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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者:阿秀(化名 女 30岁)
记录者:黄静芬
走过七年辛苦情感路,以为必将“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时,却不料,最终被“抛弃”。
阿秀说着哭着,她的叙述,语调时而平静如水,时而如潮起伏。
她说:想恨他,却恨不起来,毕竟深深爱过。
1、糊涂订婚后,第二天,我和他“私奔”了,去了他家
2000年8月底,我认识了他。初识时,我对他并没有好感。
我家在岛外。那时,我们村在拆迁,村里驻进了建筑单位,我家有房子租给工人,我家又开了间小杂货店,店里人来人往,而我,中专毕业后,在一家诊所上班,一直住家里,顺理成章,我认识了他和一些建筑工人。他是建筑单位的施工员,与工人相比,显得学识渊博,有文化素质,呈“鹤立鸡群”之感,这点,让我对他印象深刻;但他能说会道,我感觉他爱虚荣,会拍马屁,这些,让我不喜。
接触渐多,我发现,我们蛮聊得来。不久,工人们开始起哄,说我们很般配。又不久,工人们开玩笑说我们在谈恋爱。这些隐约谣言,我听到了,却无法解释,只能当没听到。他是福州人,他家在福州郊区。有一次闲聊时,他叫我有空去他家玩,我笑笑,没点头也没摇头。
2001年正月初二,我和妹妹及一个朋友去福州玩,顺便去了他家。没想到,他家的亲戚都来看我,像看他的女朋友似的。在他的亲戚们“审查”的目光里,我心里有怪怪的感觉,却又有说不出的一点喜悦。
弄假成真,从福州回来后,我们开始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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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父母知道后,强烈反对。我父母反对的原因,一是,他仅是临时工,月薪仅千元;二是,他大我3岁,我妈请人算过我们的八字,说是小冲,相克。我父母反对我和他在一起的最极端行为,是有一天,我妈在情绪激烈时,抄起一把扫把赶他出去,不小心把他的小腿刮伤了,至今,他的小腿还留着一个小疤。
我父母不断叫人来说亲,还介绍了一个百万富翁给我,条件不错。
2001年3月18日,我与他在一起时,出了一场车祸,我住进中山医院。车祸一出,似乎印证了我们相克的迷信说法,我家人更反对我们在一起了。迫于压力,也许车祸受伤后,我的情绪混乱,思绪不清,我答应父母与他分手,与“百万富翁”订婚。
订婚前夜,我将要订婚的消息告诉他,他哭了,说舍不得我,叫我不要离开他,说他一辈子会对我好。他说,即使将来他当乞丐,也不会让我没饭吃;只要有一碗白米饭吃,就不会让我喝稀饭汤。糊涂订婚后,第二天,我和他“私奔”了,去了他家。我的“私奔”行为,让我父母伤心欲绝。电话里,我妈哭着说:只要你回来,我们什么都答应。
在他家住一周后,我们回来了。回来后我就退婚了,退婚花费了1万多元钱,是他出的,他借了钱。
然后,我们住在了一起,生活在了一起,像一对平凡的夫妻,从那时起,到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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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搂着我的肩, 说我是他的一盏不灭的灯,一直照亮他
我们相亲相爱,感情很好。这么多年来,我们租房住,搬了8次家,每次都是我整理。我一周仅回家一两次,其余时间,除了上班,都和他在一起。在家里,他不做家务,我像一个勤劳主妇,专心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不断找工作,换工作,我陪他去面试,常常一等就是几个小时。他胃不好,胃酸过多,一直以来,出门都带胃药。我带他看了许多老中医,拎回家的中药,都是我熬的。我妈从村里买来土鸡蛋,猪肚里塞土鸡蛋,炖好给他吃,他却不爱吃,大概还记着我妈打过他,我便冲牛奶煮鸡蛋给他吃。经过多年精心调养,他的胃病好了,出门再不用带药了。2005年10月,他打篮球时不小心受伤了,小腿骨折,我照顾着他。伤好半年后,他的腰背部出现酸痛,我逼他去检查,诊断结果是腰椎间盘突出。去医院看专家门诊时,总是我先去排队挂号,挂好号后他再来医院。他的病情严重时,走路是侧弯着,他病发时,我每晚都为他做按摩。
有一次,他带我去应酬,他喝多了,当着他的领导和同事的面,搂着我的肩,说我是他的一盏不灭的灯,一直照亮他。他的这句话,比寒夜的火,更温暖我。
在家里,我是老大,有妹妹和弟弟,弟弟已经结婚生子。因而,这几年来,家里人一直催我们结婚。可不知为什么,一提结婚,他就支支吾吾。他的户口在老家,档案关系放在老家的人才中心,他总借口打证明不方便。我说,那在我户口所在地领结婚证吧,他不语。后来,一提结婚他就生气,连他父母催他结婚,他也生气。
我想,或许,他一直没安定下来,功不成业不就的,没法给我一个安定的家吧?这样一想,我也就释然。
2004年,他在海沧买了房。
2005年,我们举办了订婚仪式。
2006年,他进了一家较大的事业单位。
每年春节,我都跟他回他家,在他家过年。
一直以来,我是相信有永远的爱情的,相信这世间,是存在长久感情和完美婚姻的,相信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因为,从家族来看,我爷爷有7个孩子,这7个家庭夫妻都和睦;从家庭来讲,我爸对我妈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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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经过几年辛苦奋斗,靠他自己的能力,房有了,稳定工作有了,他的光明前景看得清楚明白了,我以为,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们可以结婚了。
谁知,却不是。
几年来,只要不提结婚,我们就过得很好。一提结婚,彼此就不愉快。我提过:这么多年,你总要给我一个名分吧?他有时也点头:结吧。可由于各种原因,总没结成。
3、我气极了,拿了一些安眠药,一个人到海边,在海边,我哭着
今年5月份,他父亲说,婚事不能再拖了,要我们把房子装修好,国庆节结婚。从5月份起,我们开始为结婚筹划,开始装修房子。
他从老家叫了两位表叔来铺砖,每天我都去新房那里煮饭给他们吃。我和他一起去买装修材料。装修中,我们因意见不合,产生分歧,偶有拌嘴和吵架。7月份,他父亲来,谈起结婚的事,他却提出分手,说不结婚,我们可以过得很好,如果结婚,将来也会离婚的。我很生气,要他当着他父亲的面说清楚。他又说:还是结吧。我追问:你不是说对我没感情了吗?他说:爱情转化为亲情了。
9月12日,我们搬进新房。住在新房里,住在房产证上写着他的名字的新房里,我很高兴。
10月底,他直接和我摊牌:性格不合,文化差异大,分手。我伤心欲绝。7年辛苦情感路,今日一脚被踹开,我情何以堪呀。当晚,我收拾好一个包要走,他不让。第二天,他说:你还是嫁给我吧。我说:你别哄我了。他连说四次“嫁给我吧”,说第五次时,我情绪缓和下来。晚上,他又反悔了,直说:我们接触的人不同,环境不同,生活在一起会很累……那晚,我跑回了娘家,那是我和他同居以来,第一次跑回娘家。
10月30日,我给他父亲打了电话。他父亲很生气,他父亲说,不敢来厦门,怕来后,和儿子打架。然后,他妈来了,打电话叫我去新房。那天我很忙,没空去。10月31日下午,我去看了他妈。他妈说是他不好,要我死缠着他,死赖着他,不要答应分手。
11月2日,他打电话给我,还是说分手。我气极了,拿了一些安眠药,一个人到海边。在海边,我哭着,拼命哭。这么多年的情感所系,这么多年的无悔付出,难道,就是换来这样结局?我哭着给同学打电话。同学怕我做傻事,给我妈打电话。我妈电话打来时,我爸妈也哭了。听到他们的哭声,我心更碎了。我强打精神安慰他们,我说我没事,会回家的,我会好好的。我又给他父母打电话,说感谢他们那么疼爱我,要他们好好保重。搁了我的电话,他父亲给他打电话,他打了我的电话,叫我在海边等着,他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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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冷海边,他仍然说要分手,我答应了。深夜里,我们没有回家,我们住进了一家小旅馆。
第二日一早,我家人去了海沧,我只好也赶去海沧。离开旅馆前,他又说:答应你,结婚吧,我听你的,一切让你做主。
到了海沧,我父亲妹妹都来了,他妈在哭。这时,他又说分手。我当场傻了。他居然还翻起裤管,展示他被我妈打后小腿上留的小伤疤。我父亲说:分手,可以,什么条件?他说,房子给我。
11月5日,他说:结婚吧,我也许不会对你很好,但我会尽量对你好。6日,他说:分手吧。8日,他仍说:分手吧。我说:我不答应呢?他说:你提条件吧。我说:行,房子给我。他说:不行。然后,他又发短信:房子按市价值70万,房子给你,你给我43万。然后,他又发短信:房子不能给你,给你10万好了,算我倒霉。然后,他又发短信:房子是不可能给你的,最多给你5万……
4、我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免费保姆”,是区区5万元钱能够清算的吗
我真的接受不了呀。我不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的。多年来,尽管我每月只有1000多元工资,我没拿一分回家,没存一分私房钱,再说,装修时,我还借了3万多元钱,我爸还给我了1万元,再说,不谈情感的付出,我这么多年的青春,我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免费保姆”,是区区5万元钱能够清算的吗?
导致我们分手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呢?
我知道,2005年,他认识了一个女孩。至今,我不知他和她的关系算什么。有一次,我偶然看见他的QQ聊天记录,他说错了,要求女孩原谅他,女孩不原谅他。我问他女孩是谁,他说是公务员,家里很有钱,但有乙肝,不做家务活。他说,这样的女孩娶来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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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相信他,没多想他和这女孩的关系。今年五一,我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一条短信:五一快乐。是女孩发给他的,我还笑着拿给他看。
女人都是敏感的,渐渐地,我觉察出他和那女孩关系暧昧。我不怪她,是我自己没本事,管不住他。10月31日,我给那女孩打了电话,我问:你自身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要和我抢他呢?女孩哭了。然后,她给他打了电话,他去找了她,她将我说的话全部告诉了他。两人在电话里轮流和我对话,叫我从岛外来岛内一起坐一下,我不去。
后来,他妈和他妹告诉我,我一个人徘徊在海边那天,他带了她回家吃饭,他是送走她后,才到海边找我的。那时,我们还没有正式分手,他怎么就敢带她回家?
多年生活在一起,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不漂亮,他也嫌我不漂亮,他开玩笑的时候会说我带不出去。我也知道自己赚钱不多,在经济上无法帮助他。我也知道他有能力,当初因我父母强烈反对,伤了他的自尊,为这事我就好像欠了他,我极力想弥补,多年来都听他的,基本上是百依百顺。
最后,他对我说:第一,她比你漂亮、聪明;第二,我需要资金,她拿得出,我和她结婚,她会给我10万元加一部小车;第三个理由,他不肯说。
至今,对于他要与我分手的第三个理由,我仍然没有答案。
深深地痛着,却恨不起来。我想过要去他单位闹,要将房子要来,要他补偿我。可是,他孤身一人在厦门打拼,那么不容易,他家也穷,他家人也辛苦,想着想着,我心软了。而对于他在结婚不结婚、分手不分手、给房子还是给钱这些问题上,想法翻来倒去,对情感的处理没有原则和决断,如此心智不成熟,这样的他,在婚姻中,真的能负起“我也许不会对你很好,但我会尽量对你好”的承诺吗?我也不相信了。
好聚好散吧。伤得再重痛得再深都必须由我一个人承受,我只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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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特殊的夜晚。
心怡以前的高中女同學小娟,打電話約她到她在那家pub做調酒師的店裡,說是要請客,其實是想炫耀她的調酒特技,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的心怡心裡有點怕怕的,於是打電話約她的男朋友維雄一同前往,但是維雄說跟別人有約,無法陪她,她賭氣的告訴維雄說如果在那種地方被男人盯上旁邊沒有護花使者的她,請他不要後悔。
雖沒去過那種地方,但是,既然不用花錢,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她毅然決然隻身前往。
維雄今晚其實並沒有事,只是他前幾天在網路上看到一則廣告,說有現場做愛的表演,是兩猛男對一美女,而且強調他們所找的女孩都是非職業的,只是為了撈一點外快才做的,甚至有的還是女學生。在這麼大的誘惑之下,維雄與他們聯絡上,本來還怕自己受騙,但是對方一再保證物超所值,人數有限,而且不須預付,只要到現場再付錢,所以他們之間已經談好了,正好就在今晚,而女朋友心怡臨時才告訴他的事,他當然不願意去,想想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他那捨得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平常有機會想跟她做愛時,她都推三阻四的,大概四次裡她才會答應一次,雖然她的處女初次是給了他,但是從第一次做愛到現在為止,她的反應都不熱烈,他懷疑她是否性冷感呢。
而這次的真人秀使維雄充滿強烈刺激的好奇心,從沒有看過的他,一直想看看別人做愛是什麼樣子,尤其廣告說是兩個猛男對一女,他更想看看那個女的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如果把那個女的換成他的女朋友心怡,她是否還是一樣冷冷的呢?
這時心怡已經來到了這家pub,坐上吧台椅子,在一陣寒暄之後,小娟秀了一手調酒特技,並請她一杯「神農特攻隊」的雞尾酒,甜甜的,有點像水蜜桃汁,蠻好喝的。
她一面與小娟聊天,一面聽著樂團演唱。過些時店裡突然來了一通電話要小娟立刻請假回家處理一重大事情,小娟立刻又調了一杯酒給她,要她在店裡先看看樂團,等她回來再好好聊一聊。
其實今天阿浪與阿興這對雙生兄弟來這家pub就是專門為了晚上現場秀找女主角,因為每次都跟那些從事特種行業的女人表演,都快膩得舉不起來,他們跟老闆講好,如果他們自己找到女主角就用他們的,如果找不到只有用原來的,只是如果原來的不用的話也要付一半錢,他們講好願意從他們的錢中扣除,為什麼他們願意這麼做?因為每次與那種女人表演做愛只是他們的工作,這次他們不只是工作的表演,更是他們的興趣,所以他們挑的女孩一定是要自己很喜歡的,而跑了幾家pub之後才發現眼前這個可愛清純的女孩。
就在小娟離開五分鐘之後,自稱阿浪與阿興的兩個男生分別坐到她左右與她搭訕,這兩個男子塊頭小小的,大慨只比她高三、五公分而已,瘦瘦乾乾的,臉孔長得是獐頭鼠目,不但醜,而且土得沒有一絲絲的氣質,心怡心想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土又這麼相像的人,說不定是雙生的,只是雙胞胎長得這麼抱歉還真是少見與可惜。
因此心怡根本懶得理他們,但是人家也點了酒,也有權坐在吧台椅上,心怡以輕蔑的眼神對付他們的搭訕,卻仍沒能趕走他們,氣不過,只好藉故上洗手間待個十幾分鐘才出來。
當她一離開座位不久,阿浪就把無色無味,俗稱強姦藥的FM2偷偷地融入心怡的酒裡,然後就離開吧台到另一漆黑角落站著。
心怡出來之後發覺那兩個臭男人已不見了,(至少不在吧台附近)這時她才放心的坐回去,高興之餘一口氣將眼前的雞尾酒一飲而盡。
才過了五分鐘,不會喝酒的她已是面頰紅潤,雖有酒意,但是神智卻還算清楚,只是身體懶洋洋的不聽使喚,她還在奇怪這種酒怎麼有這種奇怪的感覺時,她的身旁又回來了那兩個臭男生!
她用驚悸的眼神看著他們,想叫他們滾卻說不出話來,想離開吧台卻是全身無力,一咕嚕地從高高的吧台椅子上跌下去,正好被阿浪阿興左右接住扶回椅上,他們說要送她回家,心怡當然不肯,可是卻無法表達,所以別人都以為她與他們原本就認識,只是現在她喝醉了,有認識的人送她回家不是正好嗎?
於是心怡就被阿浪與阿興一左一右夾著腋下走出pub。
其實在阿浪的車後座上,她還是蠻清醒的,阿浪在前座開著車,後座的阿興一直有意無意地把手放在她身上,她很氣,但是卻更氣自己無力反抗,只能從喉嚨發出一些連她自己都聽不懂的囈語以示抗議。
其實綽號阿興比綽號阿浪早了約一分鐘出生,理論上應該是哥哥,可是阿浪卻一點也不服氣,何況自己又比阿興聰明,更加不願稱呼阿興為哥哥,也不準阿興稱呼自己為弟弟,以致外人看起來總以為阿浪是哥哥與老大的怪異現象。
「等一下可千萬別猴急啊!」開著車的阿浪突然表情凝重起來說著。
「為什麼?你不想嗎?」
「廢話!我比你還想啊!我們什麼時候玩過這種清純貨色的?每次表演都是跟那些妓女或特種行業女郎,她們的乳頭都被吸黑了,下面也鬆垮垮的,要不是為了表演我才懶得肏她們屄。」
「那就更應該快點上啊!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別忘了她可不是以前那些專門來表演的女人,這是我們偷偷給她下藥才綁來的,萬一藥性不夠或時間未到,弄得她大叫救命,那可就慘了!到時候被告輪姦你劃得來嗎?」
「說得也是,像我們這種職業要玩女孩子實在是輕而易舉,只是……,老是玩風塵女人,卻玩不到這種女孩啊!就算她想找對象也輪不到專門表演現場秀的我們。」
「所以我們才需要對她下藥,喂!是FM2!最近抓得很兇呢!如果不是像她長得那麼純真可愛我還真不敢用呢!」
「好吧!那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我建議我們不要猴急,難吃的要盡快吃掉,好吃的可要慢慢的來,好好品嚐,肏她個幾次才過癮,到時候全程錄影還能幫我們不被告,而且還可能被我們繼續威脅再誘姦個幾場,那才夠本啊!」
「不!膩了還不夠!物盡其用,別忘了咱們的顧客,他們只要額外再付一些錢就可以像咱們一樣的爽快,。好啦!那現在要怎麼玩?」
「我們千萬不能讓觀眾看出她是被我們強迫的,要讓大家覺得她是甘願的,所以我們先用各種辦法把她的情慾挑起到最高點,直到在藥性真正發作時還是不能上,要一直等到她實在受不了折磨時再肏她,讓她達到高潮後她就會從被動變主動,等她達到個幾次高潮後,她就不能告我們強姦了,你有聽說過女孩被肏到出來好幾次,事後還告對方強姦嗎?就算告了又有誰會相信呢?」
「可是我們要怎麼挑逗才真正有效呢?平常我們碰到的都是特種營行業上班女郎,根本不用我們挑,她們就主動挑我們了。」
「喂!別忘了是二對一,我們兩張嘴,四隻手,還有靠著它吃飯的兩根大屌!你以為那些女人只是表演,而不是真的被我們幹到爽得死去活來的啊?」
「說得也是,看到這麼清純的女孩,頭都變呆了。」
「別忘了等一下要給她戴上眼罩面具。」
「為什麼?以前從來沒這樣做啊!」
「對不起,以前是用特種行業上班女郎,現在這個良家婦女可是我們綁來的,若不戴面具的話,萬一被客人認出怎麼辦?。」
「可是我們的客人一次也才只能容納十五個人,哪有那麼剛好會有人認識她。」
「說你呆,你就是沒腦筋,難道你不知道現場有兩部攝影機在拍嗎?若不戴面具,將來賣出的影帶如果被她的親人認出來的話,要怎麼辦?你想被告嗎?」
「可是可以加馬賽克呀。」
「加馬賽克?你以為我們是賣什麼?我們賣的是地下色情錄影帶啊!加了馬賽克能叫地下嗎?還會有人買嗎?,而且也看不到臉部,不夠真實,戴上化妝舞會用的蝴蝶型眼罩面具,至少還可以看到眼睛、鼻尖、嘴吧、整個下巴及下半部臉頰,才能顯得出她純真的面孔,而當有人認出她時,卻沒證據,也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就是她。」
「可是對方可以依據影帶裡特寫鏡頭的乳房和陰戶的特徵證明那就是她呀。」
「你的頭腦真的有問題,難道說腦大鳥小,鳥大腦小嗎?我就不是這樣子。你想想會有正常女孩子刻意揭露自己的生殖器,只為了證明她就是影帶的女主角嗎?那對她是更大的第二次傷害呀!」
「說得真有理,還是你聰明。」
其實他們的對話心怡迷迷糊糊地多少都聽到一些,應該要有極大的驚悸反應才是,無奈力不從心,其實她的心也只是半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