我,我应该做出改变。
傍晚时分,耐心被磨灭,我行驶在雨馨家的方向。最后一个路口,一场事故
造成了交通的瘫痪,我只能取道一个小的街区。这里是九十年代建造的小区,由
于租金便宜,成了小商贩以及一些社会闲杂的聚居地。我缓慢的行驶,无意中发
现停在路边的一辆红色君威,像是雨馨的车。我刚准备倒车回去,却在后视镜里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从初次见面以后,刘玉曼变成了清丽的形象,让我对她产生了不少好感,然
而今天又恢复了当初那妖艳的打扮。初秋渐凉,刘玉曼吊带短裙成了此时独特的
景象,加之她骚媚入骨的身姿,使得行人都不自觉的驻足欣赏。刘玉曼刚打开雨
馨的车门,听到我在身后的招呼声,做了个夸张的惊吓动作,抚着胸口娇喘道:
「被你吓死了,咦,你不是在北京吗?」「刚回来,雨馨的车怎么停在这,她人
呢?」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雨馨的身影。刘玉曼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耍赖一
般的不愿回答。她的反应让我焦躁起来,加重语气又重复的问了一遍。「她现在
有事,我开她车回来补一下妆。」刘玉曼的含糊其辞让我更想问个究竟,我有点
不耐烦的追问道:「她电话关机,到底忙什么事,能说清楚吗?」刘玉曼一脸无
辜的对着我,像在故意撩逗我的耐性,眼神游移忽而现出异样的光彩,神神叨叨
的开了口:「好吧!我带你去找她,是你逼我的哦。」
跟着刘玉曼渐渐驶离了主城区,眼看就要进入城市的东部开发区,疑虑,不
安,甚至惶恐,这些感觉随着目的地的不断接近越发的强烈。为了衔接魔都,市
府在城市的最东头划出了这块区域。十年的开发,并没有实现预期的产业繁荣,
相反这里却成了罪恶的孳生地。毒品、暗娼是这里的标签,据传有十万瘾君子在
此聚居。混乱的治安环境让这里远离了社会的主流,而政府也长期放任自流。雨
馨跑到这里究竟是在做什么?我怎能不担心。
我们来到了一处新建的小型商住楼群,这里仿佛垦荒一般孤零零的矗立,外
场多处堆积着建筑废料,显然还未正式交付。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们像是在鬼城
里漫行。跟着刘玉曼进到了地下车库,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直到我忘记了归路时,
我闻到了人气。刘玉曼停好车,与道边的两人说了两句。两人手里拿着对讲,统
一的衬衫西裤,看着像是韩国电影里的黑社会马仔。刘玉曼招呼着我进了一道木
门,里面十来个平方的店铺模样,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收银台里,一边的长条沙发
上坐着一个脖子上缠着粗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这里几乎没有装修,三面墙简单
的批白,只是沙发一侧的墙面上有一整块约四米宽的皮质内装。
刘玉曼笑嘻嘻的叫了声「老板」,随后又靠到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耳语了两句。
男人朝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满脸堆笑的拍了下刘玉曼裸露的大腿。男人
起身在皮墙上拍了一下,出现了一扇门,我面色凝重,跟着刘玉曼走了进去。
不同于门外的寒酸,这里简直就是澳门的葡京赌场。大红的地毯,金色铝板
包裹的墙面,顶上两组水晶吊灯和墙上的壁灯交相辉映,发出淡黄的柔光。一百
多平米的空间放了五六张赌桌,每张桌子前都不乏时尚靓丽的女人,然而出众的
雨馨即使在美人堆里也能让我轻易找到。心怀怨怼一路寻来,当发现角落里的雨
馨时,我的怒火再也难以抑制 .我制止了刘玉曼呼唤雨馨的意图,我想好好的看
着事态如何的发展。即使是愤怒,我也不能忽视雨馨此时给我带来的惊艳。雨馨
秀发已及颈,比一个月前又多了几分妩媚。黑色紧身皮裤勾勒出窈窕中的性感,
肥翘的臀部在紧绷之下像极了满月。玫红色的修身衬衣和同色的高跟系带将冷艳
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火热的激荡。她此刻双臂交互胸前,左手正夹着一支烟,背对
着进门的方向。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正在她身边磨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话。男
孩显是出自暴发户的家庭,一身极不协调的高档服饰,烫染了头发。忽然男孩伸
手捏在了雨馨屁股上,我像撞破两人奸情一般正要冲上去,雨馨「啊」了一声,
竟毫不迟疑的甩了男孩一个耳光。男孩楞了一下,我也止住了脚步。「操!你他
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男孩回过味来张口开骂,转眼间就要当粗。场内众人
没有一个在关心发生的变故,我则赶紧冲过去,伸手推开了正在拉扯的男孩。
「你他妈谁呀?」又有一个相同打扮的男孩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人多欺负人
少。「我是他老公!」我大声吼道,不知道是冲着两屁孩,还是冲着雨馨。我真
是不屑于跟小孩动手,但是对方却不依不饶。正要开打,场内的马仔到底还是走
了过来,毕竟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意最怕惹出动静。一个马仔套在闹事的男孩[!--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
耳边低声劝了两句,男孩点点头,又露出嘲笑的样子看了我一眼,低声骂了一句
「真是傻逼」,和他的伙伴嬉笑着走出了我的视线。我面无表情的对劝我的马仔
说了声「没事」,我知道,在这种地方,最好不要惹事。
雨馨怔怔的看着我,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双眸里透着血丝,瓷白的俏脸上泛
着油光,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明白手机已经整晚没有补充能量。有时候沉默比发
怒还要令人恐惧,雨馨显然感受到这点,颤巍巍的对我低声的说道:「是我不好,
回去再说好吗?」「那走吧。」我拉上雨馨的胳膊,准备离开。「不要,我要翻
本的。」雨馨没有挪动脚步,往周围看了看,又小声说道:「就今天,以后肯定
不来了,别让我难堪,好吗?」「输多少?我给你。」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雨
馨吃不住力,被我拖了过来。雨馨怕引起别人的嘲笑,机智的顺势抱住了我,竟
然撒娇起来。「我知道你最好了,可是你的钱也是钱啊,相信我一次好吗?」雨
馨的柔情把我软化,我不再坚持,也没有自己离开,我在她身边她会有所收敛。
「刚才那家伙是老板的儿子。」刘玉曼没有理会雨馨责怪的眼神,反而跟我
提起这事来。「是吗?怪不得。」我应和了一句,这种人我真的没放在心上。雨
馨狠狠的瞪了刘玉曼一眼,责怪她多嘴,刘玉曼吐了下舌头,又看了我一眼,然
后自己找地方玩去了。
这里和我印象当中的赌场没有二致,每人桌面前一堆筹码,一位衣着性感的
美女荷官。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拼着身家性命,只见多数人脑袋上都渗着冷汗。
当然也有一些抱着游戏心态的大款,来这里只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也有可
能在寻找上钩的猎物吧?」我心里想着。我兴许是带来了幸运,雨馨的桌前开始
堆积如山,赌徒们开始发泄不满,嘴上占起了美女的便宜。雨馨不以为然,不时
的转头冲我娇笑,也许是感激,也许是讨好。
众人对雨馨的调笑,我充耳不闻,像是在麻痹自己,木偶似地待到了晚上八
点,和这些赌徒一样,忘记了开饭的时间。「亲爱的,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啊。」
刘玉曼颠颠的跑了过来,发着嗲音说道。雨馨抬眼看着刘玉曼,脸上露出嘲弄的
笑意,说道:「瞧你这色鬼!走吧。」众人哄笑,像是知道雨馨的意指。刘玉曼
没有笑骂回去,却恻恻然的看向我,叹声说道:「唉,我没你命好呀。」雨馨没
再接话,同时摒去了笑意。
雨馨应该捞回了赌本,我低头劝雨馨一起离开,雨馨却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我摇摇头,轻拍了下她的胳膊,轻声说道:「我走了。」我真想走了。没有听见
雨馨继续说了什么,我陪着刘玉曼离开。
我载着刘玉曼往市里返回。刘玉曼坐在副驾若有所思,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不禁问道:「有话想对我说?」刘玉曼看了我一眼,继续保持沉
默。她这副表情让我疑窦丛生,为了把她想说的套出来,我只好主动挑起话题。
「说吧,没事的。她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你还有什么怕告诉我的。」「好吧,
你不要生气啊。」刘玉曼终于开了口,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我能感觉得到,
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丝微妙的情意。「你觉得你们俩合适吗?」此时的我确实萌生
了去意,心中女神的形象出现了裂痕,我无法容忍。但我也知道愤怒会影响自己
的抉择,所以我没有把话说死。「为什么这么说?」我反问道。「你什么都好,
但你对她太老实了。她需要什么你知道吗?」刘玉曼的话不难理解,我自然能够
把握到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但是她耐人寻味的神情又让我怀疑她是否存有私心。
我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听懂,继续套着话。「她需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我真
心对她,她也会这样对我。」「切,有用吗?以前那个人那么有钱,她还不是…
…」刘玉曼突然噤声,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头。当然她即便不说,我也很
清楚她未说全的是什么内容,但我还是追问了下去。刘玉曼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说
的态势,任我如何哄骗,再也不肯就范。「你傻呀,她主动给你都不要。」刘玉
曼被我逼急了,竟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这种隐私她都知道,我摇摇头,不过也没
怎么感到惊讶。呵呵,闺蜜,真是好闺蜜。我心里念道。
我把刘玉曼送到了目的地,竟是月湖边的一家私人会所。这是一座八十年代
建造的五层小楼,红砖青瓦绿漆木格,隐没在枫树林中,外观极不显眼。这里是
会员制,刚认识老李时带我来过一次,但看得出当时的老李还是比较心疼,此后
便再也没来过此处。
刘玉曼下了车在路边等待,我心神恍惚不知该去哪里,便索性停在路边,看
看她一身妖媚到底为了何人。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刘玉曼又向我走了过来。我
摇开车窗正要说话,却看见远处一个老熟人一边招手,一边走到近前。听见老李
亲切的跟我打着招呼,刘玉曼赶紧闪到一边背过身去。「兄弟,回来了也不通知
老哥一下的?」老李的热情依旧,我微微一笑,算是做了通知。老李这时看到了
刘玉曼,竟然一点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拽了过来,笑嘻嘻的对我说道:「给你介绍
个美女,本来你们早就该认识了。来,小刘,这是肖总,打个招呼吧。」刘玉曼
低着头,借助路灯照来的微光,看到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见我们都没有说话,
老李以为只是俊男美女惯常的含蓄,笑呵呵的又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
次活动不是因为肖总有事,你们早就上床了。哈哈!」「什么!」刘玉曼最后一
道遮羞布被扯开,惊叫了一声,而我此时却想着如何放纵自己,根本就不会考虑
是否尴尬的问题。不过知道了这层关系,我还是联想到雨馨,以及柳正仪。「你
们早就认识了?」我与刘玉曼各自的神情自然逃不过老李的眼睛,两人不约而同
的「嗯」了一声。「你牛逼!」老李向我竖着大拇指,殷勤的说道:「既然都认
识,那一起进去玩吧。」「柳正仪呢?」我想确认刘玉曼与柳正仪的关系,更想
知道的是,雨馨与他是否真有瓜葛。「他过会到。怎么了,还是不想见他?」
「没事,那走吧。」我停好车,满怀心事的与老李相携而入。
小楼的一层大厅延续了外部的风格,有点像老式的招待所,依旧是红砖墙面,[!--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
顶上则挂着一盏普通的吊灯。唯一特别的是侍立在电梯两侧身材姣好的美女,一
红一篮的高叉旗袍,盘着发髻透着一丝典雅的味道。红色的旗袍美女用对讲通完
话,向我们深鞠一躬致歉,然后指引我们来到一旁的休息间。按照惯例,我们知
道应是有客下楼,也就没有多话。
休息间内,刘玉曼定定的看着为我们奉茶的美女,兴许她正在惊讶,一个普
通的接待竟也有不输于自己的资本。老李和我则是见多识广,毫不在意扑鼻而来
的体香。心里带着疑团,我忍不住向老李发问:「她有个闺蜜,不知道你认不认
识?」「谁啊?」老李看了刘玉曼一眼,却见刘玉曼躲开了视线。「叶雨馨。」
我答道,心里开始扑腾。「他不认识。」刘玉曼赶紧抢话,我和老李同时瞪了她
一眼。「叶雨馨?没什么印象。」老李缓缓说道。我朝刘玉曼看去,却见她神情
突然间放松了一些。刘玉曼的异常让我并没有完全相信老李的话,正想给他多一
点提示,老李又继续说道:「姓叶的倒是有一个,叫叶玲。对了,就是老柳的那
个骚货,嘿嘿,你不是也见过?」老李淫笑起来,感觉在回味。叶玲?同一个姓,
有这么巧?我回想起那晚,外形,声音,的确不是同一个人,但又感觉很相似。
大约十分钟之后,美女接待带我们上了三楼。离开电梯步入中庭,尽收眼底
的景象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一个色欲横流的场所。约三十平米的中庭,中式古
典的装修风格,紫檀木地板和墙面,正面金制景墙,描画着西施浣纱。顶上两盏
红色宫灯,几上一壶清茶,充满着人文气象。中庭两侧各有一面配有花鸟图样的
木格窗棂,作为屏风隔出走廊,通向独立的贵宾房。
身穿大露背粉色旗袍的美女代替了接待将我们引进内庭,打开房门终于看到
了期待中的场景。薄如蝉翼的轻纱罩下,被饱满胸脯撑开的像女性生理结构形状
一般的三角肚兜,分布着七色的华光,下身同色的窄小鳞片被一根系带固定在臀
上。幻想着自己是七仙女,百媚丛生的欠身行礼,同时呼唤着情郎。老李眯着色
眼扫视了一圈,摆摆手让娇娆们离去,刘玉曼像个小媳妇一般默默的跟在我们身
后。我诧异的问起了老李为何要摆如此大的阵仗,老李哈哈一笑,告诉我正主是,
消防支队长。
贵宾房是一个套房,延续了中庭的古典式风格,与中庭不同的是,檀木墙壁
变成了中西合璧——裸女的油画,行乐的未央。接近一百平米的客厅,除了屏风
隔出的餐厅外,更像是高档夜总会的包间,一面超过80英寸的数字电视,一条
像床一般的木质沙发。
想见又不想见的人到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留着大波浪长发的女人吸引
了我的注意,她是那天晚上的浪女?她就是叶玲?婀娜摇曳,凹凸有致,鹅蛋脸
型,鼻梁也很高挺,和雨馨也有几分神似。但是,在我眼里她算不上真正的美女,
眼睛小是她的瑕疵,而且眼距过窄。两人的出现让刘玉曼性感的打扮不再孤单,
甚至暴露的程度连刘玉曼都感到汗颜。疑似叶玲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的无肩
短裙,短裙的下沿堪堪遮住腿根,上半身半透明的布料下,黑色的半罩杯内衣忽
隐忽现。另一个女人留着披肩的直发,相貌甜美但是身材有点干瘪。比她的同伴
矮了小半头,白色的吊带衫,即使开着深深的v字也难找到乳沟。一条底部呈三
角形状的牛仔热裤,露出了小半个屁股。
叶玲,叶雨馨,两个名字在我脑中不断重复的时候,久违的柳正仪亲切的向
我打着招呼,甚至伸出双臂想要做个亲密接触。我被吓得赶忙堆起笑容,伸出右
手挡住了对方一时的激动。两女的出现让我一时想不通,私人会所的小姐很是出
众,招待贵客应是人越少越好。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还未开口,老李便为
我解惑。「老柳,多谢了啊。这俩妞不错。」「嘿嘿,你老哥一句话,女人嘛,
随叫随到。」柳正仪一脸谄媚,又带着一丝得意。「是良家吧,吴队只喜欢良家。
钱的事好说,可别整个小姐来啊。」老李正色道。良家?这俩货比小姐又好多少。
我心里讥笑,又朝刘玉曼看了看,心里竟对她感到一点惋惜。柳正仪继续讨好,
拍着胸脯保证。「哪能啊,你看看小刘。不过,兄弟的事……」「好说,好说。」
老奸巨猾的老李打断了柳正仪,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
吴家良(支队长)还没到,两男三女已经开始热身。因为刘玉曼在场我放不
开,再加上心事重重,便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唱起了情歌。想过去确认一下波
浪长发的妖女是不是叶玲,但又担心万一叶玲就是雨馨的话,在场众人必定都会
知道我的女友是被人玩剩的,我是绝不能接受被众人耻笑的后果。找个机会单独
问老李吧,我做了决定。
就在我还在考虑颜面问题的时候,刘玉曼却越来越放纵起来。不知道是假意
逢迎还是情不自禁,竟然完全不顾我在场,和两个男人缠在一处,不时的与柳正
仪耳鬓厮磨,发出我意想不到的浪笑。老李到底还是兄弟,见我对三女不感兴趣
便招呼来小姐,我摇头婉拒,告诉他,等正主来了再说。
吴队的电话终于打来,老李赶紧起身整理好衣冠,出门迎接。房间内剩下我
和一男三女,柳正仪仍然只顾和三女调笑,他此时的冷淡竟让我感到一点失落。
刘玉曼趁着间隙挪到我身边,想伸手拉着我,我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缩回
了手。讪讪然的看着我,低声说道:「你觉得我很贱,对吧?」我没有说话,因
为我说出的话会伤到她。刘玉曼轻叹一声,幽幽的继续说道:「我没你的雨馨命
好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没办法。」说完刘玉曼又回到柳正仪身边。我看着离
去的刘玉曼,摇了摇头,却不经意的发现柳正仪盯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阴鸷的
寒光。
吴家良驾到,众人起身热烈欢迎,我出于礼节也加入了队伍。老李殷勤的向
领导作了简单汇报之后,我才知道那个波浪长发的妖女真的姓叶,那么,她真的
叫叶玲?我内心的压抑感开始减弱。
刘玉曼伙同她的同伴簇拥着吴家良往沙发的正中走去,三女各自极力的搔首
弄姿,刘玉曼还故意的挺起她引以为傲的巨乳,吸引着男主角的注意。五十多岁[!--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
的吴家良显然是久经沙场,美色当前竟然不为所动,只顾着和老李说话。我与吴
家良不在一个区,工作上没有交集,简单的相互寒暄之后,便不再上前掺和。柳
正仪则不停的讨好着吴家良,但是吴家良听惯了这种阿谀奉承,客套的说了两句
便把柳正仪冷落在一边。
老李又找来了三个身形俱佳的肚兜美女,清一色的网红锥子脸,论样貌都要
强过刘玉曼三人。但是吴家良果然是对小姐不感冒,连正眼都没瞧,就这样肚兜
美女们成了我和老李以及柳正仪的女伴。因为知道了叶玲很可能另有其人,我心
情好了很多,而对雨馨的不满此刻也转化为纵情的动力,我开始在美女的身上求
索。我右手从侧面伸进了肚兜,在女人傲挺的乳峰上开始揉搓,皮肤的触感确实
滑腻,但是我同时也捏到了圆形的矽胶。「妈的,这么贵的地方,居然也是假的。」
我心里恨恨的骂道。女人在我的怀里点了一支歌,想要证明她除了作假也并不是
一无是处。在我陶醉在黄莺啼春的美妙歌喉时,一只温凉的玉手刺激了我火烫的
肉根,我愤怒的展开报复,将空出的左手拨开绿色的遮羞布,狠狠的摁在了水嫩
的蚌肉。入手的湿滑表明这里也没有作假,肥厚的阴唇并没有毛发让我感到扎手。
我满意的向上拨开包装,两指轻捻转动着水闸的阀头,水流如期而至伴随着美女
的轻吟,歌声中夹杂着「啊啊」的啼鸣,不知道算不是是假唱。
「啊……嗯……我要……啊……我要嘛」,高亢的呻吟声像是在合唱,又像
是在竞赛,此起彼伏,盖过了我的女伴的歌声和低鸣声。我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
中的活计,看向了此刻场中的焦点。刘玉曼和叶玲全身除了下体可怜的布料之外
不着寸缕,像是在为我的女伴的歌声做着伴舞,在吴家良的面前夸张的扭动着身
躯,俏脸上不断变换着陶醉和魅惑的表情。媚红的灯光照在湿滑的肉体上发出耀
眼的红晕,像是临近顶点时出现的潮红。两人的动作好像经过了精心的排练,艳
红的蛇芯舔舐着已经足够湿润的香唇,发出摄人心魄的高亢娇鸣。一手仿佛要挤
出奶汁一般狠命的揉搓胸前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伸进那片窄小的布片里,像是
装上马达,急速的按揉。两人整齐划一的进行着相同的动作,却又拼命的抢镜,
魅惑着身前的观众。刘玉曼巨大的乳房虽然有点下垂,但此时却成了优势,在芊
芊小手的摆弄下,幻化出形态各异的娇柔。当脱开束缚,两块软腻的肥乳又会向
着各个方向大幅的甩动,像极了盛开的白莲花在空中飘舞。叶玲也毫不示弱,不
但拥有挺翘的水滴钟乳,更有着硕大的肉臀作为羡煞众人的资本。紧致的肉臀在
空中划着诱人的弧线,每一次大幅的摇摆都会带来臀肉惯性的抖动,仿似告诉众
人它的柔软。也许这样的动作不足以展示自己的魅力,叶玲突然扯掉了内裤,将
屁股向着吴家良,岔开双腿,弯腰将身体折成90度。然后伸手向后,让吴家良
近在咫尺的欣赏美人自渎。「嗯……老公……啊……操我……啊」,叶玲的呻吟
似曾相识,将刘玉曼比了下去。
不知何时,场内换成了动感魅惑的音乐。而此时,刘玉曼不甘心落于下风,
也学着扯掉了内裤,就在她转身时我看到望向我的眼睛,淫媚中竟隐含着哀怨。
「好了,我们进去吧。」吴家良各拍了一下叶玲和刘玉曼的屁股,示意她俩陪着
他进卧室开始真正的战斗。临走时又与老李低头调笑了两句,而柳正仪笑嘻嘻的
比划着大拇指,却看见对方理都不理,衣着整齐的左拥右抱着两位裸女,进了卧
室。
紫红色的大门将空间分割成两块,刘玉曼和叶玲像闺蜜一样分享起情郎。三
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而我的心里却感觉被刀刺了一下。不是因为刘玉曼,也不
是这个叶玲,而是神似她的雨馨。很奇怪,为什么会联想到她?
紫檀木的房门隔音效果很好,很难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也许正在鸳鸯吸水,
双飞美女的感觉一定非常美妙。门外面开始战斗,老李掏出了不算犀利的凶器,
美女除却了亵衣,一边抚慰着肉穴,一边开始了前戏。柳正仪出人意料的正襟危
坐,反常的举动让我想起了他前段时间的经历。看来真的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这
样最好,可以少祸害几个美女。柳正仪像是妓院老鸨一样盘点起生意,带来的三
个美女,只有一个没让客户满意。瘦弱甜美的女孩解释着自己放不开的原因,却
被柳正仪一顿呵斥。要钱?没门,赶紧滚出去。
看着眼前的情形,我难免发笑。这就是所谓的良家,无耻淫荡的程度,简直
超过了鸡。办完正事,柳正仪找起了我的麻烦,拿着两副骰盅要同我比试。本来
就想放纵,又看你不爽,好吧,来就来,就怕你不行!然而,我严重高估了自己,
无论是吹牛的技术,还是喝酒的水平,对手都不是昔日的柳正仪。我渐渐的迷失
了自己,柳正仪还是不依不饶,我只有鼓起勇气,憋着劲大口的喝下马爹利。老
李忙着打夯,顾不上我,我忙着喝酒,也顾不上他。隔音的房门传来了竭嘶底里
的呐喊,房门外也回荡着淫声荡语,听在我的耳里,像是莫扎特的催眠曲,不断
的激昂,却让人昏昏睡去,栽倒进一旁的石榴裙里。恍惚中,我听见了交谈,像
是吴家良。「还行吧,说的过去。」「啊!吴队,有一个极品,下次一定带到。」
献媚的声音,像是柳正仪。这个阳痿,自己不行,竟然改行做起了乌龟。算了,
不操这份心,我好累……
「嗯啊……啊……老公……啊……操我……使劲……啊……」淫媚的呻吟将
我叫醒,我睁开眼,却看见四周无人。「嗯啊……好爽、好爽……啊……啊……
顶到屄心……呃……嗯啊……」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从卧室传来。难道他们都在
里面,我胯下瞬间勃起。在淫欲的勾引下,我推开了卧室门。
眼前的景象即使柳下惠亲来,我想也再难把持的住。刘玉曼两眼迷离的仰躺
在床下,发出低微的轻吟。硕大的吊钟乳上一滩浊黄的精液缓缓下流,左手食指
蘸起精液,在艳红的樱唇唆弄下发出吞吐的声音。毛发稀疏的耻丘下,右手正轻
轻的揉搓蜜唇里粉嫩的肉芽。「啊……啊……操你妈逼……呃……你们、太厉害
了……啊啊……宝宝……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叶玲的浪叫声[!--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
越发的激荡,三张小嘴正吞吐着尺寸不一的肉棒。瓷白的胴体已经变成了粉红,
长时间激烈的运动让她已无力支起上身,完全是靠着柳正仪双手的推动来完成口
部的吞吐动作。浑实而充满弹性的肉臀在身下两人的冲击下,像是充满水的气球,
不断的被压扁又弹回。抽插叶玲后庭的老李喘着粗气,每次抽出的同时,叶玲的
肥臀也被高高带起,阴道内流出股股白浆,将黝黑的交合处染成了乳白。「噢…
…叶玲宝贝……老公来了……噢……哦」随着一声低吼,柳正仪到达了顶峰,耸
动着屁股将精液如数的注入叶玲的口中。失去了柳正仪的支撑,叶玲随即趴伏在
吴家良的身上,檀口中还存留着没有消化的精液,吴家良厌恶的把叶玲的脸推到
一旁。
「呃……兄弟……你顶上!」老李的邀请,我迟疑了一下,柳正仪的残留还
在叶玲的嘴里。我轻抚着叶玲白嫩的玉背,又握住了她甩动中肥嫩的乳房,腾出
右手缓缓托起她圆翘的下巴。一张精致的脸,即使嘴角溢着白色的精液。
鹅蛋脸,柳叶眉,挺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