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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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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女人,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的母亲了,不过叁十五岁。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是新潮派的作风吧!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呼,说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唤对方的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十上岁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满足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里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先生有那麽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说他没有那麽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於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满了西方女性美。
还有叁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偶然抓住一个望远镜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满脸肌肉,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叁国演义里面写的张飞,他嘴上的胡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叁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个浓胡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个青年握着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是警探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把船上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里面,然後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里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番,吩咐他的助手胡叁走开,关上了门,然後对她说:“你叫甚麽名字?”
“你不配问我!”她冷然说。“为甚麽我不配问你?你知道我是哪一种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说,“你说错了,该说海贼才对。”
“你是海贼?”她的语声有些颤抖,但仍很倔强。
“我有许多话要问你,浓缩起来,只有一句,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埠去的钻石收藏在哪里?”胡霸开门见山的说。
她怯怯的说:“我不知道。”
“你是她们里面的,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你当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说不知遗呢?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麽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说不知,我就不客气要把你浑身上上下下检查遍了。”
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她使劲挣扎,打他、踢他,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他绝不理会她,仍是那麽轻松的走,一直走到圆桌那边,才把她放下来。
她刚刚放下,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脚分别拉到圆桌下边,用绳子困绑,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
可怜得很,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暗呼不妙,竟然失声啜泣起来。
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惊心,不敢违抗他,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来。
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却是黑底统白花边的,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那种裤脚又窄又紧,配上一对短靴,浓胡子刚才隔开了衣裳搓她,认为欠够凶,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那双肉球整个暴露在眼底,他的欲火立刻焚烧起来,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乱搓,左手知把她右边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来,然後把他的嘴巴压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乐极忘形。
(二)
至於安娜,她的肢体被缚,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没法动弹,甚至没法看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麽,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觉到胸部隐隐作痛,还有些痒,不禁泪下如雨。
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乳罩呢!衬衣已经拉高!她上边就毫无掩蔽!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
浓胡子是在咬着她的,她的乳蒂又红又大,有着深深的牙齿印,险些儿咬出血来。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浓胡子满意了些,冷然说:“钻石收藏在哪里?”
安娜过份痛楚,他连问叁次,她才听得出来,头声说:
“我并不知道。”
“好的,谁我检查下边吧,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剥下来。
刚刚剥了一截,他就双手使劲一撕,把它撕破,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方,慢慢的抚摸。
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给他模了几摸,更加涨得厉害,不但涨,而且有一股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搓到那件束西发烫,他的掌心也发烫,他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肉,立刻伸出舌头来,施展蛇钻穴那一招,直钻进去,跟着出出进进,使它十分润湿,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又痒又痛,麻麻辣辣,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是,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原来浓胡子放弃了吮的动作,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使她看看那件东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二索”。
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吓到半死了,暂时止哭,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说:“好汉,饶了我吧,我是个处女,没法捱得起的,请你做做好事。”
浓胡子听了,说:“我已惯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发生流血的悲剧,那就乾脆点把收藏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
“好汉!我实在不知道……”
浓胡子最恨别人说“不知道”,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两手一齐进攻,上边捻她的乳蒂,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
她觉得痛,好像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却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麽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然张开嘴巴,一口咬过去。
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预先防备,倘不是是这样,他可能真的给她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会变成老虎那麽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总算逃过了一关。
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杀杀是恃势凌人,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抗,那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
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横冲直撞,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
她大叫一声:“痛呀!”便即晕了过去。
浓胡子根本是个海盗,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占得来的,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砌成很精致的浮雕,写出“玉满褛”这叁个字,本来是很风雅的,可是业主死於战祸,後继无人,致沦为蛇鼠之窝,便给浓胡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铁链和圆桌祗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能尽情地享受。
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他要喝甚麽就喝甚麽。
他看见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橱那边,打开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来,很快他就拔出瓶塞,满满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里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里,并没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还顺势翻开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的,痛极觉醒,仍然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後走到放着冻开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她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里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麽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哪里?”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择人而噬。说了这麽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一种方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死的天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麽多的苦头,仍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转,计上心头,突然说:
“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果游艇上面有一个人可能知道了它的秘密,她是谁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经气若游丝,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完全没有份量!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死字,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别,她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玉庄……永别了……来生再见。”
(三)
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他就站起身来,大声叫喊,打算把叫做玉庄的那个女人带来查问,因为这样,她的口中再说些甚麽?他听不出来。
可怜的玉庄,因为那麽短短的一句,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时,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见安娜的衣裳裂开,有些地方染血,竟然发生错觉,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吓呆了半截。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
可是,安娜过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击,竟然没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界,玉庄频频喊她,她也听不到了。
玉庄只有机会喊了叁声就没法叫喊了,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经抬走了,门也关上,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浓胡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将安娜杀掉?”她鼓足勇气问。
浓胡子听了,说:“她没有死,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懂得我的意思吗?”
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自然苏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仍末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仍人不急於动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模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为他下边有些东西昂然屹立,彷佛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象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即时粉脸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出口的钻石藏在甚麽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随他们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於那艘游艇所知甚微,说不定它真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於回答,索性将她的处境说出来,希望对方同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後,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要问,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让我对你说清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着发问不好吗?我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指导你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叁层弹弓、两层乳胶垫,弹力极强,浓胡子躺下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颇为诧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吗?你怎麽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麽,只见他走到身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後疾走过去,有所活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庄,你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算一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於浓胡子,碰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四)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千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麽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左右两边,她就没法咬他了,至於他的头部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然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痒。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感觉,又痛又闷又痒,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驰,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浓胡子说了这麽可恨的一句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待,他刚刚移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边毛发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近圆桌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嘴巳可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一进一退,让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她哪里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仍有点气力说话,喘息着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话,你的二索总会给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糊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海霸听了,纵声大笑,说:“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里拿着一个橡筋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里,才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给她看看,然後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头那麽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有如一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将她的鼻子捏紧,使她没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会使她窒息的!他祗是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於爆炸点,她当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里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里的橡筋圈拿出来,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後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即使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怜,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後给一位年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後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体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着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过来,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坟似的东西,然後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麽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多看了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苍白,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出来,燃亮了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穴,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肉,呼吸困难,以致陷八窒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麽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从昏迷状态苏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着看到二索,不觉心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里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後,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活动,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变成两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罢手,就让二素留在那里,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麽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属於龙家的吗?”胡霸急於追问,跟着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麽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拔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吩咐他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游艇里廊逐个用绳几困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五)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走向游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着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顺着脚步走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於叁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於心,走进船舱里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後说:“你们叁个人当中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他这样粗鲁的盘问,那几个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小姐呢?快点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叁,把你们全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迫於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概是懂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叁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里面,究竟藏在甚麽地方呢?相信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把它找出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约定,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後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气攻心之後膨胀得多麽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着,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叁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双手齐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於搜索钻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气了,索性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麽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不过摸了摸,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猪般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声声喊着:
“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走出船舱!叁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的人走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劈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我的女儿,同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惊,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麽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麽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麽!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叁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困绑,放在游艇的船舱里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里面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於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着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叁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里面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六)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将掖?nbsp;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楼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气的大堂。他先走进去,亮了灯,然後伸手跟她打招呼,说:“我俩的体型果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种姿势,我都会打赢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挺有把握。
“那麽,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着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麽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水牛似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叁十多岁,宽阔了许多,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里面,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彩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胡霸渐觉不支,终於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获得了满足後,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婉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我虽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於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叫他们死无怨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彩镜头,看过了,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跃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女,平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原来给它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通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可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里面一切活动。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叁文治,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呼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然在胡霸摧残之後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然是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在这里,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里,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刽子手!”
(七)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挂着西洋画,阔度仅有两叁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麽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着,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麽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却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後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叁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着偷窥,燕妮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着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麽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麽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叁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叁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变成叁文治,同时给叁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甚麽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麽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玉庄身上那叁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迫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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