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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冷,但夏子还皴起眉头,在挺直的鼻梁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轻 ,具备可爱与智性的优雅气质。 双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樱桃小嘴,头发是卷曲的长发,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赘肉。身体 的曲线佼美。 双臂和上半身一起被捆绑。丰满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绳,使丰满的乳房更美艳。因为是仰卧,又有绳子捆绑,乳 房的形状没有变化。可爱的乳头挺立。 夏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双脚间有一把拖把柄,双脚拴在两端,以玫无法并拢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到大阴唇,卷曲 的阴毛一直连到耻丘上,鲜红色的小阴唇;花瓣一样封闭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过来,夏子忍不住尖叫。弯曲双腿,带动拖把柄时,所有的河蟹暂时 不动。但不久后,又向大腿爬过来。 「哇...」 爬过来的不只一只。最前面是一只大河蟹,身后跟着许多河蟹。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总算抬起被捆绑的上半身。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丽的裸体在冰凉磁砖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会用剪刀夹住大腿根的肉吧。还是想用剪刀夹住花瓣向左右分开,当做巢穴钣入膣腔内昵?因强烈恐欢,使 夏子蹬大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就汗毛倒竖。全身被捆绑不能动弹的状况,使她的大腿也麻痹。 河蟹亳不客气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后有可能用脚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 夏子双脚是拴在拖把柄两端,所以恐欢也只能弯腿而不能闭腿,而且弯腿时,分开的角度更大,不能顺利的向 后挪动身体。 来人哪... 求救的声音来到嘴边,夏子又急忙昋下去。 这个难看的样子不能被人看到,怎么可以大声求救呢? 究竟是什么人对她如此残忍?而且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河蟹... 夏子的思考犹如走马灯,在原地打砖。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预感,即得发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 有一只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时,从走廊传来脚步声。 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捚的人来了。 也许能得到为什么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 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 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 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 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 活力,感受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查找巢穴锁进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 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妅 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 阴户。嘿嘿...」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昵...」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 从梩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么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么仇恨吗?」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么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 和一些恐欢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 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 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 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变态 暴露狂。白衣下面什么也没穿。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 的样子。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 「...」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 「这个人怎么样...」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么样呢?」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么。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什么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妳以为和自己有关系。」 「...」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 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 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么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退出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么地方了...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 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后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论夏子想什么,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么?」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 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 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 「鲣鱼的杂碎汤...」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妳就明由了。」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 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妳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 「你...你这个人...」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妳真美,通用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妳有这么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 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 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妳做令妳高兴的事。」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 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么样子。」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囗。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 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妳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妳不觉得羞耻吗?妳有没有看 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妳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 阴户比较的话,妳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 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妳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 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妳道歉...」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 不由得弯曲后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唔..」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通用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 「痛啊!不要这样...!」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 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么...因为什么...」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妳是 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 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 「不...我说不出来...」 「啊!妳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妳说妳不能说吗?」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 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拑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 「唔...这样妳还不能说吗?」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么...」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切。」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 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 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妳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 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 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 「不对!」 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 「妳说什么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妳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 「唔...真好!能从这么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 。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么,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 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 ,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第二章虚弄/解剖献品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断开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 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 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囗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么昵?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退出。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妳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 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 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妳不要...那么...」 「把河蟹拿开!」 「是这样?」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 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 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 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 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 「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说了...快一点...」 「我答应妳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 「...」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妳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妳的阴户后,妳哭叫的样子。现在妳既然答应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 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 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囗中。 「你...要我说什么呢?」 「妳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 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 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 「开什么玩笑,妳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 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妳很纯洁,阴户也没有骯脏。我听,妳说吧,妳丈夫是 怎么样占有妳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受,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 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么...妳不能说...」 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这是妳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 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么颜色呢?」 白井说话的囗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 「是透明的吗?」 「是普通的白内裤。」 「普通的?妳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于地上。 「不...没有说谎...」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 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佷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 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妳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妳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 「好吧,妳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后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 「不...是丈夫...」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妳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妳脱...那时妳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 ,初次让男人看到妳的乳房和阴户吧...」 「这...这...」 「这什么,被看到以后妳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 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 半身开始搔痒。 「妳丈夫看到妳的阴户,说了什么...」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妳不能说吗?」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 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凈扎,河蟹感到恐欢,但牠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准备拿开河蟹,然后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卷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 「可恶的家伙!」 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 「哎呀...」 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于鸣鸣地哭出来。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 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郜扭断,丢在地上,然后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囗内。 肉洞里已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 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囗,就想把脚伸进去。 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欢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 「啊...」 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捆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副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后背冲上脑顶。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三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啊...唔...」 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 向疯子说什么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囗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囗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昵? 不安和恐欢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 从子宫向全身生成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 「妳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妳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后来妳先生看了阴户, 说了什么话昵?」 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 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囗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后,河蟹的身体推开阴 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囗爬出来。「妳快说吧...」「里面还有。」 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妳先生说了什么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 ..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的说要舔昵..」 「啊...唔...」 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 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不论对我多么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于此, 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 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 啊...这是为什么...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 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 「妳快说...妳的丈夫到底说了什么?」 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 「唔...他说很有魅力...」 「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妳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 气的家伙...然后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昵?」 「不...没做那种事...」 「开什么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那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妳的这里了 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后用舌头舔了吧?」 「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妳有什么感儿呢?」 「已经忘了...」 「妳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 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 宁静的理枓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 「伿是感到疼痛。」 「血...有没有出血?」 「有...」 「妳说痛,是那里痛呢?」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 「那里...我也不知道...」 「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妳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 又高兴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 强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末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 话。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绐夏子看,然后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 碎昋下去。 「啊...啊...」, 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后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欢,不知不觉的 被快感替换。」 白井自作主张的说... 「那么,我来让妳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受?」 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茌那里用舌头舔一样。 「啊...啊...」 「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 「啊...不要这样...」 「怎么样?想起那时的感受吗?」 「啊...」 「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妳!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么感受?」 「那里...舒服...」 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受。夏子伸直修长的 双腿,淫荡的扭动屁股。 「不等,还要淫荡的说...妳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 为什么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绝对不能生成快感。可是该怎么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荡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脏字, 都会闭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后,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生成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啊...妳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妳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剎那,是什么感受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 他在说什么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这剎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后仰。 第三章相奸--背德的法则 让夏子继缋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拔耻丘上的阴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 每当拔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么办?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昵?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么向丈夫解释呢?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 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啊...该说什么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 夏子用温柔的安慰囗吻说... 「不要再拔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么回事,到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我已决定今睌的事不告诉 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 「干到几次妳还觉得痛呢?」 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后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后的情形 「...」 看样子是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该怎么办呢? 「喂...妳痛到什么时候啊?」 白井还是紧追着问。 「只是开始的时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囗吻变软弱。回答淫猥的问题已经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拚 命的拔,那才是严重的后果。 「这就对了。慢慢的变成快感,觉得舒服了吧。快乐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和痛苦或羞耻是背对背的,这样的拔 毛也很快地会变成舒服的感受。」 白井说着又拔掉三角形上方的阴毛。即使夏子回答问题,也没停止拔毛。而且,开始三、四根一起拔,然后把 卷曲的毛撒在白晢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种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妳一直受到虐待,阴户里不是湿淋淋的吗?」 「这...」 白井把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用力转动,然后猛烈做活塞运动。 夏子立刻听到噗吱吱的淫糜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肉洞囗很自然的夹紧,夏子已无法回答了。 「妳的阴户真淫荡,还没有怎么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然后又一次拔掉三根阴毛。 「这种程度就那么湿,和妳丈夫性交时大概更厉害吧。对了,,床单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势呢 ?....忘记问这个问题了。妳每一天睌上用什么姿势觉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会很湿润。」 「妳不要说谎。」 白井愤怒的连续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试图做最后的说服。 「啊...你这个人...这样也算老师吗?我不说了...反正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 ,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样的结果,就算我不报警,我丈夫也不会沉默的。你等着瞧吧,当这件事公开,你变成淫乱 教师,成为各大媒体的话题时,你的双亲一定会很伤心的。」 夏子拿出勇气一囗气说完,这一段话搞不好会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体弄后杀死,是异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 但是,夏子的拚命说服,对白井并末发生作用。不过最后的一句双亲会伤心,还是多少使白井动容。 「老妈?」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亲却无颜见人。」 夏子想起把人质关在房里的嫌犯,母亲拚命说服的场面。 「嘿...我的老妈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应,对母亲这句话确实很敏感。但也没有发生夏子所预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脸颊,又开始轻度抽搐,好像很痒似地扭动上身。 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像有鱼上钓的浮标般摇动。从龟头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妈会怎么想...唔...女人无论装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后都是淫乱的。」 「痛啊...」 白井疯狂般的拔夏子的阴毛,然后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出他和母亲的关系。 八月的一个下午,几乎要使整个城市蒸发的炎热下午。 一点风也没有,种在校园四周的樱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只有刚才使用过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摇动。水面受 到阳光的照射发出光泽。 不如从何处飞来蜻蜓,屁股在水面上点一下又飞走了。 在游泳池墙边的阴凉处蹲着二名少年,头发湿湿的,两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浴巾,身体晒得黝黑,一看就知 道是这所中学游泳社团的学生。 「长得蛮可爱的,你真的和这个人相识相爱吗?」 「不错,她是上私立中学,但小学是在一起的,已交往两年了。」 「那么,已经干过了吗?」 「还没有,但准备在暑假中达到性交的关系。」 「对,彼此喜欢的话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经干过了吗?」 「嗯...是最近。」 「什么样的女人?是今天带来的照片上的女人吗?」 「对!」 「快拿绐我看。」 「不要慌,会马上绐你看的,但要先把头擦干,头发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说着,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张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这是什么时候的?」 「去年的...」 「中学一年级就有这样大的乳房吗?像大人一样,蛮性感...把丰满的大腿分开,将鸡鸡插进去了吗?」 「你摸过这个乳房吗?」 「你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这样兴奋。」 他们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给对方看,脸上长满青春痘,对性交充满好奇心。 「白井那个家伙,还不来...真的拿照片来吗?」 「大概不会吧,等他来了,我们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来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只是正经八百的不会说话的家伙。」 来的人正是白井启介。 身体很瘦,一副神经质的面貌。启介虽不是游泳社团的成员,但和这两名少年是同班同学。 「你是不是真的带来相片了...」 「我们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带来了...,」 启介伫立在原地。 「真惊人哩,他带来了...那么,把我们的先绐你看,你过来。」 启介蹲在两个同学之间,看他们手上的照片。 「哦,你们两人的都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你的话说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启介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充满优越越,他准备今天让平时轻视他的同学感到惊讶。 「这是我的。」 启介从旅行袋拿出照片交绐同学。 两个人都目瞪囗呆,因为照片上的少女实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干瞪眼。 少女穿着水兵式制服,眉毛画出美丽曲线,眼神温柔,清晰的双眼皮十分动人,从可爱的嘴唇露出白牙,脸型 细长,看起来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脱俗的感受。 「真的这是白井的女朋友吗...」 「是不是你的单恋呢?」 两位同学都露旴疑感的眼光间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 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 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性交了吗?」 「还没有性交... 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里就会生成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 抢走的。」 「她不是淫乱的女人。」 「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 。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松垮垮了。」 「对,我也听说过,或许妳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 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沉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上,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 回照片后鱄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松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么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髣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 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三十四岁。 母亲留长发,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准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在楼梯走上一、二阶时,停下了脚步。 「啊...啊...」 从二楼传来奇妙的声音,而且是来自妈妈的卧房。 启介如受到铁棍在后脑重击的感受。他立刻知道,在母亲的卧房发生什么事 母亲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补习班的机会,把男人带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恼人哼声的影响,启介比刚才更悄悄地走上楼梯。走进母亲卧房隔壁的自己房间梩,轻轻把旅行袋放 在书桌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阳台一直连到母亲的卧房,启介好像受到什么东西吸引,来到母亲卧房的 落地窗前,向房内望去。 内里大概打开空调,不只是落地窗,连窗帘地拉上,可是从左右拉上的粉红窗帘之中间有缝隙,启介把脸靠在 玻璃上向里面望去。 看到双人床,卧房虽然没有开灯,但夏天的强烈阳光能清楚看到房内的情景 启介的视线立刻被床上的裸体吸引,心里感到悲痛,心脏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身体好像受到捆 绑般不能动。 啊...母亲和男人在拥吻...像野兽一样身鳢交缠,淫荡的热吻... 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床上的雌雄。 母亲压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亲雪白的后背,犹如水蜜桃的屁股沟,形成一条黑影。隐约看到人根上 的秘园。 不久后,母亲让男人仰卧,自己采取狗爬的姿势,然后反转身体,双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接着,把发出黑 红色的龟头吞入囗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亲的屁股,用手指在神秘花园上抚摸。 啊...妈妈的阴户被男人骯脏的手指玩弄... 从启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荡扭动雪白屁股的母亲裸体。 男人的手指开始上下用力活动。此时,母亲的后背弯成弓形,长发披散在白晢的后背上,把垂下的长发撩到耳 后,继续吸吮似乎很可囗的肉棒。 启介的脑海里出现刚才同学说的淫乱的话语。 不久后,母亲从嘴里吐出肉棒,随即改变身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体上拥抱两人比先前更紧紧拥抱,贪婪的热 吻,舌头和舌头互缠。 没多久,男人和母亲的身体翻动,男人在母亲的裸体上。 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顶在肉洞囗上,在那里旋转游动。 母亲毫无羞耻心,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肉棒插入母亲的阴户内,然后下半身开始起伏,做起活塞运动。 母亲的白晢大腿因为,男人的活塞运动,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摇头。 「唔...好...」 「江利子,那里好?」 「啊...不要...羞死了...」 「妳要说,不说我可要拔出来。」 男人要母亲说出淫语。 泪水从启介的眼里掉下来。 母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从窗外凝视。呼吸急吸的不顾羞耻,配合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 「啊...唔...好...阴户真好...啊...我的阴户快溶化...」 启介几乎咬破嘴唇。 心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肉棒还插在阴户内,而且从高贵的母亲嘴里说出淫语,表现出淫荡的快感 。 男人的动作更快速。母亲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屁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终于达到性高潮。 启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闭紧眼睛,但刚才到的情景,仍旧留在脑海里抹不去。 拿起书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离开家。这是对母亲的体念,同时也是为自己无法排泄的偾怒。 茫无目的的在冲上徘徊。 母亲毕竟是女人,而且还年轻...一面走,心里一面念着,想宽恕母亲的行为。 可是耳里又响起同学们说的...淫乱...松垮垮...被其他男人抢走的话,加上母亲说的「阴户快要溶 化」的声音,而脑海里出现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湿淋淋的阴户内,发出甜美淫浪声的母亲美丽胴体。 不久后,来到幼时常玩的公园,是只有秋鞭和滑梯、翘翘板,以及坑的小公园。 公园梩没有人。 走进公园,坐在椅子上。 打开旅行袋取出向学学们夸耀的相片。 「妈妈真可恶...」 喃喃的吟着,把相片撕破。相片里的情人是妈妈少女时代的倩影。 启介按平时从补习班回来的时间返家。 那个男人已不在,从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妈妈哼着歌,正在准备晚餐。 母亲很高兴的样子,知道妈妈高兴原因的启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为全身是汗,所以马上去洗澡,可是说不想吃晚饭,径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实在无法和母亲面对面, 母亲不放心的来看他时,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亲赶走。 母亲的魅态烙印在脑海梩无法抹去,阴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还用淫浪声说阴户快要溶化了,母亲的那种声音 仍留在耳里。 可恨,那个男人是什么人?还很热情的叫母亲的名字,绝对不行,因为妈妈是我一个人的。 「妈妈的阴户。」 启介自言自语的说着站了起来,是在母亲进入卧房后不久的事。 启介换上睡衣,站在母亲的卧房间前。 「妈妈已经睡了吗?」 「正想睡,有事吗?」 启介确定母亲还没睡后推开门。 「我能在妈妈的被窝里躺一下吗?」 「哟...已经这样大了还...」 江利子说着,把盖在身上的毛毯抓开,在心里猜想大概白天和同学闹别扭了吧。 卧房梩桌点着床头灯,略嫌昏暗,只有妈妈身上的白睡衣,使启介感到耀眼。启介上床后紧贴在母亲身边躺下 。 「在学校和同学吵架了吗?」 启介摇头,脸倚在母亲的肩上,看到母亲的脸,几乎要流泪。 闻到洗发后的清香味,也正是成熟的女人味。 启介把手轻放在母亲的胸部,抚摸丰满的乳房。 对此一行为,江利子些紧张。虽然是母子,但儿子已十四岁了。 「不要这样,你已长大了,不能做这种事。」 「不行绝不能把妈妈绐别的男人...妈妈永远是我的...」 受到母亲的阻止启介子像撒骄的孩子舨开始揉搓乳房。 江利子立刻发觉白天的事被江利子看到了,好像有一股寒流从后背掠过。 正当母亲感到困惑之时,启介打开睡衣的钮扣,把手直接放在乳房上。 「这个奶奶也是我一个人的。」 乳房有弹性而柔软。 「启介不可以...」 启介继缋解开睡衣的钮扣,手向下移动。 虽然想到应该阻止了,但考虑到启介看母亲的行为后生成的不平衡感,也就不便强行阻止。 江利子在迷惑时,启介拥抱她的身体,把脸贴在乳房上,乳头含入囗中,同时把手伸入三角裤里抚瘼阴毛。 「啊...启介...」 此时,启介不得不后退。 「啊...啊...」 启介哼着,继续追逐母亲的下体。 「不听话的孩子...」 江利子喃喃自语,想到亲生儿子摸到自己的阴户时,不如为何,全身生成异常兴奋,不能这样...这是违背 道德的...越这样想,心里越兴奋,远超过和那个男人相拥时的感受。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不可以....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心里如此吶喊,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淫荡的搔痒,阴户也溢出蜜汁。 原来在耻丘上战战兢兢抚摸阴毛的手,终于查找肉缝,钻入溪谷里。 「不行啊...!」 母亲夹紧双腿,拒绝儿子的手指侵入。可是!右手把乳头含在嘴里的儿子的头抱紧。 「我在学校受到大家的欺负...没有一个朋友。爱我的只有妈妈一个人...可是妈妈现在也把我看成多余 的人了。」 「妈妈绝不会那样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妈妈和我不认识的男人拥抱...」 启介开始哭,同时又想把手指插入肉洞内。 「妈妈如果寂寞的话...我会安慰的。」 儿子的话刺激了江利子的母亲本能,理性也在这瞬间瓦解。 「启介...对不起...」 江利子这样说着,分开大腿,好像儿子的手进入花园里。 启介的手指查找阴核,拉开包皮,露出红豆大小的肉芽,开始用中指腹揉搓 「这就是妈妈的阴核吗?」 「啊...是啊...启介...你的手指真会弄...」 「我想看!可以看吗?」 「你想看什么?」 . 「我现在用手指抚摸的地方。」 「啊...这...」 「我绝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我的妈妈!」 启介说完,身体就向妈妈的下腹部移动。 睡衣的钮扣全部解开。慢慢地把三角裤拉下去。 江利子也抬起屁股股配台儿子的动作。还在心里想,启介要求的固然是乱伦的,但也只有答应,现在安慰这孩 子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的想法支配了江利子的心。 启介把紫色的三角裤脱下去后,用火热的眼光凝视母亲的胯下。 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卷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 看到刚才从包皮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鲜红色的阴唇将肉洞封闭,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 这就是女人的...我就是这个肉缝生出来的... 当然还是第一次女人的阴户。刚上小学时,偶尔还会一起洗澡,但当时并没有仔细看母亲的阴户。最近常在睡 觉时幻想母亲的胴体手淫,但无法想像这个肉缝里的情形。 对少年而言,这样仔细观察女性性器,是可以和失去童贞媲美。 「啊...不要这样一直看...」 「这个柔软的肉片,摸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虽然有些犹豫,但启介还是用手指夹住花唇,确认有什么感受。软绵绵的淫糜感受,从手指直传到大脑。 又查找阴核,已经比刚才膨胀,发出粉红色的光光泽。 用手指揉搓时,母亲发出甜美哼声,后背向后挺。 这是妈妈的阴户...啊...多么美好...多么恼人...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玩弄。 想到这儿,启介的胯下物开始勃起。分开阴唇,看到鲜红色的肉洞时,启介的胯下已搔痒得无法忍耐。 「妈妈...舔我的鸡鸡吧...我会绐妈妈舔的...」 拚命的忍耐,恨不得立刻插进去的冲动,启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不知从何处学的,采取九六式的姿势。 「不...不能...」 本来想答应启介要求的事,但对这样的姿势,江利子还是感到惊慌,做梦也料不到启介会要求此一姿势。 江利子想从送到面前的儿子勃起的阴茎转开脸,可是眼光还是衱阴茎吸引,包茎的白色阴茎,唯有硬度像个人 男人挺立成锐角。 江利子仔细凝视儿子的阴茎,很久没有看副启介的阴茎,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做母亲的生成很大感慨。 「啊...启介...不如何时已变成这么人了...」 江利子看到儿子发育的情形,觉得让儿子的龟头露出来的母亲的责任。 此时,母亲已经把脸靠在大腿根上,用嘴唇摩擦阴核。 「啊...唔...」 江利子发出做母亲的不该有的哼声,同时握住儿子的阴茎,慢慢揉搓头部,开始剥皮。 在手指上稍用力,向根部拉下去,露出龟头的顶端,全身都感舆奋,启介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停止对阴核 的攻击,江利子也更觉得让儿子露出龟头是母亲的义务,毫不犹豫的把一层薄皮拉下去。 「痛...」 「启介!要忍耐...」 「唔...!...」 大概是为了忍痛,启介又把嘴唇贴在母亲的肉缝上。 终于完全剥开的剥那,启介也用力吸吮阴核,用舌尖顶开花瓣时,母亲扭动下半身表示苦闷的样子。 「啊...这...」 受到母亲淫浪声的鼓励,启介把手指插入肉洞肉洞里,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与中指同时插入。 肉洞里是湿湿滑滑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到根部,启介从手指享受到肉襞收缩的快感。 「啊...啊...」 子宫囗受到摩擦时,江利子的大腿不由得痉挛。同时,把儿子的龟头昋入嘴里,然后吸入到一半,开始用嘴唇 轻揉,舌尖舔刚到出来的龟头。 「啊...」 第一次生成的快感,使启介的脑海一片空白但还能知道不可以马上射糈,于是更用力的在母亲的肉洞里搅动手 指。 指尖碰到躲在深处的子宫囗。 「啊...那里就是子宫的入囗」 江利子告诉儿子郱里就是生育的神秘出入囗。 启介想用食指和中指夹入子宫,但滑溜溜的,夹不住。 「好...还要这样弄...」 江利子这样要求后,又把儿子龟头昋入囗中,用嘴唇摩擦龟头的伞部,或吐出龟头,用舌尖刺激马囗。 在这剎那,启介的屁股跳动一下,启介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后,就扭动屁股要求继续舔,从肉洞里拔出手指, 启介把舌头伸人肉洞里,开始做抽插运动。 沾上蜜汁的食指顶存菊花的中央上,并不是对肛门第先有知识,看到在肉洞后方蠕动的肛门,很自然的采取这 样的动作。手指很轻易的钻入肛门内。 但是,启介也只能做到此一程度,尽管用手淫锻鋉,但毕竟还是中学二年级的童贞少年,遇到母亲的囗交技巧 ,很快就达到忍耐极限。启介认为不能在此时射精,急忙改变姿势,压在母亲身上,采取正常姿势。 「母亲...我爱妳...」 抱紧母亲的肉体,母亲也用力拥抱。 「让另的男人抢走,还不如每天睌上我这安慰妈妈。」 「启介...」 江利子调用儿子的名字,抬起修长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诱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龟头噗吱一声插进去,终于生成近亲相奸的罪恶感,使江利子的身体颤抖。 现到母子做出绝不可做的事,便兴奋。 插入到根部了。 阴毛和阴毛摩擦,婆出淫猥声音。 启介开始慢慢怞插,没有慌张,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触感。 龟头碰到子宫囗。 「啊...好...启介...弄得好...」 母亲扭动屁股领导儿子。 每当龟头摩擦到子宫囗,下体便生成电流般的快感。 启介随着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只是时间的问题。 「啊...啊...好啊...」 江利子也抱住儿子的屁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 「那里好...妈妈...告诉我...」 「不可以...不能让妈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 「不!一定要告诉我!」 「可是...妈妈无法对你说出那种话。」 「不行!一定要说。下午不是对那个男人说过了吗...」 启介开始猛烈抽插,在膣襞上摩擦,在子宫囗上冲击。 「啊...好...好...」 「妈妈快说那里好...我快要射出来了...」 「啊...启介...;...你真是坏孩子...要妈妈说出那种话...」 「妈妈...漂亮。妈妈性感表情真美...所以快点快出来吧...我想听美丽的妈妈说出阴户...」 「啊...是...阴户...」 「还要说...」 启介已经不管要不要射精,拚命地进行活塞运动。 「好...还不能...还不能射出来...让妈妈的阴户更舒服吧...」 「噢...」 启介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肉棒完全插入时,龟头猛烈冲击子宫囗。 「啊...好啊...妈妈...的阴户快要溶快...」 江利子皱美丽的眉头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唔...噢...」 启介也同时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母亲满足的合上眼睛,不断地抚摸启介的头。 可是启介在射精后,突然感到空虚。 知道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像每一次次手淫射精后一样,生成虚脱无力之感。 「启介;...你真的弄得很好,妈妈也真的泄出来。」 觉得母亲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地方,启介无言以对,只觉得很伤心,不由已的流下眼泪。 「以后寂寞时就这样吧。」 母亲再度抱紧启介。 启介不知为何,生成无力感,脸靠在丰满的乳房上。 「我想回到妈妈的子宫里。」 说完就开始啜泣。 建议用迅雷或者网盘下载: 1.十万部小说合集01免费下载 2.十万部小说合集02免费下载 3.十万部小说合集03免费下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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